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開業酒席上，小雨打起十二分精神，盡量少喝些酒的，可是，還是喝了一斤多。一是：今天的開業典禮非常圓滿，二是：胡省長，張叔叔的到來給足了他們麵子。如果知道張叔叔的身份的一定會唏噓咋舌。就這個小小的酒店開業，當地的軍政兩界都能出麵祝賀。


    最關鍵的是，張叔叔不請自來。看來他老人家，或者說孔老盡管在千裏之外，都在時刻的關注著自己這些人。


    小雨腦袋瓜有些暈乎，躺在床上思考著，很快就睡著了。


    在接近傍晚時分，她口渴的厲害，起床倒了一杯水喝下。總算感到舒服了許多，腦袋清醒了。他走到會議室門口，看到海平他們幾個都在辦公室裏喝茶聊天。


    小雨沒有去打擾他們，站在樓邊，吹著清涼的晚風，想到開業時的一幕，心裏還是有些激動。她看著周圍的風景，在心裏想，盡管那些大佬們，每次當麵表揚自己這些人時，自己總是非常謙虛。


    自己這些人都是商人，雖不需要貪功，事實擺在眼前，現在的春江市，高樓林立，人流攢動，城市的各方麵建設，比起十幾年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自己這些人，在這十幾年裏，也都在默默地為這個城市做著奉獻。


    這裏的所有高樓，百分八十是自己的房地產公司蓋的。從蔬菜到養殖，從棉農到到自己捐獻農業機械，直至紡織廠的蓬勃發展，每一處都有過自己這些人的身影。


    好不違言，自己這些人是掙得盆滿缽滿，但是，很多的農民，工人，小商人，同樣是既得利益者。不用專門去法統計，就單說棉農，第一年，自己廠裏收了兩個多億的棉花，去年收了近五個億的。


    這些錢都是棉農們掙到了，他們也同樣掙得盆滿缽滿，不是嗎？


    正當小雨腦洞大開，想著春江市的發展時，曉明，大衛，向東走過來。


    他們也站在一旁，欣賞著太陽西斜，晚霞如血似火，染紅了西天，燃燒著雲朵。夕陽西下的這一幕，也感到心情愉悅。


    小雨收迴視線，看向他們。


    向東首先提問“小雨啊，徐倩的離開一定是有內情吧？我聽到她與司廠長的一些傳言。”


    大衛知道小雨想背著他，就一定有她的用意，看來這個家夥也不是笨人。心想徐倩和司廠長的事已經不是秘密，就急忙說“是有這迴事，但隻限於口口相傳，事實如何？誰也說不清楚。所以徐倩離開去創業了。”


    向東半信半疑地看了小雨一眼，心想，大衛說的沒有錯，即便是有，那也是他們個人行為。而後對大家說“唉！我隻是想，徐倩和我們大家相處得就像一家人一樣，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是不會舍得離開的。她離開時不辭而別，我既生氣，又傷感。”


    曉明也笑著是“沒錯，我們也一樣，甚至還很痛心。我們都在創業，她給我們打工，假如是你，你能甘心嗎？”


    小雨知道話趕話，保不齊就會說漏了什麼？就笑著說“大家別擔心了。難道你們懷疑徐倩的智商嗎？能夠成為我們的大學同學，絕對都不是一般人。我相信她，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凱旋歸來。”


    向東盡管心存疑慮，也感到小雨的話有道理。心想自己在這裏本身就是大股東，可是還想著自己去當真正的大老板，何況徐倩呢？但是，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小雨把她從紡織廠裏掉開，說明事情不會小。小雨實在是太有心計了，自己永遠也看不透她。


    小雨問“曉明，你們的盡快讓工程師，把學校的圖紙畫出來，還的交給李市長審閱。如果他說可以，就得讓海平他們正式開工。現在蓋，明年九月份盡量蓋完，說不定還能趕上明年招新生呢。”


    向東接話說“有蓋大學的經驗，圖紙不難畫。李工程師問，還蓋不蓋教師宿舍樓？學校這麼大的規模，教師準少不了。”


    曉明說“就先單獨做個設計圖吧。名字就叫教師村。向東說的沒錯，我們隻要想到了，畫好設計圖後，蓋與不蓋就是他們的事了。”


    小雨微微額首，笑著說“你們考慮的很周到。就按著你們的想法做吧。現在廠裏開始收棉花了，大衛有時間過去瞧瞧，告訴他們，一定要把棉花曬幹了後再入庫。現在馬上就要上秋，冬季服裝了，我的過去盯著點。”


    大衛心想，以前徐倩在的時候，時常還能透入點廠裏的情況，可是現在，隻要小雨不說，誰也不好意思問。他之所以關心紡織廠的效益，是因為自己掙的最多的，還是紡織廠的分紅。自己的蔬菜加工廠是不會再有奇跡了，也就是年底是發年貨，算最大的收入。


    這時，婷婷走過來，遞給小雨一杯茶水。


    小雨接過來喝了一口。婷婷笑著說“設計工作室真給力。現在設計出了十幾款兒童服裝。服裝廠正在用一個車間開始批量生產，趁著這次秋季服裝上市，就能全麵投入各大市場。”


    小雨笑著說“我們這次虎門之行，不但大有收獲，能開發童裝市場也是最大的收獲。看來隻要走出去了解市場，才能更好地占有市場。”


    曉明心想，水能和你比，我們家的服裝廠，開了這麼多年了。二姐和大姐輪流出去找市場，很多時候都是空手而歸。你的人脈才是最主要原因。


    就笑著說“沒錯，見多才能識廣。不管什麼事，隻要你想去做，沒有能難得住你。”


    小雨知道他們是在奉承自己，就對他說“你把蓋超市與酒店這裏建築工程款，都仔細計算一下，算好後，把該給向東的蓋樓的錢，一分也不能少給他。一碼是一碼。我們也抽時間把賬目請算一下，蓋樓與裝修的花費。這都算是固定資產。”


    “是，很快就算出來。不算不知道，沒想到花費這麼大。而且每年的利潤，比起紡織廠來，實在是九牛一毛。怪不得向東不加入呢？”大衛笑著說。


    小雨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道“大哥，你的眼光放長遠點，好不好？相比之下，我最看好的還是這裏的產業。企業永遠沒有常勝將軍，比如說銷售出現問題，天災出現棉花欠收等等。都會導致企業的虧損與破產。可是這裏的就不同了。雖然每年收入不會很多，可是擱不住細水長流呀，而且管理簡單，所用的職工也不多。”


    曉明也笑著說“沒錯，紡織廠之所以效益好，是小雨不辭辛苦到處跑銷路，每年光發出去的職工的工資就就有十個億之多。不但職工多，管理起來實在不容易。哈哈，我們家從我外公的父親就開始做服裝生意，幹到如今四代人，可是還不及我們紡織廠的十分之一。”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小雨能玩的轉，換個人就未必能成。小雨也快五十歲了，還能像年輕時那樣拚搏嗎？再說，她是最不差錢的那個。這麼一想，嗯，這裏的產業還真的是最保險的。向東那股自己就該麻溜的要過來才是，可是，自己的眼界總是比不向小雨，她自己就占了七股。


    海平他們也都從辦公室裏出來。小雨和他們去一樓吃晚飯。這次吃的很簡單，大家也都沒胃口，大家都是喝點小米粥，吃的是小鹹菜。


    海平他們與大衛討論著蔬菜加工廠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建蔬菜大棚時過程與發展。


    如此同時，在京城孔老的家裏，五個老頭子，正圍坐在餐桌旁，喝著得意酒，抽著得意煙，吃著滿桌子的豐盛菜肴，滿心歡喜地，得意地談論著，還時不時地得意的大笑著，就像幾個老狐貍，所圖的陰謀得逞好的暢快與喜悅。


    他們的散發的氣場，不再是權勢滔天那種強大氣場，而是幾位老父親，對自己的孩子的殷切希望，望子成龍的美好期盼，更多的是算計小雨，把她推上孩子王的寶座之後，看著她對自己的孩子們，實行的一係列的操作，給他們帶來的無窮的樂趣。


    趙老嘿嘿地笑過後，對孔老說“哈哈，我快佩服死你了。你運用的，勸將不如激將的計謀，實在是美太妙了。真是知女莫如父，你真不虧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孔大將軍。哈哈，假如我親自把玉濤托付給小雨，絕對沒有現在的效果。哈哈，這個小丫頭，還能讓他們去養鴨子，實在是才有才了。”


    幾個老頭哈哈大笑，而後，為了小雨這一壯舉，老哥幾個舉杯相碰，連著喝下了兩杯酒，喝過後，還砸吧著嘴，好像香甜無比的樣子。


    孔老笑著說“我早就聽說了，當時還沒怎麼相信，今天他們的酒店開業，部隊的老張過去參加的開業典禮，他打電話說，是海平他們親口說的，去養鴨場的事情。”


    說完看向趙老又笑著說“你家的玉濤，站在鴨場外始終不想進去。過了近一個小時後，才捏著鼻子走進去。哈哈，幾天後才慢慢地適應了。在養鴨場喂了半個月的鴨子，又去了蔬菜加工廠，還去了蔬菜大棚待了一段時間。現在他們正在工地上學習。聽說小雨準備讓他們去蓋學校。”


    呂老笑著說“這個小丫頭，做生意是把好手，沒想到當孩子王，照樣做的遊刃有餘。再去山莊時，我一定要與她多喝兩個酒。”


    李老笑著說“為了給俊生湊錢，我家裏的那位，把我們存的棺材板錢都貢獻出來了。現在俊生已經把抵押的房子贖迴來了。聽他說，為了能投入一股，小雨那丫頭，給他們補齊了股本，還不收一分錢的利息。最重要的是，讓他們先還其他人的借款與貸款。別說孩子們受感動，我們也感到，你的這丫頭像你一樣有大將風度。”


    孔老聽到對小雨如此的美譽，心裏美滋滋地。心想，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女兒，不但會做生意，還很會收買人心。她的這一舉動，一次性收買了，他們兩代人的心。


    笑著說“哈哈，這丫頭也不傻。盡管我們都沒出麵，我們對孩子們的那點小心思，她知道的清清楚楚。她的計謀不比我們這些老頭子差。這一係列操作，絕對是她在計劃之內的。過完會去，至今為止，還沒迴來過。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曉明和向東，小雨三人與市裏的領導，不確定了學校的校址，市裏也認可了設計的圖紙。曉明與向東立帶著工程師，進行規劃。兩個工程公司帶著工具也全都到位。


    曉明安排一個工程公司，先蓋幼兒園，看著圖紙，也知道這是最簡單的。蓋完後就去蓋初中，另一個實力比較強的建築公司就先該小學，而後去跟高中。高中部設施比較多。不但有學生宿舍，還有實驗室，大禮堂，食堂，圖書館等。


    教師村他們是該不了的，八座十七層的小高層，隻能有曉明他們來蓋了。


    海平他們五人跟在曉明和向東學習。也體會到小雨說婷婷剛來時在工得時感受了。他們穿著帶有明雨房地長公司標誌的工作服，頭戴著安全帽，感到特別有品味，也很拉風。


    小雨在酒店的大廳安放鋼琴的地方，買迴來了一架鋼琴。每到傍晚時，就給海平他們點好菜，安排好包間，就在大廳裏彈鋼琴，起先還感到有些不再在。想到自己對孩子們的說教，就打起精神來，專注地彈起來。


    琴聲宛轉悠揚，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深山鳥鳴，時而又像細雨纏綿，偶爾又像溪水叮咚。住在酒店的客人越聚越多，有人駐足靜聽，有還用手機不斷的拍照。


    這麼一位委婉嫻熟，氣質高貴的美女，尤其是專注的彈琴形象，隻能在電視上見過，如今就在眼前，無不驚歎萬分。


    曉明他們幾人每次迴來，也是坐下來安靜地傾聽。直到小雨看到他們後，就讓服務員上菜，與他們共進晚餐。


    吃著飯時，李俊生笑著說“沒想到小雨家還真有兩把刷子。鋼琴還彈得這麼好，很多來酒店吃飯的，也都是衝著你的琴聲而來的。”


    向東笑著說“你們小雨其至一兩把刷子，應當是很多把才對。”


    小雨咧嘴一笑，迴敬道“光我有嗎？你們每個人不都有幾把刷子嗎？”


    曉明嘿嘿笑著說“我和向東隻有一把刷子，大衛多兩把，哈哈，你就有很多把刷子了。”


    當刷子的問題討論完後，小雨向東問“他們幾個學的還可以嗎？”


    向東笑著說“豈止可以啊？我發現，他們天生就有這方麵的天賦。很多事一點就通，還都很上進，恐怕那裏遺落了，還都做筆記。”


    曉明也笑著說“學校是最好蓋的樓盤。按他們的進度，今年幼兒園，小學絕對能蓋起來，初中和高中也會蓋一部分的。這裏就都交給向東了。明天，我的迴江春市。那裏也快完工了，正蓋著市委辦公樓。”


    小雨說“好吧。我們大家各盡其責。這些天紡織廠上了童裝，上市後效果還不錯。今年我們也會做兒童羽絨服。去年上的有點倉促，我們請來的服裝設計師也很給力，現在設計出了十幾款羽絨服，適合兒童，少年等不同年齡段的人穿的。”


    大衛笑著說“今年的羽絨肯定夠用的。不光是鴨場就連那些養雞場，我們也在收集羽絨。每次去鴨場，我都會去製作羽絨的車間裏看看。”


    小雨問“幾年的鴨子沒有滯銷吧？”


    “哈哈，沒有。你想的很周到。有這兩個烤鴨店，幾乎不用再找下家。你江春市的烤鴨店比我們這裏的還給力。聽去送鴨子的人迴來說，他們在鋼鐵集團的生活區，以及各處生活小區，都有出售點。每個店每天能買幾百隻鴨子。安師傅也很會做生意，做的禮品箱賣的也非常快。好像劉全在做這件事。”


    小雨笑著說“我本想在我們這裏也這樣做的。今年實在是太忙了。現在烤鴨店搬出來後，後廚也寬敞了。我是沒時間，紡織廠實在是太忙了。你就和他們合計著試著辦幾家看看。”


    “好的。唉！這個李俊山師傅比起你那裏那個安師傅差多了，脾氣實在是太臭了。和他溝通非常難。三句話說不完就和你急眼。我試試吧，不行的話還的你出馬？”大衛皺著眉頭一臉的難為情。


    小雨笑著說“這兩位，真正有實力的還是李俊山。他可是真正的老字號的後人。哈哈，為了辦烤鴨店，帶著治國和我婆婆公公，去了許多家烤鴨店吃烤鴨。都快讓他們吃吐了。還是治國沉不住氣問我，我才告訴他們自己的目的。哈哈，是我公爹讓人給尋到了他們兩人的。”


    大家聽後都哈哈地大笑起來。


    曉明說對海平他們說“聽到了嗎？你們小雨姐一向是謀定而後動，哈哈，這把刷子揮舞的如何？”


    玉濤笑著說“揮灑自如，就連錢伯伯也給算計了。狡猾，狡猾滴。”


    大衛笑著說“哈哈，就因為他的狡猾，我們不但把鴨子賣出去了，還帶來了豐厚的利潤。你們幾個跟著我們學習，隻是學點皮毛。要想更進一步，還是得向她好好學習才行。”


    向東笑著說“我們所有的產業，她就是創始人，要像也擁有好幾把刷子，她才是你們的班主任。”


    小雨看著大家和諧相處，心裏感到非常溫馨，也不在乎他們對自己的調侃。隻是咧嘴一笑而過。


    接下來，大家有條不紊忙碌著。


    海平他們按時去工地。


    小雨每天都在紡織廠，經過一個多月的忙活，今年收了六個多億元的棉花。


    她翻閱著這幾個月的訂單報表。秋季，冬季服裝的上市，又迎來的新的一輪銷售高潮。海平他們聯係的訂單也都發貨了。虎門的黃老板的服裝廠，產量不是一般的高，牛仔布和做運動服的針織布，要的最多。目前為止已經要了近四十億的布匹。白胖子和朱老板也非常給力。在半年多的時間裏也要了近二十個億的貨。


    再就是明珠島，寒國，要了保暖布棉布，窗簾布，也是牛仔布要的最多。


    而服裝這塊，張雲鵬，張燕，李文，夏天他們幾乎每天都在要貨。尤其是李文那裏，小雨看到發過來的報表上，現每天的出貨量光自己這裏就有七百多萬，還有明珠島的三四百萬，毛曉明家一百百萬。看來今年他那邊效益不錯。


    他打開電腦，在微信裏與他聯係上後，問道“不錯嘛，今年我們店出貨量非常高呀？”


    “姐，你好。哈哈，我們今年能大賺一筆。現在秋冬季節的服裝，正是賣得最快的時候。尤其是你們那裏的服裝，質量好，價格也適中。現在來店裏拿貨的更多了。”


    “現在上的羽絨服，又增加了童裝，賣的還好嗎？”


    “是，以前的童裝都是賣毛老板那裏的，自從我們有了童裝，他們的就賣的不快了。”


    “你父母還好嗎？”


    “都很好。姐，現在我每年掙這麼多錢，也都是托你的福。我爸媽說，把買別墅的錢給你。”


    “這是什麼話？我不是說的很明白嗎？我已經賣給你們了。”


    “姐，一百元就能買一座豪華別墅，這樣的賠本買賣，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再說，我現在也有能力掙錢養家了。今年我們掙得盆滿缽滿，也能出得起了。”


    “賠本的買賣也是買賣，何況是你情我願。做大事就別在乎小節。自從有了你那邊的店，我也是賺到了，相比之下，我不但不賠本還大掙了一筆。從今往後不要提此事。”


    “那好吧。姐，我聽範樺說，他已經是副科長了，還找了個女朋友。”


    “是嗎？我這一天到晚的忙，還沒顧得上和他聯係。這孩子學問高，能力強，今後會大有前途的，有機會我去看看。好了，你去忙吧。”


    小雨關閉了電腦，心想，自己還真得沒顧上範樺。有胡省長親自安排的，不會對他置之不理的。再說，還有二哥。等他再幹上幾年，如果還不提拔範樺，自己就親自過去和他們喝一杯了。


    小雨又繼續看著報表。當看到徐倩的名字時，特意查看了她這幾個月的銷量。第一個月五萬多，第二個月就能賣到三十多萬了，最近更生猛，賣了八百多萬的布匹，看樣子是和一家小型服裝廠建立了聯係。


    心想，看來她已經走出來了。把心思用在生意上，就不會想起那些煩心事。拿起手在在微信裏給她發了兩個字“加油！”


    很快就迴複了一個笑臉圖案。


    這種盡在不言中的交流，對徐倩來說是最大褒獎，也是溫暖的問候。而對小雨來說，也是發自內的祝福。隻要是有心人，不用過多語言，就能傳達出最真誠情意。


    小雨端起杯子喝了口，心想，誰說你捅我一刀，我就必須換你一刀呀？這樣的事情是的分是什麼人？自己的確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同時還是個有包容心的人。徐倩的情況是在可以包容之內的，一個人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坦然承認錯誤，難到不能包容嗎？古人都說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本來，小雨時刻都在瞄著司廠長，想找一個由頭開除他。可是這個家夥精明得很，工作兢兢業業，凡事都做得麵麵俱道。以前還經常過來露一小臉的，自從徐倩離開後，很少在自己麵前晃悠，即便過來匯報工作，也會與幾個人一同過來。


    心想，你最好是夾著尾巴做人。別以為廠子離開你就不轉了，接替你的人還都在等著呢。上任後不一定會比你差。


    秋天的到來，天氣開始變得清冷了許多，一掃往日的悶熱。秋雨綿綿，盡管雨下的都不大，可是每過幾天就會下一場。也正應了那句話‘一場秋雨一場寒’。


    這天下起了大雨，工地上停工了，海平他們四人來到小雨的辦公室，每個人都笑得陽光燦爛。看向小雨的眼神都發出明亮的光彩。


    小雨笑著問“怎麼，看你們一個個就像撿到寶了似的。什麼事樂成這樣？”


    玉濤討好地說“姐，你帶我們去虎門的決定實在是太英明了。嘿嘿，我們都發財了。他們要了我們廠子不少貨吧？我們的提成都到了八位數。我們幾個從來沒有見到過麼多錢。就像做夢一樣總感到不真實，還特意去銀行查了一下。”


    小雨笑著說“時間久了，就不會懷疑了。銷售就是多勞多得，這很公平不是嗎？”


    海平拿起辦公桌上定單報表，審閱著，而後，驚喜地笑著說“真沒想到，我們的客戶這麼廣，實力還很雄厚。怪不得，從虎門迴來後，你不著急帶我們出去聯係業務了。有這麼多的客戶，就能玩的轉了。”


    小雨笑著說“今年的分紅絕對能讓你們加倍得，把投入進去的收迴來。現在蓋的職工宿舍樓，是用紡織廠的錢蓋得，等把樓房賣出去後，建樓的錢收迴來，還會在安股份分給大家。隻是蓋你們買的那塊地皮時，就得我們自己拿錢來蓋了。你們要學會積累財富，也要學會再投資。”


    海平笑著問“是不是，今後我們也能成為房地產的股東了。”


    “是。但是，你們必須把蓋樓的本事學會才行。要向他們學習建築的一些學問，其次，要學會工地上管理。如果啥也不懂，一個外行，能把工地管理好嗎？徐向東父親有病，說不定在這裏待不久了。你們要趁著他沒離開抓緊向他學習。”


    海平笑著說“姐，我們這次過來，還有一個想法。蓋學校實在是很簡單。全都是筒子樓。我們想輪流去向東大哥那個工地去學習。如何？”


    “可以呀？你們不能自己和他們說嗎？”


    “嘿嘿，我們擔心，他會說我們還每學會走，就想著跑了。再說，你說話，他們都聽。有你提出來更加正式。”俊生也附和道。


    小雨對他們求知如渴的想法非常滿意。沒想到他們還學會動小心思了。


    就笑著說“好吧，吃晚飯時，我告訴他。眼看就入冬了，最多還能幹一個多月。一定要注意安全。其次就是要注意質量，學校不是一般的單位，不但人員集中，還都是每個家庭中繼承人。如果出現質量問題，砸了我們房地產的牌子還再其次，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玉濤笑著說“嘿嘿，曉明哥和向東哥都告訴我們了。你對質量問題要求嚴格。我們也明白裏麵的道理。放心吧。我們會做好的。”


    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昨夜的一場風雨，使樹上的樹葉凋零脫落了不少，小草枯萎。自入十月一以來，人們也都穿上了臃腫的衣服，還是禁不住打冷戰。


    在超市裏，保暖內衣，羽絨服賣得非常火爆，也是因為天氣轉涼，大學裏的學生一時沒準備好保暖的衣服，就來超市買。很多人也都準備保暖的衣服，廠裏每天都要去超市送一次貨。


    小雨把孔令華安排在酒店當經理。孔令強負責寫字樓與單身公寓的出租與管理。


    由於此處，是最具人氣的地方。這裏的停車位也是最多的。寫字樓很快就被租用一空，其中就有三家保險公司。還有幾家辦事處，商貿公司接待處等。


    而單身公，不但有單身職工入住，還有家庭較富裕的大學生。超市的商戶。有些老年退休工人，不想和孩子們住在一起。又不想買房子，也入住了不少人。


    冬天的到來，凜冽的北風像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冰冷切骨。一年的時間，就這樣在人們的忙忙碌碌中悄然逝去。當第一場大雪到來後，使整個城穿上了潔白盛裝。


    小雨開車來到向東的工地，看到海平正和他們在算賬。看到小雨的到來，幾人的目光全都投過來。小雨笑著問“準備放假嗎？”


    向東笑著說“已經給一部分人發了工資放假了。我們再把賬目計算一下。”


    小雨和海平一起又來到學校的工地上，這裏也已經停工了。他們在工地上巡視了一遍，幼兒園全部蓋完，小學也完工了。隻有中學和高中部，才起來了幾座樓。


    海平說“照這個進度，明年九月份前一準能蓋完。”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臨時辦公室，這裏開著空調，非常溫暖。婷婷，三個會計。和玉濤他們四人也在算賬。


    小雨問“你們怎麼打算的？”


    婷婷說“向東叔叔說，把他們兩個公司各建完的一處，先給他們百分之八十的建築款，等經過驗收合格後再給他們補齊。過年了總得發一部分才好。”


    小雨笑著說“你們算完賬，就讓三個會計放假吧。馬上就要過春節了，如果誰還想聯係業務，就可以自行活動了。”


    海平他們都笑著說“哈哈，我們就是這麼想的。如果還能拿到幾個訂單，也能多賺點錢。既然留在這裏，就不能躲清閑。”


    “好的，祝你們好運。我知道，今年你們的壓力都很大，等還完錢，明年就能給自己掙錢了。這個工程完成後，你們就都去向東的工地。等那裏的樓盤蓋起來後，就能多分不少錢的。”


    在江春市，小雨和婷婷在春江度假酒店，與朱經理劉春燕，劉梅一起，把今年職工的年終獎與福利全都商量好後，問朱經理“今年沒有人再過來鬧事吧？”


    “是。自從那個薑尚武鬧過事後，很多人把你打他的事傳得非常邪乎。最奇葩的說你是個深藏不露武術大師。有人說，你是我們市的那個太極拳大師趙坤山的關門弟子。”


    劉梅也笑著說“去山莊的人也有人問過你。有幾位還想讓他們的孩子拜你為師。我告訴他們，你很忙今年一年都沒有迴來。”


    小雨在心裏感到很好笑，自己是在每天晨練時，跟著趙老學了三年多，就像鬧著玩似的。現在想來自己對付薑尚武的那幾下，的確不同凡響，也幾乎沒動全力。如果不是在危急時刻出手，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想到這裏，小雨抿嘴一笑。在心裏嘀咕道，怪不得，趙老去山上找他師弟前告訴自己，去那裏教幾個像樣我一樣的徒弟，再發揮點餘熱。把老祖宗留下的拳法傳承下去。


    自己對這位老人家非常敬重，對他的想法也非常認可。感念他的悉心教導，恐怕一別遙遙無期，與他最後一次學習時，交給他了五百萬元的支票。希望他能達成心願，也算報答了師傅。可是，自己對武學還真沒想太多，滿腦子都是生意經。


    現在看來，自己有這方麵的天賦也說不定。


    “姑姑，劉全叔叔，現在改變了。他經營的蔬菜店非常掙錢。他現在在各大小區都開辦了蔬菜商店，每個商店裏也都在賣我們的烤鴨。他還專門對那些店長進行了培訓，尤其是來烤鴨店學習刀工，都學會了分解鴨肉的手法。”劉春燕笑著說。


    劉梅接著說“他媳婦也迴來了，和他一起買蔬菜。”


    小雨聽後想起孔老說的，隻要他夠努力家庭就不會散。笑著說“你們發福利時也給烤鴨店的安師傅他們每人一份。小梅，山莊的村子沒什麼事吧？”


    “沒有，自從去年給各家各戶都發年貨後，劉忠的父親這個村長做的也非常稱職。我們收地裏的地瓜，與摘花椒時，他還組織人去幫忙，我們本想給些錢的，可是都說管飯就行。”


    “好的，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迴家看看。”


    娘倆來到父親住的別墅門口，就聽裏麵傳出父親大笑聲。小雨走進們說道“什麼事真好笑？”


    一家人看到小雨娘倆進來，笑聲嘎然而止，目光齊刷刷地看過來。


    劉老爺子用驚喜的目看著她們，卻佯裝生氣地說“臭丫頭，我老人家迴來好幾天了，你這才迴來看我們。”


    小雨看著媽媽比先前精神好了許多，坐下後，笑著說“老爸，我從門外就聽到你笑的底氣十足，看來在米國過的非常滋潤。看你滿臉紅光的，迴來是不是心情大好呀？”


    大嫂笑著說“小雨，剛才你大哥正在說你打薑尚武的事情，哈哈，你真的一巴掌打掉了他三顆牙齒嗎？”


    小雨看向大哥，笑著說“是呀，隻是在憤怒的情況下出的手，沒想到打得那麼重。”


    大哥笑的啤酒肚一顫一顫的，而後說“這一巴掌可給你揚名了。我們局的人都對你刮目相看。要不是你當時打人是違規行為，我對他們下了封口令。還會傳揚的更邪乎。沒想到還是有許多人都在傳。”


    小雨淡淡地笑說“是那個被打得服務名字叫安全，傳出去的。”


    又對劉老爺子說“老爸，劉全現在改變了，你這次滿意了吧？以後別多管閑事，多去鍛煉身體。明年小武和小文就畢業了，迴來後，你和我媽就在國內各地去旅遊吧。”


    老爺子看著女兒，笑著說“好啊，我們就趁著腿腳利索，去各地看看。這些年，我們去了很多國家，可是隻有迴到祖國才感到一山一水最親切。聽二哥說，你現在成了孩子王？”


    “是，這一年都在調教他們。他們現在都不錯。”


    小雨媽看到女兒也不再年輕，不再是自己心目中任性的小丫頭，責怪地說“你這丫頭，就是一個勞碌命。有了家也不常迴，孩子們都讓婆婆管。等忙完了就別再這麼操勞了，年紀也不小了。”


    “好的，放心吧。”


    老爺子笑著說“你二哥告訴我了，你揍了劉全一頓。還把他打的像個豬頭。哈哈，當時，我說啥也不相信，原來你深藏不露，有一身的武功。揍得好，大快人心。你挽救了他，也挽救了他們一家人。”


    小雨撇了撇嘴，斜視了父親一眼，挑釁地說“不對吧？應當也是挽救了我們一家人吧？你為了他們一家，鬧得咱全家都不安生。”


    老爺子聽到小雨的話給氣笑了，而後還是裝作很威嚴說“臭丫頭，你早就有辦法，也有能力解決，就是不想管。如果你早一點把劉全安排好，不至於發生後麵的那些事。”


    小雨聽後氣的立馬就上了頭，皺著眉瞇起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老爹，大聲地說道“我就納悶了？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是你欠他們的，不是我欠他們的。如果不是你，我這輩子都會見他們。你看到了結果就高興成這樣。也不問，我當時多生氣，也不擔心劉全是不是也打了我？老爸，你知道嗎？我認為，在你的心裏，劉全比我重要一百倍。”


    老爺子看到小雨急眼了，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妥。小雨可不隻是劉家的女兒，還是老錢家的兒媳婦，更重要的是，她背後還有一位孔大將軍。劉全的腦子要不是被驢踢了，絕對是不敢動手滴。


    就笑著討好地說“臭丫頭，就是借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對你動手。哈哈，我篤定你能打得過他，你小的時候，就是教你們武功的那個連長，就說過，你的功底特紮實，反應靈敏。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小雨知道父親就是那種直腸子，永遠是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大過年，也不想再說劉全的事。


    如果小雨的那個孔爸爸也在這裏，一定會捂住嘴巴偷著笑。


    他會這樣想‘老劉，都說知子，知女，莫如父，你這父親做的不夠稱職呀？哈哈，我可是學過孫子兵法的，知己知彼百戰百殆。自己最近運用的勸將不如激將的妙計，就非常成功。


    你這一個就不能搞定，我可是一次性甩給她了四個包袱。她不但給馴服的個個都像小毛驢，還都變得很務實了。哈哈，劉全這點事，假如讓給你出謀劃策，會讓小雨乖乖地去辦，還會辦的妥妥的。嗯，所以我是大將軍，你做多隻能做個中校了。’


    小雨把帶迴來的東西給他們搬進來說“這裏有菜有肉，還有一箱酒。爸媽，明年他們倆還有最後一學期，你再去陪他們吧。尤其是老爸，我給你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包袱，你就是不是該感激我呀？去照顧你們的外孫就算扯平了。”


    小雨剛說完，全家人的目光朝上她。尤其小雨媽，擔心小雨又會把老頭子激怒。


    奇怪地是，劉老爺子，不但不生氣，還笑嗬嗬地說“臭丫頭，還用你說嘛？兩個孩子是我的親外孫，他們比你強多了。”


    小雨娘倆陪著家人吃了一頓團圓飯，聽爸媽說著小武，小文在米國的一些事情後，就開車離開了。


    車子在高速上行駛著。路兩邊的田地裏，被一層厚厚的雪覆蓋著，就像老天爺對大地的獎勵，它們為辛勤的農門滋養出了莊稼，辛苦了一年也該休息了，就給它們蓋上了一層潔白的棉被。希望它們能沉睡三個月，做個美夢，養足精神，在來年會做出更大的貢獻。


    小雨心裏很是安逸，自己一年的忙碌，也同樣收獲很大，還給這幾個大少爺找到出路。治國的事業也會很順利了。兩個大孩子即將學成歸來，自己還奢求什麼呢？


    迴到春江市，他們還在做著蔬菜包裝。


    曉明穿著工服忙著往車上裝貨，看到小雨娘倆，笑著問“迴來了？老人家還好嗎？”


    “是，很好。這裏差不多了吧？”小雨問。


    “都好了，今年送的早，明天就完了，我們二十九都迴吧？”曉明笑著說。


    他知道，今年分得最多的還是小雨管的產業，當然蔬菜這邊也不少，房地產今年也沒掙著多少錢。也知道，這四個大少爺過來後，廠子擴大了，又打開了虎門的銷售市場，生產銷售一條龍，穩定發展，都是小雨的功勞。


    在臘月二十七日，海平他們逐一迴來了，這些天陳凱和周彤，在廠裏接到了他們發來的一個個訂單，忙著組織貨源送貨。


    胡軍在海平他們幾個的影響下，也比先前勤快了，也接到了幾個訂單，最多的還是過年要發的蔬菜禮品箱。


    今年曉明和小雨像去年一樣，在紡織廠小雨的辦公室裏，商量著職工年終獎的數量。今年比去效益增加了一倍有餘。


    曉明問“今年的效益這麼好，司廠長功不可沒，你給的是不是太少了？”


    小雨揉著眉心，心理煩躁得很，說實話，按他的功績給二十萬的確有點少了。可是，想到他對徐倩的無情無義，又恨得牙癢癢。盡管徐倩不讓自己追究，可心裏還是氣不順。


    徐倩對司廠長還是有情義的，她說因愛生恨，其實還有一層意思‘愛之深，恨之切。’


    知道曉明不是個多話的人，就把徐倩的事統統都說了出來。


    曉明聽後瞪著驚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好像再問“真的有這事？”


    小雨知道他不信，就又說“我不告訴你們，是想給她留點尊嚴。人沒有不犯錯誤的，她都向我坦白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感情的事誰也插不上手，我給了她六百萬元，希望她能創業成功。”


    說完把訂單報表，拿出來讓曉明看，說道“從這樣麵就能知道，她已經從感情的泥潭裏走出來了。不說她賣的批發價是多少？單就是提成就有近二百多萬元。看來徐倩還是非常能幹的。走出了困境，已經是海闊天空了。”


    曉明遺憾地說“你呀!你呀！什麼事都能藏在心裏。如果我們知道，還有這麼多內情的話，會多給她一些禮金的。怪不得在最後一次聚餐時，我看到她滿含熱淚，喝下了三杯酒，還像你行了最高禮節。原來是你從鬼門關裏把她拉迴來的。”


    小雨說“不是我，是孔令華。”


    曉明默默地點頭，說道“是孔令華沒錯，如果不是在你的授意之下，孔令華就是神仙也不會留意徐倩的事。你收到跪拜禮，當之無愧。”


    小雨說“這件事本來隻有我和孔令華知道，現在你也知道，希望到此為止。”


    “我真的很佩服你，這麼大的事，你竟然能憋在心裏這麼久，如果不是說起司廠長來。你是不是還會繼續瞞下去啊？”


    “怎麼？很光彩嗎？”


    “哈哈，這倒不是。我覺得，你就是丞相肚裏能撐船的主。都說‘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你的包容心，使我自愧不如。我們三人一開始想給徐倩二百萬的。想到了她的行為，就決定給一百萬了。”


    小雨笑著說“大哥，你就別在這裏糾結了。給多少都是一份心意。給的越多，她心理負擔就越重，知道嗎？你們是沒有經曆過，當然不知道那種感受。當年你們給了我那麼多錢，我是非常感動，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可是，那份重重的情誼，壓得我喘不上氣來。所以才拚了命的忙於工作，一是：不能讓你們失望；第二：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發達了，能迴報你們。”


    曉明是見證過，小雨是如何努力的。隻好不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曉明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他姥姥的，司廠長這個王八蛋！吃幹抹淨就這麼算了。假如徐倩真的出事，我絕對饒不了他。”


    又看了小雨一眼，心想，小雨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就試探地問“你想怎麼對付司廠長？”


    小雨搖著頭說“沒想好。徐倩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了，還囑咐我不要懲戒司廠長。先等等吧。現在徐倩已經緩過來了，就先不動司廠長，如果他永遠保持低調，不妨就放過他，直到退休嘍。”


    “好吧，你就酌情處理吧。這件事就是張揚出去，對徐倩傷害更大。等過年時，我就裝不知道，給她打電話祝賀一下。”


    他們倆把紡織廠，物流公司的賬目梳理完後，把年終獎的報表交給李騫，讓他按著上的錢數發現去。又讓他把今年的分紅，按著交給他的名單與數額打到每人的銀行卡裏。兩人又來到超市。


    在做年終獎是，曉明毫不猶豫地給徐倩了十萬元。小雨沒有說什麼。


    今年超市與蔬菜加工廠那邊差不多，每人也都把投入的資金收迴來了，還有點營利。烤鴨店，今年李俊山每人也都分到了不少。他的兩個徒弟還有三百多萬的分紅。


    再把蔬菜禮品箱送完後，就讓胡軍迴家了。


    吃過晚飯，在小雨的辦公室裏。曉明，大衛，向東，小雨，婷婷和海平四人，紡織廠的所有股東都到齊了。


    曉明把分紅的報表，今年每個月的銷售報表發給大家後，笑著說“我們大家辛苦地忙活一年，每年都是在這個時間裏，來見證大家的勞動成果。咱是親兄弟明算賬，你們四個加入後，是從五月底開始正式投入生產的。經過我們的商量決定，就從四月份開始給你們分紅。”


    海平笑著說“哈哈，我沒意見，這樣就很好了，還的謝謝大哥哥們的照顧。”


    玉濤他們三人也都表示沒意見。


    小雨說“這些分紅還不是全部，留下了兩個億的流動資金，每年都是這樣。其次還拿出了十五個億去蓋職工宿舍樓。其實這些錢，蓋樓還是不夠。等明年還的再拿出十幾個億。等賣掉房子後，這些錢會歸還紡織廠，到時候在給大家分。”


    曉明又把超市的分紅報表交給大衛和婷婷。


    小雨看到海平他們仔細地看著報表，笑著說“廠裏的財務報表是我們的商業機密，你們四個有責任為廠子保密。”


    海平問“應該沒問題吧？我聽李想說，我們是納稅大戶。”


    小雨淡淡地說“有問題也不大，比如李文那裏，與張燕那裏。我們就隻開的出貨單。任何賬目要想查，都會有出入的。所有的報表都不能帶迴家。你們要想研究也不是不可以，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