此時,趙導演正坐在顧永昌的旁邊得瑟的吹牛。
“顧總,你看吧,我就說這事我有辦法解決吧,到了這,那三個人就是再有理也得被我摁得死死的!”
顧永昌卻是坐立不安,他看著趙導演,歎氣了一次又一次。
這時候,一個部長走了過來,目光幽幽的在兩人身上看著,接著對趙導演伸出兩根手指。
趙導演心領神會的把一張卡塞過去,“劉部長,隻要能給那三個人一點兒教訓,這事都好說。”
“我辦事,趙總你還不放心?”
“那我肯定放心了。”
“來吧,兩位去我的辦公室喝一杯。”
顧永昌坐著沒動,目光幽幽的看著兩人。
現在這兩人在他麵前越是得意,他就越是心慌。
不知道楚江會怎麼迴擊啊!
“顧總,你還愣著幹什麼?一起去啊!”趙導演招唿道。
“你們還有心情喝酒?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顧永昌沉重道。
趙導演摟住顧永昌的脖子,“我們怎麼會死呢?我們肯定會活得好好的,走吧!有我在,別害怕。”
顧永昌在趙導演的拖拽下去了辦公室。
……
這邊,三人等結果的時候,楚江一直在玩手機。
許淞瀚則是氣不過,如果這一次的事情最後背鍋的真是他們,那他就要去喊冤了。
“楚江,這事你有沒有辦法?我們可是清白的啊。”
楚江沒搭理他。
許淞瀚伸長脖子去看,看到楚江不知道再跟誰發消息。
內容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手機就被楚江收起來。
“小氣,我看看都不行?”
仲藍尹感覺楚江的來頭應該不簡單,但現在他們三個都被關在這,這讓她心裏又沒了底。
按理來說,有關係的話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被救出去了。
越下想,仲藍尹越不敢想。
她愧疚的看著兩人,“對不起啊,是我連累你們了。”
“好好的怎麼突然說這個?你是我員工,保護你是我的義務,你不用自責。”許淞瀚安撫道。
這時候,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人。
兩人目光幽幽的在他們身上看著,“你們三個人因為涉嫌故意鬧事,還有故意傷人,現在要關押。”
“我們三個?”
許淞瀚指了一圈自己三個人,猛地反應過來,“所以最後罪名是扣到我們三個人頭上了?對吧?”
怪不得那個導演自己一開始都說要報警,原來是因為在這裏有人啊。
“什麼叫扣?本來就是這樣,跟我們走吧,關個幾天就出去了。”
趙導演那邊安排了人打點,那絕對就不是關幾天那麼簡單。
裏麵很可能還有別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想到這,仲藍尹站起來,當著兩人麵前,“這件事是我一手策劃的,要關就關我吧!”
“就算你是主謀,他們也是幫手,還是要被關的。”一個人冷冷的看仲藍尹一眼。
許淞瀚把仲藍尹拽到旁邊坐下,“憑什麼關我們?我們要請律師,要上訴!真以為警局是他們一手遮天的?”
兩個人不耐煩的看著三人。
“要上訴什麼的,都得先進去再說。”
說著,兩人就去扯許淞瀚和仲藍尹兩人。
仲藍尹女孩子沒力氣,一下就被甩到了門口。
這個人又想來拽楚江。
楚江趁著他彎腰的時候,猛地抓住他領子。
楚江速度很快,快到這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你們這麼做,不知道局長知道了會怎麼想?”
這人一愣,的確被楚江的速度嚇到了,隨之而來的……是憤怒。天籟小說網
他竟然被一個臭小子威脅了?
真是離譜!
“局長從來不管我們這些小事的,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另外,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你也配讓我們局長來?”
話落,這人就想甩開楚江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像是鉗子一樣,他根本拆不開。
“阿貓阿狗?貨色?這些詞用在你自己身上更合適吧?畢竟……你隻是一條狗啊。”
砰!
楚江直接把這個的頭砸在凳子上。
巨大的聲響嚇到了所有人,包括許淞瀚和仲藍尹。
勇還是楚江勇啊!
他們現在都被關在這了,楚江竟然還跟大爺一樣隨便動手。
真牛批啊!
許淞瀚沒忍住,終於還是給楚江鼓掌了。
仲藍尹卻是開心不起來,楚江這麼做,那他們就被冠上了襲警的頭銜了。
這下難搞了!
“啊……我不太懂襲警會怎麼樣,你給我科普一下?”
楚江笑著,看著那個捂住腦袋站起來的警察。
“你xx媽的……老子今天弄死你。”
那人嘶吼著就要朝著楚江衝過來,卻被另外一個同伴給抱住,阻攔了,“你冷靜,別亂來!”
“放開,你放開我!老子今天不打死這囂張的小子,這警察我不做了。”
這是他做警察來,第一次碰到這麼囂張的!
憑什麼?
做錯事怎麼還能這麼囂張?
“你冷靜,我們把這事上報,等上麵的人來處理,你別輕舉妄動。”另一個警察勸說道。
聞聲,楚江懶懶的看去,那眼神仿佛在說,有本事你現在過來打我啊。
那警察成功被眼神激怒,叫囂著就要衝過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穿著製服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出現了。
看到他,掙紮的警察停下動作,他一臉憋屈的走過去,“局長,你來了!”
局長真的來了?
許淞瀚扭頭,震驚的看向楚江。
他剛剛還在說局長,現在局長就來了。
仲藍尹心狠狠一咯噔,完了,局長來了,他們三個人的情況這下得更慘了。
“怎麼迴事?”
郝宏達皺眉問道:“好歹是人民警察,在這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這事要是傳出去,讓人聽了,他們以後還敢找你們主持公道嗎?”
“局長,是這小子!他們故意鬧事,故意傷人就算了,剛剛我們要把他們帶去關押,他還襲警,你看我這額頭就是他給磕的。”警察指著自己腫起的額頭,憋屈道。
“那你呢?你對他說了什麼?”郝宏達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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