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因為此事大受震撼,迴到店裏了還一直在討論那雲(yún)遊的術(shù)士,惹得王啟臣跟著猜疑:“莫不是蒙的吧?我怎麼不信世上有這麼厲害的人?”
可聶靈兒卻信了:“不可能是蒙的,這種事如何蒙得?沒的咒人死了爹娘?若是蒙錯了可是要挨打的!”
“說的就是!甭櫽赂c頭:“而且那人雖看上去其貌不揚,但說起這些事時可謂是胸有成竹,一點看不出破綻。”
王啟臣在賬本上寫下一筆,聞言抬頭看著聶靈兒笑了:“那若是如此說,靈兒近來可是要走桃花運了,你可得好生留意著些,莫要錯過了!
一提起桃花,聶靈兒便又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那江湖術(shù)士的話是否真的那麼靈驗。23sk.
她這才剛剛瘦下來,就冒出桃花了?
幾人正說著,門外裴雲(yún)朔和洛堯便進了鋪子,裴雲(yún)朔滿麵春風的笑意,一旁的洛堯卻是俊臉拉的老長,兩人可謂是對比鮮明,在襯上洛堯的小個頭,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二位公子迴來了!蔽涷埔姞,連忙熱情的迎了上去。
隻是這開口說的話,足以聽出兩人是去而複返。
原來洛堯被裴雲(yún)朔第一時間拉著來了靈兒醬菜,隻不過靈兒沒在店裏,他便借故說一會兒再來。
兩人也未走遠,就在路口的茶攤兒守株待兔,這剛瞧見聶靈兒迴來了,裴雲(yún)朔就連忙又拉著洛堯來了。
裴雲(yún)朔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噙滿了喜悅,一霎就被帳臺裏的聶靈兒給吸住了,瞧著她圓潤的臉蛋兒笑意盈盈,眉眼間綻出如兔子般跳脫的靈動,隻叫他心癢癢。
手中折扇攤開,裴雲(yún)朔故作瀟灑的收迴目光,語氣隨意的道:“我自個瞧瞧,聽說你們這的醬菜是長陵鎮(zhèn)最好吃的。”
“公子說的沒錯,我們鋪子的醬菜確實是鎮(zhèn)上味道最好的。”螞蚱附和一聲,連忙伸手引路:“公子這邊瞧!
裴雲(yún)朔麵上是來買醬菜,耳目卻一直跟著賬臺裏的聶靈兒,洛堯最是了解他,那肚子裏想的什麼他一清二楚。
“咳咳……”洛堯猛地咳嗽兩聲,示意裴雲(yún)朔收斂著些,卻不想裴雲(yún)朔根本不理他,瞧的更起勁兒了。
螞蚱見他注意力不在醬菜上,而是一直看帳臺,也不知這位公子在看什麼,當下便出聲道:“公子,您看看想買哪一種?我們鋪子可以試吃的!”
裴雲(yún)朔眼睛也不眨的應付了一句:“我這朋友買,你問他!”
一句話,直接將攤子甩給了洛堯,自個兒隻顧著看聶靈兒。
真好看,裴雲(yún)朔心道。
洛堯啞然,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得對著螞蚱點了點頭:“我隨便看看,你不用管他!
這樣被一個人直勾勾的盯著,饒是死人也要詐屍了,聶靈兒下意識的抬頭看過來,正與裴雲(yún)朔灼熱的目光隔空撞上。
那注視太過直接,聶靈兒可以肯定他在看自己,隻不過且看這位貴公子衣冠楚楚、儀表堂堂的,怎的對她笑的這般癡傻?
聶靈兒秀眉輕蹙,連忙低下頭去,心道這莫非就是她的桃花?
一陣惡寒,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正巧聶勇端了一碗棗仁薏米羹出來:“你嚐嚐,月茹一早送來的,她知你減肥不吃糖,便沒有放!
聶靈兒伸手接過,正好幫她分了心:“你抽空去一趟佟家鋪子,也讓佟師傅幫忙留意一下院子的事兒,他在長陵鎮(zhèn)認識的人多,有他幫忙總好過你一個人找!
“若是沒有離鋪子近的,遠些也無妨,最主要的是儲物的倉房和地窖,地窖一定要大,越大越好!
“我知道了。”聶勇點了點頭:“等晚上鋪子關(guān)門了我就去!
“姑娘!
這時,一聲輕喚突然從身後傳來,嚇得聶靈兒險些將手裏的羹湯打翻,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一迴頭,麵前立著的便是輕搖著折扇的裴雲(yún)朔,那扇麵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美男子!
聶靈兒本被他嚇了一跳,可看見‘美男子’三個字,竟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這一笑,活色生香,靈動萬分,一下子就讓裴雲(yún)朔眼中的光亮更盛了三分。
反應過來後聶靈兒連忙收了笑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公子莫怪!
“不怪不怪!迸犭(yún)朔連忙道:“靈兒姑娘想笑便笑,我喜歡看姑娘笑。”
一句話,滿是挑逗,再配上裴雲(yún)朔一雙極盡風流的桃花眸,若非他此時舉止還算規(guī)矩,那便是活脫脫的一個登徒浪子。
低頭記賬的王啟臣聞言緩緩抬起頭來,聶勇也是不悅的皺了皺眉。
可既是鋪子的客人,兩人都忍住了沒有多言,且看看靈兒的反應。
聶靈兒自身的靈魂是個現(xiàn)代靈魂,這等程度的渾話她還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因此而動怒。
隻見她抿唇一笑,抬頭看向裴雲(yún)朔,沒有姑娘家的嬌羞含蓄,也沒有被挑逗後的惱怒羞憤,而是看著裴雲(yún)朔直愣愣的問:“公子剛剛就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難不成就是在看我笑?”
誰家的黃花姑娘會這般和男子說話,可聶靈兒就是說了,因為裴雲(yún)朔也確實看了。
這般不明不白的被人盯著才瘮?shù)没诺哪兀藭r有機會問,她自是要問的。
一句話倒是也把裴雲(yún)朔給問的一愣,似是沒想到聶靈兒竟是這麼個性子。
好玩,有趣。
裴雲(yún)朔揚唇而笑,竟也不否認:“是,剛剛再下就是在看姑娘笑,姑娘若是覺得被冒犯了,再下給姑娘賠不是!
“那倒不必!
不知怎的,聶靈兒竟是從他此時的目光之中感受到了一抹莫名的真摯,他的目光雖然灼熱,但卻並不是不懷好意的目光,而是透著明晃晃的喜悅和欣賞,好似在自己身上看到了萬丈光芒的閃光點。
不是聶靈兒自作多情,而是她此時真真切切的感受。
誰知一聽聶靈兒沒覺得被冒犯,那裴雲(yún)朔順勢得寸進尺的脫口追問:“那敢問姑娘芳齡幾何,婚配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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