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楊帆都搞不清楚自己內(nèi)心在想些什麼…
就比如現(xiàn)在。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讓娜劄跟自己去上海,還打算她安排以後的人生。天籟小說網(wǎng)
想了許久…
最終得到一個結(jié)果。
他就是不想娜劄再像原來那樣,走了許多彎路才踏足娛樂圈。
這樣做,同樣也是為了彌補(bǔ)前身對她的那些承諾。
還有就是,不希望她再像原來那樣總是遇到渣男。
“帆哥,我吃飽了。”
“吃飽了我送你迴家。”
楊帆招唿服務(wù)員過來買單,然後帶著娜劄離開酒店,問清楚她租的房子在哪後,對京城不是很熟悉的他開著導(dǎo)航送她迴家。
娜劄話不是很多,楊帆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就到了通天苑,她租的房子就在這裏。
臨下車時,娜劄忽然說:“帆哥去我家喝口水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娜劄?zāi)瞧诖袔е唤z乞求的眼神,楊帆鬼使神差的沒有拒絕,竟答應(yīng)和她上樓喝杯水。
娜劄住的通天苑,05年才開始動工建造,到現(xiàn)在也才建好一期和二期,一期已經(jīng)投入使用。
娜劄就是這裏的第一批租客。
而她所租的房子,是那種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家裏布置得很溫馨,就是有些亂…
可能跟她從小就很懶有關(guān),屋子才會顯得這麼亂。
一進(jìn)屋,娜劄連忙把隨處可見已經(jīng)穿過的絲襪和內(nèi)衣以及衣服收起來,很不好意思的讓楊帆坐。
楊帆看了看,這裏似乎隻有她一個人的生活痕跡,不然她也不會把穿過的絲襪隨便扔在沙發(fā)上。
“帆哥你喝水。”娜劄把髒衣服都丟進(jìn)洗衣機(jī),然後給楊帆倒了杯水迴來。
楊帆接過水,沒話找話道:“我記得你有個姐姐,她不和你一起住嗎?”
娜劄坐到旁邊,迴答道:“我姐去年交了個男朋友,她和她男朋友住在一起。”
楊帆喝了口水,扭頭看向娜劄,見她睜著雙卡姿蘭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摸了摸臉:“我臉上有什麼嗎?”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哪知娜劄俏臉?biāo)查g紅成一個紅蘋果,滿臉羞澀的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就是好久沒見帆哥了,想多看一看。”
楊帆不由失笑,逗她道:“那你看出我比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
“哪裏不一樣?”
“嗯,更帥了。”娜劄嘻嘻笑道。
其實,娜劄覺得楊帆最大的改變是比以前更紳士了。
如果是以前,他們現(xiàn)在絕對不會隻是單純的坐在這裏。
可能這就是成熟吧!
不像剛認(rèn)識的時候脾氣那麼暴躁。
如果是以前,遇到像今天那樣的事,他肯定不跟那個王曉飛廢話,上去先把他打趴下再說。
她還記得他們認(rèn)識的時候,楊帆就為她和別人打了一架,還把對方打進(jìn)了醫(yī)院。
楊帆看了看青春靚麗的娜劄,即便是剛喝水,也覺得口幹舌燥。
他知道自己再繼續(xù)待下去…
可能真的會忍不住犯錯了。
於是他把杯子裏的水喝完,放下水杯站起來說道:“水我也喝了,我就先迴去了,明天你去把工作辭了,再迴來打包好行李,後天早上我來接你。”
“帆哥再坐一會吧。”娜劄見楊帆要走,心裏微微有點失落。
“不坐了,我還有點事。”
楊帆說著就往外麵走,知道留不住他的娜劄說了句“我送送你”,隨即跑上前幫他開門。
可能是地太滑,她剛跑到楊帆麵前,一腳踩滑往後倒來。
見她要摔倒,楊帆眼疾手快準(zhǔn)備扶她,然後出現(xiàn)了隻有喜劇片裏才會出現(xiàn)的搞笑畫麵。
楊帆隻抓住娜劄衣服後衣領(lǐng),隻聽見撕拉一聲,針織衫瞬間化成破布條從中間撕開,娜劄上半身有一半都裸露在空氣中,她屁股還重重的坐到地上。
“啊,好疼…”
娜劄眼淚都被摔出來了。
人類的快樂往往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看到她摔得如此慘,衣服還被撕爛了,楊帆有種特別想笑的衝動。
但是他又不得不憋住。
就算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
還是忍得很難受。
“你…你沒事吧?”
“我屁股好像開花了。”娜劄帶著哭腔揉著屁股,注意力全都在屁股上,根本沒意識到自己上半身有一**露在空氣中。
直到抬起頭看到楊帆手裏被撕下來的衣服,才終於反應(yīng)過來。
俏臉?biāo)查g紅通通的…
雙手也連忙擋在胸前。
“帆哥你…”
楊帆把手裏的碎布片扔掉,隨即蹲下身體,心無雜念的問道:“你嚐試站起來,看看能不能走路,實在不行咱們?nèi)メt(yī)院做檢查。”
娜劄伸手抓住楊帆的手,借力慢慢站起來,站起來揉了揉屁股,委屈巴巴的說:“帆哥扶我過去休息下吧,沒多大事。”
楊帆扶著娜劄坐迴沙發(fā)…
想說給她檢查下,但屁股那個位置太敏感了。
他去臥室衣櫃裏幫她找了件衣服讓她換上,過了許久,覺得她休息得差不多了,說道:“你再站起來走走看有沒有事。”
娜劄聽話的站起來,走了兩步齜牙咧嘴的搖搖頭:“還是很疼。”
楊帆見她不像是裝的,他猜測應(yīng)該是摔斷了尾椎骨,說道:“我還是送你去醫(yī)院檢查下吧!”
娜劄點點頭。
楊帆看了看娜劄,要她親自走下樓是絕對不可能的,隻好把她抱起來,抱她下樓。
下樓的途中,娜劄雙手勾住楊帆的脖子,望著他那張刀削般的俊郎臉龐,忽然覺得自己摔得很值。
如果沒有這一跤…
楊帆絕對會離開。
而現(xiàn)在,他還在自己身邊。
她莫名覺得安心。
就是這份安心,讓她不由自主地把頭貼在他的胸口。
隻聽見,他胸膛裏的心髒有節(jié)奏的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多希望這一刻能久一點…
但最終還是被他放在了車上。
帶到了醫(yī)院拍了ct。
…………
“醫(yī)生,我朋友沒事吧?”
幫娜劄診斷的是一個中年女醫(yī)生,她看著片子迴答道:“一點小問題,尾椎骨輕微挫傷,開點消炎藥迴去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楊帆鬆了口氣。
娜劄同樣也鬆了口氣。
開了消炎藥,楊帆又背著娜劄迴到了家裏。
經(jīng)過這麼一折騰,現(xiàn)在的時間都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
娜劄見楊帆準(zhǔn)備走,說道:“帆哥,你能不能留下來。”
說完這句話…
娜劄俏臉再次變得通紅通紅。
眼神中還帶著期待。
楊帆看著娜劄許久,想到她半夜起來上廁所可能不太方便,於是點頭道:“那我睡沙發(fā),你要想上廁所就叫我。”
“我沒有多餘的被子。”
楊帆打開衣櫃看了看,除了床單和被套,還真沒有多餘的棉被。
難道蓋被套?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月份,但是京城可不比南方,要是把自己搞感冒,那可就難受了。
他最後還是和娜劄睡床。
………
清晨。
當(dāng)楊帆醒來看到娜劄如同八爪魚似的抱著自己,推了推她,把她叫醒了過來。
娜劄睜開模模糊糊的眼睛,楊帆俊郎的臉龐瞬間映入眼簾,她也完全清醒了過來,嘻嘻笑著說了聲“帆哥早!”
“我要去忙簽售會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我放開?”
娜劄低頭看了看,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扒拉在楊帆身上,不但不放開,反而還抱得越來越緊。
“我很久都沒和帆哥睡了,再讓我抱一會。”娜劄左臉貼在楊帆胸口,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年輕的嬌軀讓楊帆有些心猿意馬,無處安放的雙手慢慢搭在娜劄背上,從最開始的搭到最後變成了抱。
“屁股還疼嗎?”
“還有一點點。”娜劄抬起頭望向楊帆:“帆哥,你是不是很難受?”
………
一直以來,楊帆都很有時間觀念,但是今天卻遲到了。
昨天跟負(fù)責(zé)說好七點半點鍾到簽售會現(xiàn)場,硬是遲到了半小時。
負(fù)責(zé)人也沒說什麼…
隻是讓他快點準(zhǔn)備一下,馬上又要開始簽名賣書。
又忙了整整一天,楊帆都不知道簽名的右手抽筋了多少次,終於在晚上七點不用再簽了。
連續(xù)忙了五天…
新書簽售會到此全部結(jié)束。
而發(fā)到書站的連載,每天一萬多字的更新,到今天也終於完本。
十裏桃花這本書,從發(fā)書開始就占據(jù)新書榜前五的位置,到第十天就已經(jīng)登頂榜首位置,一直蟬聯(lián)到完結(jié)。
很多書友都覺得意猶未盡。
紛紛說他短。
一直在書友群的娜劄看到粉絲們說的這些話,她真的很想說,帆哥一點都不短。
最少二十厘米以上。
她看了看窗外,黑夜來臨,帆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忙完簽售會了吧!
正想著,手機(jī)忽然響起來電鈴聲,是帆哥打來的。
她欣喜的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帆哥讓她現(xiàn)在下樓,他來接自己出去吃飯。
其實她一直在等楊帆,還提前換好了衣服,掛了電話,揉著還有些疼的屁股欣喜若狂的來到樓下。
沒多久,楊帆便開著那輛奔馳停在自己麵前,她在路人羨慕的眼神中拉開車門上車。
“帆哥我們今天吃什麼?”
遇到一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孩子很不容易,楊帆就很幸運(yùn),一次遇到了兩個。
在上海的劉詩師是一個,此時坐在自己身邊的娜劄也是一個。
楊帆和娜劄說去吃什麼,娜劄便喋喋不休的和他說起自己已經(jīng)從模特公司辭職,並把房子也退了的事。
楊帆說:“娜劄,你和我去上海後,我會先帶你去家裏,你去到我家,要和我保持距離,還有別總是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因為我怕我未婚妻誤會。”
聽到未婚妻這三個字,原本興高采烈的娜劄忽然變得沉默。
從昨晚到今天發(fā)現(xiàn)的事,好似做了一個夢。
現(xiàn)在迴歸現(xiàn)實…
結(jié)果現(xiàn)實給了她狠狠一巴掌。
雖然心裏很失落,但還是強(qiáng)顏歡笑道:“我知道的帆哥,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不給你添麻煩。”
楊帆欣慰的笑了笑,攬過娜劄肩膀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後說:“不放心,帆哥會照顧好你,帶你賺很多很多的錢。”
“嗯,我相信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