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陽光，普照向大地，春江城裏到處都是來去匆匆的人們。


    現在的春江，已經今日不同往昔了。人們穿著時髦衣衫，個個精神奕奕，他們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工作，隨著城市的不斷擴建，住進城裏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大街小巷車來車往，電動車，摩托車也逐漸增多，到時都是繁華熱鬧的景象。


    李紅開著車，田慧坐在副駕駛上，玉濤和小雨坐在後排，正在去威坪縣的路上。


    小雨看向車窗外，麥收後田裏已經種上了玉米，棵棵玉米沐浴在陽光下茁壯成長。一片片棉田裏的棉花長勢喜人，花朵也已經開滿枝頭，白花，黃花，紫花，在綠葉的襯托下，就像一片片花園，大小不一的棉套就像鈴鐺，在枝頭隨著微風抖動著。一排排一行行的整齊有序。田裏有些農民正在噴灑農藥。


    她本想打開車窗深吸一下新鮮空氣，結果空氣裏散發著農藥那刺鼻的氣味，隻好訊速地關閉的窗子。她歎息著說“看來什麼樣的莊稼，也不能離開農藥，蟲害是個大難題。”


    玉濤笑著說“姐，這是避免不了的。要是不控製蟲害，就不會有產量。京城給老人家種的蔬菜，是有專人種植，要人工去捉蟲，就像養花似的產量很低，用人也很多，在家時，我們也吃過，其實也不是多麼好吃。哈哈，如果都是那樣種蔬菜，恐怕蔬菜的價格就貴的沒邊了。”


    小雨聽後，心想的確是這樣，蔬菜有蟲子是不可避免，尤其是這個季節，蔬菜和糧食正是坐果的時候，如果不把蟲子問題解決嘍，收成絕對減產。


    笑著說“沒錯，其實多洗幾遍還是沒問題的，真要想不被毒害，隻能跳出三界外才行。看看現在的環境，路上是汽車尾氣，工廠排放的有毒物質，還時不時又霧霾，沙塵暴，地球上已經沒有什麼淨土了。順其自然就好，不能活得太仔細。”


    玉濤笑著說“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老是想著，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喝的，活著得多累啊。”


    到了黃老板的廠子，海平他們都等在那裏。一大片車間整齊劃一，食堂，辦公樓，和職工宿舍，五層樓的賓館也都竣工。也都是乳白色的外牆漆，看上去不但嶄新還高端大氣。


    小雨他們和黃老板打過招唿，看過幾個車間後。笑著說道“還是黃老板財大氣粗啊。我們廠上了兩次，才到了那樣的規模。蓋好車間後，也是分幾次買迴機器的。”


    黃老板笑嗬嗬地說“我哪能和你們相比呀？你們有自己的房地產公司，想蓋車間隨時都可以。”


    他們說著話，走在通往車間的道路上，每個車間沒什麼特別的，和自己那裏大同小異。


    小雨有意無意地審視黃老板，看得出，他這幾個月，確沒有剛來時的意氣風發了。尤其是那微禿的腦門也不在那麼明亮了，細長的眼眸裏布滿了血絲。好像多日沒有好好休息了。


    這段時間，隨著投入的資金越來越大，他就像在攀爬刀山，越上上攀登，心裏越是驚恐，大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尤其看到廠子的建成，和對織布這方麵的陌生，心裏老是沒底氣。開弓沒有迴頭箭，隻能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他們走進織牛仔布的車間，小雨看著一排排的織布機，一切都準備就緒。笑著說“下午，我們廠給你送過棉紗來，還有棉花。你的找人過去看著辦理才行。”


    “好的，我會讓供應科的人現在就過去，按著各車間需要的麵紗買迴來的。”


    他明白現在一切就緒，就等原料了。小雨的一席話，他心裏就像一塊石頭落了地，看著這個美麗，聰慧的女人，這麼用心地幫助自己，如果像她說的，是為了幫助周縣長和當地的百姓，還真得是值得敬佩。


    聽王區長說，她不但真心在幫助自己，就是過來的太陽能廠，電梯廠也會給了一大筆生意。這就說明，這次招商過來的企業，也都實實在在的得到了實惠。她的誠意不容置疑。


    “你一定要算無遺落才能試機，也是為了討個吉利。”小雨心想，心急吃不上熱豆腐，還是穩當的才行。


    黃老板笑著說“是，孔廠長和所有的車間主任，已經把需要的用品全都買迴來了，已經準備了一周的時間，等把原料運過來，就全齊了。”


    小雨笑著說：棉花放到現在，也是有損耗的，我在原來的收購價上加上百分之五得利潤。至於棉紗，以後你就會知道，不但有損耗，還有工人的工資與水電費的消耗。我們給一家紡織廠，常年供應織牛仔布的棉紗，加了百分三十五萬的利潤，給你就加百分之三十。而且，這個錢可以先緩一緩，你可以在合適的時間，再付給我們。”


    “好的，這個價格很合理，我沒有異議。就先欠著你們的，等新棉花下來，我們就開始收購。我們的紡紗車間，能供應各車間使用後，就一次性給你們結算清楚。”


    黃老非常感動。捫心自問，如果換位思考，自己不會像劉老板這樣，全方位的幫助同行的。遇到這些人就是自己的人生一大轉機，今後，一定要好好和他們相處才行。


    中午，海平讓胡軍訂好了飯菜，在吃飯前，又談論了試機的一些細節問題。


    黃老板笑著說“劉總，你們各種人才組合在一起，是一個和諧的團隊，真讓人羨慕呀。這些年，你們有眼光，有幹勁，幹得轟轟烈烈，事業也蒸蒸日上。”


    他過來的這段的時間，已經了解了一個大概。尤其是針對春江紡織廠，從他們買斷到發展到如今，也都打聽的很清楚。


    小雨笑著說“這倆年紀大的是我大學的同學，我們在這裏快二十年了。我們在發展事業的同時，也帶動了更多的人。成績大小，我們自己不好評說，但是對我們來說這輩子，有這十幾年的經曆，足以值得自豪了。”


    “是啊，都說日久見人心，這些年，我們相處得就像一家人一樣。團結實幹與周圍的百姓一起，把這片大地徹底的改變了，尤其是使這裏的百姓也比先前更勤勞，過得更幸福了。”大衛笑著說


    菜都上齊，海平說“來吧，我們今天少喝點，等試機成功後，我們就再好好慶賀一下。”


    他說著讓服務員搬來兩箱啤酒，又都給他們滿上。


    海平舉起酒杯笑著說“來，預祝明天一切順利，幹！”


    幾輪下來，黃老板心情也不在那麼緊繃著了，和大家說說笑笑，吃著可口的飯菜，喝著啤酒。兩箱啤酒喝完，大家也很自覺地開始吃飯。因為下午還的去廠子看著原料上機，最後做一次開業前的檢查工作。


    當迴到廠子時，一車車棉紗，與棉花都已運了過來。


    各個車間的車間主任帶領著他們的新工人，安排著各自的工作崗位。


    孔廠長站在旁邊指揮若定，讓每個車間的車間主任，有條不紊地領取各自需要的棉紗。而後把棉紗安放在織布機上，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


    小雨和黃老板，海平，玉濤，逐一看過各個車間，每個車間都是人員攢動，運棉紗的，往機器上安放的，在車間主任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整個廠區也分外熱鬧。


    直到原料都安放到機器上後，小雨對黃老板說“明天還的再去我們廠裏運過一批過來和車間主任長溝通，有時不能斷了原料，你懂的。”


    黃老板那瞇縫眼更加細長了。想了想後，笑著說“哈哈，我光想著試機的問題了，還沒來得及想後續問題。謝謝你的提醒。明天我派人過去在按原樣運過來放進倉庫裏。”


    他們說著話，來到黃老板的辦公室，有人給大家泡上茶水。小雨站在窗口，正好看到整個廠區的情況。心想，曉明這家夥還真得是個有本事的人，就連這個也給他想的這麼周全。保不齊就迴通這個窗口，就會有一雙眼睛，看到你是不是在偷懶？


    小雨又問了開業儀式的準備問題。


    黃老板笑著說“我們聘請了專業團隊過來給助助興，還買迴來了一些鞭炮，禮花，最主要的還買迴來了一些火紙，也許希望神靈保佑，這裏能風調雨順。”


    小雨心想，也是希望你自己財源滾滾吧？微笑著說“你想的很周到。”


    黃老板眼神在小雨臉上瞥了一眼，好像終於下不了決心一樣，弱弱地說“劉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有點開不了口。你能不能把你那個廠長助理趙明達讓給我，我這裏萬事俱備隻欠一個生產廠長了。”


    小雨一時還真得讓他給問住了。心想，肯定是哪位大神給他出的主意。看到他那期盼的眼神，他已經開口了，還不好迴絕。為能使他順利開業，自己可以說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的幫助，隻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莞爾一笑，說道“你還真的很有眼光，那位廠長助理，我已經培養他五六年了。的確有豐富的經驗。那成吧，隻要他本人願意過來，我們可以放人。”


    黃老終於心花怒放，咧嘴大笑起來，不住地說“謝謝，謝謝，十分感謝。”


    小雨看了下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心想，自己還是趕緊離開吧，要不然這位大哥還會提出什麼要求來的。就站起來說“黃老板，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八點過來。”


    “不急，我們十點開始。留下我請你們吃飯吧，食堂已經開始做飯了。”他笑著說。


    “不用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你還很忙。明天見。”小雨笑著說。


    “好的。路上慢點。”他說著，和小雨他們握手。


    小雨他們各自上了車開走了。


    黃老板看著他們的車子漸行漸遠，他們的這次的到來，不但使自己心裏敞亮了，也總算安下心來。


    真沒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答應的如此痛快。有了生產廠長，今後就能玩的轉了。又想到自己的老父親，真是疑心疑鬼。還是老媽更會看人。自己就是從別人碗裏搶肉吃，還隨時抱著挨打的準備，沒成如此完美。


    如果把這些告訴父親，他肯定不會相信。事實上自己打算過來創業就是一次豪賭，堵上了自己大部分財產，和自己下半生的人生，更多的是賭這位劉總和周縣長幾人的人品，當然還有張省長也包括在內。目前為止，自己已經快賭贏了。


    小雨一行人迴到春江酒店吃過晚飯。


    海平伸了個懶腰，笑著說“姐，一開始我鉚足了勁，一樣樣地幹著，每天也沒覺得累，現在都做起來了，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嗯，老弟，這才哪到哪啊？你小雨姐那時候，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這個辦好了，那裏又出了問題。她自己都說‘按下葫蘆，起來瓢，’你啊，偷著樂吧。就是這樣你們還是省了許多麻煩。”大衛笑著說。


    其實他在想，你就別訴苦了，小雨是因為幫你，才和黃老板這麼實在的幫忙。而且很多事都是小雨給他們運作的。我都為她感到不值得。何況這位黃老板還得寸進尺，直接開始挖牆腳了。小雨明顯的是不情願，這麼多年，隻有她挖別人的牆角，還真得沒有被別人挖過牆角的時候，因為被挖過來的人才，都得到了重用。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陽光通過窗簾的縫隙斜照進房間。小雨站在窗子前，仰望著天空，霧蒙蒙的天空，一大早就這麼悶熱，今天又是個大熱天，今年最好是多下幾場雨，景區還等著接受老天爺的恩賜呢。


    九點時，他們一行人都來到黃老板的紡織廠。在廠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了車輛，他們的車隊老遠就看到廠門口有許多人，都圍著黃老板，張省長和小雨的二哥在說笑著。


    小雨他們的車隊，已經接近黃老板的紡織廠，大老遠就看到有許多人過來祝賀與看熱鬧的。為了給黃老板營造聲勢，每個人都開著車，一輛輛豪車的隊伍開過來時，因為廠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了，他們隻好停在了路邊。


    這樣的陣勢還真的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小雨他們停下車後，逐一從車內下來，更加引起了眾人矚目，引起一陣陣唏噓，一雙雙羨慕的目光。


    今天小雨穿著一件真絲長裙，藍底白花；手挎著名貴的包包，長發高高盤起，美麗的五官，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脖頸上帶著白金項鏈，項鏈下還掛著一個精致的心形藍寶石吊墜，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璀璨的光芒，她就像一位女王，高貴，優雅，美豔不可方物。


    李紅和田慧威風凜凜的身姿站在她的身旁，就是兩位護駕的使者。


    海平他們穿著得體，個個精神奕奕，玉樹臨風，也像護花使者一樣，簇擁在她周圍。這樣的陣仗與氣派，給此次開業典禮增添了更加耀眼的一筆。


    尤其是在場的人中，對我們這位劉大美女，就是沒見過真人的，也都有所耳聞，她能帶著自己的團隊過來祝賀，說明這個錦繡紡織廠人脈非常廣。


    小雨落落大方地快走幾步，和張省長握手問好，相互寒暄著。


    小雨莞爾一笑，說“張省長你好！今天因為你的到來，錦繡紡織廠將會是開業大吉，萬事如意的。”


    張省長爽朗地大笑起來，看了小雨的二哥和黃老板一眼，而後說“哈哈，也因為你的到來，給錦繡紡織廠增光添彩，將會財源滾滾的。我們可是知道，這個廠子這麼快辦起來，你們功不可沒。”


    又看向海平他們，笑著說“哈哈，周縣長，王區長，你們對過來的企業，言而有信，做得很到位，得到了他們的好評。我們過來時，也到各處看了看，這多年多，你們的成績很斐然。蔬菜長得好，棉花也會是大豐收。我得給你們點個讚。”


    海平和玉濤聽了，裂開了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心花怒放，這就是對他們這段時間的肯定。笑嘻嘻地對視了一眼，看得出每個人都有一點小得意。


    黃老板在小雨和張省長的對話中，感到特別受用，所有的祝賀詞在他們兩位的相互交談中全都說全了。


    海平和玉濤，胡軍三人精神翼翼地的陪著笑。環視著周圍過來祝賀的和看熱鬧的人群，感到特別有領導範。


    他們一起來到車間，看到工人們穿戴整齊，機器上也都準備齊全，都站在自己的機器旁隨時等待著開工的命令。


    孔廠長和廠長助理趙明達看到小雨走過來，迴報了準備工作已經就緒。


    廠門口過來參加互動的團隊，為這次開業做了各種彩帶，大門的兩旁還有許多企業送來的花籃，鑼鼓齊鳴響切雲霄。


    在十點十八分時，張省長，二哥和玉濤，黃老板，海平，小雨一起剪了下了一朵朵大紅花，黃老板下令開工。


    大門外鞭炮齊鳴，震耳欲聾，就像敲響了進攻的號角，從此時此刻開始，這個工廠將會帶領著大家走向致富的道路。開天辟地，拉開新的序幕。


    隨後就是一束束煙花發出耀眼的火花升上雲霄，在天空中傲然綻放，如鮮花盛開，又似獻給在這片熱土上勤勞，善良的人們的讚美花，它積聚升華，大放異彩，承載著人們對幸福生活期盼，普照著每一個角落。


    小雨靜靜地矗立在一旁，激動的心潮起伏，仰望著煙花，聽著這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心裏展開了遐想。


    此時，車間裏的機器開動起來了，哢嚓，哢嚓－------，所有的機器都像樂器一樣和諧地伴奏著。工人們專注地工作著，一切都很順利，平穩有序。


    黃老板和張省長，二哥他們看著機器的轉動，各種線在機器上不斷地織成布匹，就像從今往後工人們將會織出美好的幸福的生活；從今往後生活早這片大地上的人們，將會更加勤勞照看自己家的一畝三地好，豐收後換迴大包的鈔票。


    黃老板眉開眼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他笑瞇瞇地看著車間的機器和工人，又不時地看向小雨，和張省長大聲地說著什麼？


    他們走出織牛仔布車間，又去了棉布車間，針織車間，同樣是在車間主任的監督下有條不紊地生產著。


    在棉紗車間，棉花在一道一道的工序中，進入最後紡紗程序。他們一行人站在那裏看著。很快就有棉紗成品一點點地出現了。


    黃老板笑嗬嗬地看著，走到小雨身邊還很不自信地問“哈哈，劉總，這就成功了嗎？”


    小雨看到他的微禿的前額鋥光瓦亮，本來就細長的眼睛直接成了一條縫，臉上盛開了各種花朵：有喜悅的花朵，驚訝的花朵，成功的花朵，還有感激的花朵。使這位個子不高，卻無比精明的大老板，此時興奮地像個孩子似的，毫無隱藏的都表露出來。


    尤其是與他一起被招商過來的那些企業代表，此時也非常羨慕他，用了半年多的時間，不但蓋起這麼一片廠房，還能正式投入生產。這都是因為有這位美女老板的神助攻才如此順利的。


    張省長和二哥有黃老板帶領著，還有那些過來捧場的企業領導，來到他們的小會議室，與他們進行了交流。海平，玉濤和胡軍全程陪同。


    張省長不但對玉濤和海平做出的成績給予了表彰，還對過來的各企業領導大加讚賞。因為這些過來的企業代表，有的已經建好了廠子，有的還在建設之中。


    送走張省長和二哥後，玉濤把一位年輕人和中年人介紹給小雨“姐，這位帥哥是太陽能廠的孫亮廠長，他的廠子已經生產出產品。哈哈，這位是電廠的孟廠長孟昭陽。”


    小雨和他們逐一握手，笑著說“好呀，等抽時間我們聚一聚。”看向孫亮笑著說“孫廠長非常能幹，今年我們有幾個工地都能竣工，就用你們廠的太陽能。就算送給你一份見麵禮了。”


    孫亮笑嗬嗬地說“是。我聽王區長說過了。謝謝您。等抽個時間，我請你們喝一杯，以表感謝。”


    孟廠長趕緊插話說“嗯，這麼大的買賣是該喝一杯。我也有事想和你們商量，等抽個時間吧。”


    這時有幾位企業的代理人，與孫亮和黃老板打過招唿後也離開了。小雨本想也跟著離開的。卻被黃老板邀請到了辦公室。


    他們坐下喝著茶。黃老板笑著說“要不是你們的大力支持，我還真的沒什麼頭緒，謝謝你們。不但想的周到，給我們的管理人員也很給力，在他們的帶領下，廠子有條不紊地生產。哈哈，不滿你們，我現在心裏還是很激動。”


    小雨笑著說“是，我的廠子正式生產時，也是這樣的心情。趙明達同意過來任生產廠長，你們就好好相處吧。”


    黃老板拿出一張寫了人名紙張，遞給小雨，有些歉意地說“劉總，我知道這樣做的確不近人情，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還的挖你的牆角，可是。如果沒有他們，我也沒法繼續生產。這十幾人我想留來，可以嗎？”


    小雨接過來，看著上麵的人名，盡管對他們都不認識，現在就在車間裏帶領著工人工作著。她心裏還有一絲不爽的感覺，盡管自己本來就有送給他的想法，此時有黃老板提出，總感到很別扭。


    小雨總覺得他身後，會有一個更精明的人在給他出謀劃策，而且這個人對春江紡織廠無比的熟悉，不用特別去想，已經猜到是誰了。


    小雨看到上麵也有孔廠長說的那個維修工馬彪，微笑著看向黃老板，說“孔廠長給你挑選的人，不但有工作經驗，還有領導能力。隻要你需要他們，他們也自願留下，我們沒有意見，必須與我那裏解除合約才行。這樣他們也能紮紮實實在你這裏工作了。”


    黃老板頻頻點頭，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的大度。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像你的工人有素質的帶頭人。”


    小雨打著哈哈，笑著說道“沒關係，還有兩個多月就能下來新棉花，你們就和周縣長搞好關係吧，如果以後有朋友想過來發展，就多推薦一下，也能與你做個伴。希望威坪縣的發展，你們都是功臣啊。”


    “那是一定的。等我迴去後，讓一些老朋友也過來瞧一瞧。”他笑著說。


    心想，這是一個老辣的女人。她心思縝密，不張揚，不貪功，對人真誠，但是，也不失商人的本色，很會洞察人的心思。


    中午，在他們食堂的一間大包間裏，黃老板請小雨他們，還有孔廠長一起吃的午飯。吃飯期間，黃老板頻頻敬酒，小雨他們也隻是象征性地喝了幾杯，因為剛開業，他還有許多事情也做。


    小雨與黃老板碰杯後，笑著說“我迴京城前，在紅色旅遊景區，開辦了兩得廠子，一個是編織袋廠和方便袋與薄膜廠。也有我們用來包裝布匹編織袋。今後你有需要可以和我們聯係。”


    黃老板知道，今年上半年她一直在景區，自己的父母，在龍鳳山莊見到過她們。笑著說“好的，等方便的時候就送過一部分來吧。今後我們廠就用你們生產的包裝袋了。”


    下午三點鍾，上白班的職工和上中班的做了順利交接。


    黃老板和小雨他們又在各個車間逐一看過後，在傍晚五點鍾時。小雨，孔廠長他們向黃老板告辭離開。


    在車上，小雨皺著眉頭問孔廠長“黃老板身後的那個人，是不是司廠長？”


    孔廠長聽後，感到這位實在是太精明了，趕緊笑著說“是，我也派人打聽過，黃老板本想聘請司廠長過去任廠長的，還出了年薪五十萬元，年底還會有獎金。好說歹說司廠長沒有答應，隻是給他提了點建議而已。”


    小雨心想，司廠長這是怕我和他翻臉。其實，自己還真得不會那麼做。再說他已經退休了，有自己的自由。這樣為了避嫌，提出的建議對自己更不利，反而是對黃老板有利了。


    孔廠長擔心地問“劉總，我們為他做了這麼多，將來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呀？”


    小雨沉思了一會說：沒錯，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的。在我看來利還是大於弊的。


    現在我們有了同行，競爭是不可避免的，為了保住我們的老客戶，一是，誠信；二是，產品的質量。這兩個才是硬道理。隻要你們能把這兩方麵做到極致，任何人也不會從我們手裏搶走客戶。


    其次就是，有競爭力才有進步，才能使這個行業有更好的發展。再說，無論國內市場還是國際市場，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全憑各自的本事了。周彤表現的怎麼樣？


    “周彤做事非常穩妥，他現在主要負責訂單調度辦公室的主要工作，我，李騫，李廠長，物流的陳經理，也隻是和他協調貨物與貨款的事宜。”


    “那成吧。你再考察他一段時間，我準備讓他給你當助理，同時兼著訂單調度辦公室的工作。一但你外出就得讓人接替你暫時負責廠子的管理。我們從春江大學招了幾十名應屆畢業生，你迴去後，看看哪個單位還需要人，給我說一聲。這次我準備放在訂單辦公室幾個人，讓他們不但幫著接定點，組織發貨，還要在往幾個國家送貨時，全程跟著去做交接工作。”


    “好的，迴去我們商量一下。周彤的確是廠長助理的不二人選。這段時間，東南亞那三個國家又要了一次貨，是應該找幾個人全程負責交接貨物的問題。這幾次也都是趙明達跟著過去的。”


    小雨想到自己挖空心思，培養出的人才，白白地送給黃老板，又感到不舍起來。就拿趙明達來說吧，他是自己最初看好的廠長接替人。也是個全麵人才，不但能管理生產，還了解訂單調度的一切事情，最主要的是知道所有商戶情況。


    小雨越想心裏越糾結，假如黃老板是個奸商，把自己這個同行作為冤家，有自己送給他的那些人才作為神助攻，對自己反戈一擊，簡直就像‘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真要發生這種事，自己也隻能捏著鼻子承受了。


    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為了幫助海平他們，就犯了一個商人的大忌。為老百姓付出是沒什麼毛病，可是，為自己的同行全方位的幫助，絕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說不定自己為他著想時，他們那邊還在懷疑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小雨越想越心煩，這件事，是好是壞隻能拭目以待了。揉了揉眉心，而後說“要求留在黃老板那裏的人，你們盡快列出一個協議，解除與我們廠的勞動合約。”


    “好的。還要求他們，為我們廠保守商業機密嗎？”


    小雨聽到他的問話，無奈地說“沒那個必要了。現在我們的客戶早就不是秘密。再說，也不是什麼人想搶走就能搶走的。更不是所有的商人為了利益，都會不擇手段的。”


    這天清晨，玉濤來到酒店，看到大家都在吃早飯。也去洗手後坐下來，要了一籠小蒸包和一碗豆漿，對小雨和曉明說“姐，毛大哥，我們一起去電廠看看吧。那裏也正在施工，孟廠長想讓我們給蓋職工宿舍樓。”


    “今年恐怕沒法給他蓋了，如果他能等，就等威坪縣的酒店和寫字樓蓋起來後，過來先給他們蓋。我們還想在海平那裏蓋個小區呢。”曉明說。心想，這個工程不用出工程款，的確不錯。必須接下來才行。


    小雨笑著說“再過一個月，你把太陽能廠的那個孫亮叫著一起去景區，與和鋼鐵集團那三處工地看看，讓他們給我們準備好太陽陽能。價格就是不比我們以前買的便宜，至少也得差不多才行。”


    玉濤笑著說‘好的，順便把電梯廠的餘廠長也叫過去。電廠的孟廠長說，電廠三年內建起來，明年給他們蓋宿舍樓也不晚。’


    曉明笑著說“哈哈，這樣還差不多。今年實在有點忙。”


    吃過早飯，小雨讓田慧迴家和女兒母親多待些時間。有李紅開著車，玉濤和曉明，小雨坐進了裏麵。他們的車子開出了市區，來到東郊。


    就看到一片片廠區正在施工建廠，有的已經建起來了，正在往車間運送機器。


    曉明看到這景象，笑著說“怪不得各大城市都在進行招商引資，這種好處實在是大大地。單就蓋廠房，鋼材的消耗就不少。還有我們當地的建築行業，各單位的用工情況。春江區經過十幾年的逐漸改變是很明顯，可是自從玉濤他們進入體製這一年多，春江改變更加明顯。”


    小雨笑著接話道“所以，下一步，春江還需要一萬多套公寓。抓住了先機才是硬道理。”


    曉明聽後腦海裏也急速運轉起來，想到來了這麼多企業，會用很多工人，需求住房勢在必行，越想越激動，笑著說“哈哈，我們還等什麼？趕緊選一塊地皮買下來，等省城的工程完成就過來開工。我還在想，明年那幾個工地完成後沒活可幹了。”


    小雨嘴角上翹，說道“不用買地皮。我們就把老紡織廠那片舊小區全都拆除，就像省城的工地一樣，重新翻蓋。這樣還省下買地皮的錢，除了我們的那些樓房外，其他的兌換新房子即可。”


    曉明高興地說“哈哈，對呀！這樣也就把紡織廠的舊小區樓房順便改造嘍。”


    小雨對玉濤說“下半年，你們市建委也對整個城市做一次規劃。隻要再把那片舊小區改造嘍，整個城市也就更合理。我曾經在那片小區逛了逛，那裏不但髒亂差，就是車輛也沒地方停放，尤其是環境更是沒法恭維。很多住戶到處種菜，栽樹。垃圾也不能夠及時打掃，夏天簡直就是臭氣熏天。”


    玉濤笑著說“好的。那裏就是整個城的一大難題。正好借著創建衛生城市，我們也好好的治理一下。”


    他們來到孟廠長的辦公室，孟廠長和他們熱情地握手，笑著說“劉總，毛老板真是稀客呀。歡迎，快請坐。”


    大家坐下後，有人給他們每人送來了一杯茶水。


    小雨笑著說“孟廠長，我看到你們已經開工了，蓋這三個大煙筒不簡單吧？”


    “是，電廠不比其他企業，這裏的工作量非常大，今年能把廠房與這些設施蓋起來就不錯了。明年還的進機器，與其他設備。最快也得後年上半年才能完成。”


    小雨打量著辦公室，最好的老板桌，老板椅，房間裏裝修的豪華大氣。各種花卉擺的也很合理，還有一個漂亮的風水魚缸，裏麵養著熱帶魚。


    曉明笑著說“聽王區長說，你們需要蓋宿舍樓。有什麼計劃與要求嗎？”


    孟廠長笑著說“我去看過你們蓋的小區，不但格局設計合理，綠化的也非常好。就按著你們紡織廠那個宿舍小區做規劃就行，最高的蓋二十五層，最低的十七層，麵積就在一百三至一百六十平米之間，現在確定蓋八座樓。”


    曉明笑著說“好的。我們今年比較忙，就等明年吧，你的這幾座樓也不難蓋。我會盡快做出公寓的平麵設計圖，供你們選擇。等確定下來後，明年就開工。”


    孟廠長又把自己對公寓的格局，與曉明說明。一個小時後，他們一起去看了準備蓋宿舍樓的地皮，這裏是電廠的南麵，周圍是一片片玉米地，在幾裏外還有一個小湖，周圍是大片的樹木。


    玉濤說“今年玉米成熟後，就把這塊地皮劃給你們留出來。”


    小雨目測了這裏與電廠的位置，說道“孟廠長，你們選的這塊地方不科學，我覺得最好的位置應當是在電廠的西北麵。尤其是秋冬兩季，北風和西風特別大，如果宿舍在廠子的南麵，從你們那三個煙筒裏冒出來的濃煙，正好飄在小區的上空。”


    大家聽了小雨的分析後，重新審視這處位置，也越想越覺得非常有道理。


    孟廠長笑嗬嗬地說“嗯！你說的非常對。我們都忽略了風向的問題。實在是太大意了。你一語提醒了夢中人，假如在這裏蓋樓房，住在這裏就不能開窗子，也會受到大家的抱怨。”


    他們一行人又來到電廠的西北方向，曉明看過後，大加讚歎，他笑著說“這個位置最佳，不但減少了空氣汙染，看那裏還有條河流，兩邊樹木茂盛，最主要是離公路也不算遠。有利於出行。在風水學上，這裏也是做好的位置。”


    孟廠長對小雨他們這次來訪，實在是收益多多。尤其是人家不俗的眼界，更加使人倍加佩服，也避免了一次決策性的失誤。


    在分手時，玉濤邀請說“孟廠長，今晚去春江酒店，我們一起喝一杯，我也叫上幾個企業的領導，劉總過幾天就迴江春市。”


    “好，我準時到。”孟廠長笑著說，知道這是好事。


    在十一點鍾時，俊生迴來了，還拉來了一車，景區廠子裏生產的編織袋與方便袋，薄膜等。


    俊生把各種產品都拿出一袋讓大家觀看，而後笑著說“那個王玉樹別看人小，還真有一套，試機後，就開始正是生產。他讓來安裝機器的技工，教授職工，不到一周，大家就能上手了。你看這些產品就是試機時生產出來的。”


    玉濤拿著方便袋抻了抻，笑著說“吆！質量不錯啊。還的再印上超市的名稱與電話號碼就完美了。現在海平那裏得包裝製品廠也已經開始生產了，運到蔬菜加工廠，裝蔬菜也比用紙箱包裝更實惠，也牢固。你說的這個王玉樹說不定還和一個輩分呢，以後可得見一見。”


    大家都嘿嘿地笑起來。俊生笑著說“哈哈，你們倆站在一起那才叫一對奇葩呢。你這家夥一米八多，你那位小老弟，一米五八。”


    玉濤訕訕地說“看來這位老弟小的時候缺少化肥。沒關係，濃縮才是精華，隻要不是缺心眼那就沒關係。”


    李紅笑著說“不但不缺心眼，粘上毛比猴還精明。假如有你這樣的身高一定會是個飛行員。”


    玉濤咧開大嘴笑嗬嗬地說“你們七嘴八舌的，讓我越來越好奇了。一定得過去瞧一瞧才行。”


    小雨對俊生說“這次你迴去前，去紡織廠拿幾個包裝布匹的編織袋，迴去後，讓他們照著生產。有時間，我們再去一些化肥廠，水泥廠推銷一下試試看看。找好銷路，景區的人就算有一份安穩的工作了。”


    毛雪也走過來，看到各種方便袋，笑著說“還真得不錯。送到蔬菜加工廠，去幾個蔬菜市場送貨時，也運過去一些，對外批發。那裏需要的更多。現在酒店也需要不少，尤其是很多客把吃不完的飯菜，都會打包帶走的。”


    曉明笑著說“化肥廠就讓大衛去試試，我們每年買很多化肥與他們有業務往來。我迴去後就去水泥廠問一下，這些年，我們蓋樓房可沒少用他們的水泥。”


    小雨滿意地說“好的。大家各盡所能吧。等做好布匹的包裝袋後，也給黃老板那裏送一部過去。今後種棉花，與蔬菜大棚需要的薄膜，我們自己也會銷售不少，哪怕比以前的價格便宜點也可以。”


    俊生笑著說“這點時間我們那裏下了兩場雨，觀景湖裏已經蓄存了不少水。栽的樹隻有很少的死亡。新華小區的樓房外牆大部分都切起來了，做好保溫層後全都刷白色外牆漆。購買的青瓦也都運過來了，有的正在掛瓦。就連溫馨花園的樓房也快完工了。”


    在五點時，海平和胡軍也迴來了。小雨讓毛雪給他們準備一桌菜肴，大家來到天臺喝茶聊天，小雨開始侍弄自己的花草。天氣轉暖以來，孔經理就把花草，從大廳裏和客房裏搬上來。小雨的浴缸裏也買了許多金魚。


    她拿著噴壺給花草灑水。不時蹲下把幹癟的葉子摘去。


    曉明看著小雨，笑著說“難得你還有點愛好，侍弄一下花草，心情也會很愜意，隻可惜，你總是閑暇不下來。今年就很少迴來。”


    小雨走石桌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說：這樣也不錯啊，偶爾澆一下水，看著它們開花，心情安逸，愉快。在景區我們的花卉大棚也夠大，曉明等新華小區安暖氣時一定讓他們也接到花卉大棚裏。


    海平和大衛都見過，季華那裏的花卉非常齊全，明年開春，我就會讓他迴去，買迴一部分，放在我們的大棚裏。開業時，我們是要收費的，沒有好看的花卉供他們欣賞，那就失去了意義。


    而且很多花卉還可以出售，尤其是春節時，現在的人送給親朋好友，也會送鮮花了。在一些單位也會買一些裝飾一下辦公室的。所以這也是一樁好買賣。


    玉濤笑著說“是，不但辦公室，就是辦公樓前也會需要很多花卉的。以後我也會過去買一些迴來的。尤其是十月一，整個城市都會需要花卉裝點一下的。到時候就從我們的那裏買迴來。”


    海平也笑著說“嗯，我也過去買一些迴來。也算給我們景區捧捧場了。”


    曉明給大家續上茶水，心想，就小雨這腦袋，在不經意間就能看出商機，讓她這一說，以後植物花卉園，也會潛力無窮的。


    這時玉濤帶著太陽能廠的孫廠長，電梯廠的餘廠長，和孟廠長一起從電梯裏走出來。玉濤把他們三人向大家介紹了一遍。


    餘廠長是個大胖子，比曉明還胖，卻比曉明矮一點，那張胖臉上五官端正，一說話就笑，就是一個活活脫脫的彌勒佛。他看向小雨，笑著說“哈哈，謝謝你們，給我們這麼大的一個訂單，今天我來請客，以表感謝。”


    孫亮也急忙說“餘廠長，這頓我來請，我早就說過了。嗬嗬，下次你再請吧。”


    孟廠長也笑著說“看來我，我就排在最後了。今天，劉總給我看出蓋宿舍的位置，我真的感激不盡，還想表示一下呢。”


    小雨笑著說“你們來到我們的地頭上，當然是有我們進一下地主之意才對呀。誰也不用掙，你們的有這份心就夠了，我們多喝一杯就全都表示了。”


    小雨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家一起下了樓，來到準備好的包間，毛雪快步走過來，問道“開始上菜嗎？”


    小雨說“是，玉濤去拿酒。”


    小雨端詳著孫廠長，小夥子長得蠻帥的，身高有一米七多，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臉龐，看上去就很精神，總是嘴腳上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自信與外玩味表情，和海平有一拚。


    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看著孫廠長問“你自己過來開的分廠嗎？”


    “是，這裏的廠子是我自己的，我大學畢業後，在外麵打了三年的工，迴到父親的廠子幹了四年，很多事情和老人家理念不合，所以，我想自己單幹。正趕上你們過去招商，就過來了。”他說完，笑得有點靦腆，看得出，他也很自信。


    小雨聽了，對他好感大增，這說明他很務實，有膽識，也很精明，就笑著說“我們以前用的太陽能，是從南方的一家廠子裏買迴來的。你們過來投資，今後我們就用你廠子的。”


    孫廠長聽後微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好的，謝謝對我的關照，我會給你們出廠價的，也一定保證質量，我們的太陽能也是著名的品牌，在各大省市，也都有專賣店，維修服務也都做的很到位。”


    曉明問“孟廠長，你們是不是還要從貨場，再修一條鐵路到廠子裏啊？”


    “是為了運煤專用的，要不然就得用車運，那樣就太麻煩了，一旦開工煤是不能斷的。”


    玉濤笑著說“是，說好明年，就得給你們把修鐵路的地方畫出來。這個我大哥也說過。”


    很快就上了滿桌子的菜肴。玉濤拿來了三種酒，有兩瓶茅臺，兩瓶酒鬼，還有四瓶五糧液。


    服務員給大家把酒杯都斟滿後，小雨笑著說“哈哈，今天我們聚在一起，其實已經都不陌生，在光州時我們就見麵，在我的山莊是第二見麵。今天我們就算是朋友了。來吧，為了友誼，我們先喝四個酒，希望我們大家每年四季都會發財。”


    小雨的祝酒詞，大家聽後都很受用。各自舉起酒杯相互碰杯，各自喝了一口。然後，小雨讓著大家品嚐菜肴。


    四個酒過，大家開始相互敬酒，整個包間熱情洋溢，氣氛融洽。觥籌交錯過後，每個人臉上都是紅撲撲的。不勝酒量的孫廠長已經有點喝高了。


    小雨向每人敬了兩個酒。


    孫廠長喝的紅了臉，他有點大舌頭了，含糊不清地說“劉老板，我們廠要在你的那個小區買五套房子，就是錢還的等等，你能給我們留出來嗎？兩個月後付款。”


    小雨用讚許的眼光看著他，心想，自己創業時也是很缺錢，辦什麼事都得精打細算地計劃，就笑著說“好的，你們去選房吧，告訴售樓處就行。我會和他們打招唿的。”


    孫廠長聽了，就更高興了，笑著說“謝謝，我會盡快地把錢付清的。”


    玉濤又代表春江區和他們喝了兩個，這次所有的人不但喝得盡興，也皆大歡喜。


    小


    酒席散後，小雨知道大家喝的都喝高了，就讓孔令強給他們安排了房間住在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