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位林小姐走之前放在我這裏的。她說等你下班了以後給你,下班後我又不想打擾你工作,所以等到了現(xiàn)在。”
“以後有事情可以直接敲門進(jìn)來,沒事的。你先迴去吧,辛苦你了。”
“恩,老板,你也多注意休息。”羅音頓了頓,轉(zhuǎn)身離開。
門被輕輕關(guān)上以後,高崎拿過那個禮盒。從裏麵拿出一個精致高檔的小盒子,打開一看,一塊手表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看著那塊手表心裏突然有些後悔,白天,對她的言語,是不是太過嚴(yán)厲了?
這,似乎是林曉婉第一次送他的東西。他將手表拿出來,戴在手上,剛剛好。
他微微一笑,呢喃道:“這小妮子,現(xiàn)在倒是變得含蓄了,不直接拿給他。”
他正盯著手表發(fā)呆的時(shí)候,張生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忙完了嗎?出去喝一杯吧。”
“好。”他掛掉了電話,將東西整理了一會,拿著外套出了公司。
他每次去喝酒的時(shí)候,都是一個人,現(xiàn)在張生難得有興致,他的心情也跟著來了。
和張生見麵後,兩個人去了高崎經(jīng)常去的一家酒吧。點(diǎn)了酒,張生從口袋裏拿出煙,遞給高崎一根。
看著張生依舊和以前一樣抽煙,並沒怎麼戒掉。他笑而不語,接過了煙點(diǎn)燃。
張生無意間看見高崎手上的手表,他挑了挑眉:“什麼時(shí)候這麼有品味了?”
高崎愣了一下,看到他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手表看。頓了頓,說道:“曉婉送的。”
他沒有隱瞞,提出曉婉的名字。是想看看張生是什麼反應(yīng),張生先是驚了一下,隨後問道:“她迴來了?”
“你還不知道?”這下輪到高崎驚訝了,張生居然還不知道林曉婉迴來了。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不知道。”張生搖搖頭,表情似乎有些惆悵。
高崎倒了兩杯酒,遞給張生一杯。兩個人很有默契的碰了一杯,一杯酒下肚,高崎感覺身體沒有之前那麼疲憊了。
兩個人一直談?wù)撝ぷ魃宵I的事情,高崎還一直奇怪。一向都喜歡自由主業(yè)的張生,最近怎麼突然對投資的方麵這麼有興趣?
不過他也感到欣慰,能夠在困難真心幫助你的人,那才是真正難得的朋友。
他許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喝酒有人陪。而且兩個人還津津有味的談?wù)撝^往的趣事。
正當(dāng)高崎喝完桌上的最後一瓶酒,他找來服務(wù)員再來一打啤酒。突然,看見了酒吧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他,站在原地微微一愣。隨後,朝著他走了過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高崎無數(shù)次想找她聊聊。可是每次見到她的機(jī)會都非常的渺茫,上次在酒吧見到她的時(shí)候,他居然沒了勇氣。
“好久不見。”丁小雨走過來,朝著高崎淡淡的笑了笑。
她今天和以前一樣,隻化了淡淡的妝容。但是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比之前更加憔悴了。丁小雨,現(xiàn)在是屬於一種憔悴的美。
而且,給人的感覺,還有些讓人不可接近的清冷。
“恩,好久不見。”頓了好久,高崎才淡淡的迴應(yīng)道。
看見高崎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丁小雨的神色之中閃過一絲驚訝。
隨後,她突然看見了坐在高崎旁邊的張生。目光之中,寫滿了詫異不已。
“你們兩個認(rèn)識?”高崎看著張生的表情似乎也有些不太自然。
丁小雨在原地呆愣了一會,說道:“我約了人,先走了。”
她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生,轉(zhuǎn)身離去。
看似柔弱的丁小雨給高崎的感覺,卻是一種大毒梟。靠近會死的很慘的那種,外表雖柔弱,實(shí)際上是一種致命的導(dǎo)體。
他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了剛剛那種想法。他轉(zhuǎn)頭去看張生,張生卻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高崎。
“你怎麼認(rèn)識她的?”張生問道。
高崎有些不解,他原本還想去問張生是怎麼認(rèn)識丁小雨。可是他卻反過來問自己,神情還有些奇怪。
“一個意外。”他並沒有打算將細(xì)節(jié)告訴張生,因?yàn)檫@件事情,他隻是一個路人。
張生聽後並沒再繼續(xù)問下去,隻是神情有些沉重。高崎看他這樣,忍不住問道:“看你們剛剛那個樣子,你們之前認(rèn)識的?”
張生猶豫了一會,將剛剛倒好的酒一飲而盡:“以前有過幾次見麵。”
“哦。”
自從丁小雨來打聲招唿過後,兩個人的氣氛就出了一些問題。張生一直沉默不語,高崎也不便去打擾他。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一下過後,張生開口問道:“你知道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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