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幾位臨時加進來的路人,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們也不過是路過,而且自娛自樂起來,應(yīng)該都是活絡(luò)氣氛的好手。但吳丹仁三個人卻沒什麼想要欣賞的意思。
實在是兩方的心思差異太大,那些是過路者,他們一身輕鬆,自然是走到哪玩到哪。但吳丹仁三人則不同,他們本有心事,重責在身,此時對他們來說,能夠待在安靜的氛圍裏,保持思路清晰,則更為重要。
所以,吳丹仁隻留下一名組員,看守前半夜,他和另外一人則先返迴帳篷裏修煉。
嘟嘟嘟……過了一會兒,又有一輛車經(jīng)過這裏,興許也是過路者,看到這裏有人逗留,也順便停下在這稍事歇息。所以,吳丹仁他們雖然聽到外麵有聲響,但也沒有特意出來查看。
又過了一陣,估計是外麵的旅人越來越多了,在帳篷裏的吳丹仁,居然還聽見了,外麵傳來了歌舞宴會般的歡笑聲,而且越發(fā)地熱鬧。
這下子,一直躲在帳篷裏,想要打坐修煉的吳丹仁,也實在是無奈至極,這般吵鬧,他們雖然快樂,但他在帳篷裏,是不能靜下心的。
隻不過,吳丹仁也不可能去阻止別人尋樂。一時不可能有所作為了,索性,他就在帳篷裏,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臺平板電腦,瀏覽美利堅國的實時新聞。
可正當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時事信息時,外麵卻發(fā)生了讓他料想不到的變化。
“砰”的一聲槍響,在這深夜顯得格外突兀和驚悚,同時,也徹底打亂吳丹仁的鎮(zhèn)靜。
吳丹仁心中一驚,隨即更擔心人在帳外負責守帳篷的那名組員,便馬上與另一名組員迅速從帳篷走出去,查看究竟。
隻不過,兩人都沒有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在具體情況沒有明朗之前,他們還是謹慎為上。
外麵的狀況,果然不樂觀!隻見,原本在篝火旁邊快樂歡唱的畫麵已經(jīng)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竟是另一個極端——眾位原本快樂相聚的過路人,居然是被兩個持槍的人要挾著圍在篝火旁不能輕易動彈。
這兩個人,揚言要搶劫。
“嘿,兄弟,我們都是窮人,沒幾個錢。你甚至還不如去搶劫便利店。”一名穿著破落的中年人,似乎有些破罐破摔,帶著忌諱和不滿頂撞了劫匪。
他是以為,他這樣說,會讓劫匪知難而退,可他忘記了,這行為,無疑於往滾燙的油鍋裏澆水,劫匪的神經(jīng)本就繃得緊緊的,他竟然還當出頭鳥。
砰!
果然,搶劫犯毫不猶豫開槍了!子彈擊中了中年人的左肩,中年人倒地。
“我說了!把錢交出來!有多少交多少!”
顯然,兩名劫匪此時的狀態(tài)更加顯得瘋狂,可見精神不太正常了。槍聲的刺激,不僅作用在所有旅人身上,也讓劫匪情緒更加激蕩。
在場的十幾位旅人不敢惹怒劫匪,因為大夥都擔心,這些劫匪恐怕會是癮君子。癮君子是很難講道理的,眾人不得不掏口袋。
兩名劫匪也不在乎錢多錢少,隻要給錢就可以了。不一會兒,一名劫匪走到吳丹仁他們麵前,用槍指著他們,示意他們給錢。
吳丹仁搖搖頭,不等搶劫犯有任何動作,他迅速出掌,切中劫匪的手腕。
槍掉落,吳丹仁一腳把劫匪踢飛。
另一名組員,拔出一把小刀,扔向另一名劫匪。小刀插中劫匪的手腕,手槍掉落。另一名迅速跑過去,製住他。
短短的五六秒內(nèi),兩名劫匪便被控製住了。
“功夫!”
見劫匪被製住了,眾人紛紛驚歎不已。
根本就不用吳丹仁他們在動手,其他的旅人就主動上前,把劫匪綁住。
“要不要報警?送他們?nèi)ゾ郑俊庇腥藛柕馈?br />
“最近的警察局,估計得在二十公裏之外,又這麼晚,太麻煩了。”有人嫌麻煩。
“他是你們製服的,你們可以決定他們的命運。”大多數(shù)人認為劫匪是吳丹仁他們製服的,理應(yīng)由他們決定。
吳丹仁看了看被捆成一團的兩名劫匪,把槍收好了。
“還是讓他們走吧,去醫(yī)院治傷。”吳丹仁說道。
兩名劫匪無奈開車離開了。
吳丹仁走到中槍的中年人那裏,問道:“情況怎麼樣?”
“他的情況不太好,我們應(yīng)該送他去醫(yī)院,取出子彈。不過,我擔心他撐不住。”中年人的同伴,扶著他,擔憂道。
“沒關(guān)係,我是一名很好的醫(yī)師,可以治好他。”吳丹仁主動上前,手指截住中年人的血脈,血頓時不留了。
接著,吳丹仁用最快的速度,取出了子彈,又給了一瓶快速傷藥劑,讓中年人喝下。
不一會兒,中年人的傷口便結(jié)疤了。
“謝謝你!”中年人能夠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這是小事情。應(yīng)該沒問題了。不過,如何你有所擔憂,明天你可以到城市,找一間診所或者醫(yī)院,找個醫(yī)生再包紮一下。”吳丹仁說道。
“謝謝你,醫(yī)生。”中年人以及他的同伴說道。
“哈,太好了!人沒事就好!”周圍人紛紛圍過來,重新恢複了氣氛。
一名旅人彈起了輕緩的吉他音樂,舒緩大家的緊張情緒。這時候,也沒幾個人能夠若無其事地唱歌與跳舞。
有酒的人,則拿出自己的酒,給大家嚐一嚐。
吳丹仁沒有太在意,迴自己的帳篷裏休息了。他們?nèi)匀涣粢粋人在外麵看守。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吳丹仁與兩位同伴,收拾帳篷,把所有的東西背起來,準備步行離開。
“嘿,你們要去哪裏?”有一名美麗的黑發(fā)女孩好奇問道。她是其中一名旅人的女兒,他們一家人似乎正在搬家,從西部到東部城市生活。她早就被昨晚吳丹仁的風姿所打動,隻是吳丹仁一直躲在帳篷裏,她沒有機會認識。
“我們在進行一種修行,步行前往首都特區(qū)。”吳丹仁說道。
“太棒了!你們的行為,讓我覺得你們很厲害!我肯定堅持不下來。”女孩有些誇張道。
吳丹仁點點頭,一言不發(fā),整理完畢,就要離開。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見狀,忙問道。
“博格。”吳丹仁把證件上的名字告訴女孩。
“我叫凱蒂。”女孩喊道。
吳丹仁點點頭,啟程,繼續(xù)前行。
女孩有些失望地望著吳丹仁的背影,越來越遠。
魏英才他們?nèi)送ㄟ^乘坐飛機,進入美利堅國東部地區(qū)。他們認為詹姆斯提供的身份既然是真的,那就不要擔心被人揭穿,那是機率很小的事情。
所以,魏英才他們選擇乘坐頭等艙,進入美利堅國。
還沒有下飛機,魏英才就在飛機上撩妹,約了三位空姐,一起度過歡樂的夜晚。
對於頭等艙的客戶,空姐一向是歡迎的。
不費吹灰之力,魏英才他們就找到了三個向?qū)А@每战愕男畔ⅲ苯釉诮德涑鞘械奈逍羌壘频辏喠巳g套房。
玩了兩天,空姐走了,魏英才又在酒店認識了一名富家小姐,這麼富家小姐的下一個行程,恰巧就是美利堅國的首都特區(qū),魏英才便毫不猶豫地花錢,想辦法去認識她,並且與她同行。富家小姐見魏英才花錢大方,便以為他也是一名富家子弟,便給魏英才他們搭便車的機會,順便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魏英才他們就是這樣一路使錢一路玩樂,碰到一個家庭,就用錢收買,隱藏在人群裏,化成他們一員,不斷接近首都特區(qū)前。不出意外的話,魏英才會很快在首都特區(qū),找到安全的落腳點。
廖時開他們?nèi)藙t是從美利堅國的南部鄰國,進入美利堅國。憑著他們的身手,廖時開他們輕易地越過邊境線。然後,在路上,攔住一輛汽車,用錢買下來,三人就開車,一路奔向美利堅特區(qū)。
因為是從邊境而來,廖時開他們會時不時碰見毒販,巡邏警察,部落人。他們進入美利堅國沒幾分鍾,便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穿上了美利堅國人的衣服。
廖時開很聰明,他們一路駕駛汽車,一路住店打聽美利堅國首都特區(qū)的情況。後來,抵達一座小城市,他們又購買了一輛豪華商務(wù)車。越往北方,遇見的大城市越來越多,相應(yīng)的配備也越來越好,住的酒店也越來越好。
當然,廖時開他們每每抵達一個城市之前,都要收集該城市的衛(wèi)星地圖,收集街道。在沒有抵達首都特區(qū)之前,廖時開已經(jīng)想到了完成任務(wù)之後,應(yīng)該怎麼撤離的問題。
興華帝國的三個小組,進入美利堅國境內(nèi),都在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順利地抵達了首都特區(qū),各自潛伏。
興華島,易星辰接到一個信息。
華國大使,親自拜訪,想要見易星辰一麵。
這時,有兩個人坐在興華島一家咖啡店,他們正在等待興華島方麵的召見。
這兩個人,一人是華國駐興華島大使館的新任大使楊明,另一人是大使館的武官張勝利。
楊明,三十歲,在他出任興華島華國大使館大使的時候,他是心存疑惑的。主要是問題他不知道興華島這麼一個小國,他需要做什麼工作?
因此,楊明剛剛上任的時候,就是不停處理文書工作,舉行華國文化展覽等等。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幫助華國遊人,解決一下護照的問題,提供一些解答,工作是比較清閑的。
今天上午,一直在大使館潛伏,不輕易出門的武官張勝利出門了,他找到了楊明,隨後,楊明也接到了國內(nèi)的電話,去拜訪一個人。
“他是誰?”楊明問道。他等了十幾分鍾,一直不說話,有些無聊。
本來,楊明認為張勝利是一名小小的武官,不指望張勝利能迴答他的問題。不料,張勝利竟然真的有所了解,一副深思的模樣。
“他是興華島的王,真正的掌權(quán)者。”張勝利想了想,答道。
“興華島不是總統(tǒng)製嗎?”楊明不解說道。
“大使,你應(yīng)該知道興華商城吧?”張勝利說道。
“知道。”楊明皺了皺眉頭答道,既然到了興華島,他還不至於不知道興華商城,他奇怪的是張勝利幹嘛要說這個。
“我們要見的人,他不僅是前任總統(tǒng)的丈夫,還是興華商城在明麵上的負責人,也是我們?nèi)A國重要的戰(zhàn)略合作者。簡而言之,我們?nèi)A國與興華島之間的交易,其實就是與他的交易。”張勝利答道。
楊明心裏麵很驚訝,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問道:“這次上級要我們接觸他,是有什麼任務(wù)嗎?”
張勝利聞言,有些驚訝楊明竟然不知道他們要見易星辰的原因。不過,張勝利為了雙方工作上的配合,還是向他解說了。
“主要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雙方的軍火交易,糧食交易算是完成了,作為賣方,我們要知道買方的意見,以便下一次的合作;第二件事情,我們要向?qū)Ψ酵▓蟆1I襲擊輪船事件’,我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第三件事情,我們需要關(guān)心華國工人的動向,送一批信件。”張勝利道。
楊明驚訝道:“興華島有華國工人?建築工人嗎?”興華島不大,楊明幾乎走完了,但是沒見過華國工人,所以他很好奇。
張勝利神秘一笑,說道:“這個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最好詢問一下你的上級。申請一下,我得到同意,才能告訴你。”
楊明頓時一愣,心裏卻有些興奮了,他在想他也許觸碰到了機密。楊明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說了幾句話。
大約五分鍾之後,張勝利的手機響起。
張勝利微微一笑,拿起手機。手機裏,隻有一個人,告訴他一句話:那事情,可以告訴他。
張勝利掛了電話,壓低聲音,對楊明說道:“我們?nèi)A國與興華商城方麵還有一項合作,那就是幫助興華商城修建一座核電站。”
楊明頓時一驚,說道:“怎麼會?!”
“這是機密!”張勝利嚴肅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