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提到看到一件恐怖的事情,這件事情應(yīng)該就是林茹出車禍的時候,看到的。
既然她都已經(jīng)看到林茹車禍的過程,那她一定也看到了那個人長得樣子。
如果說林茹的手機(jī)真的是被那個神秘人拿去了,那張雯一定就會看到神秘人的樣子。
想到這裏,他更是迫不及待的看著李慧,想從她的嘴中知道一些消息。
“說什麼?無非就是說你的事情咯。她和秦嶺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有聽過她怎麼提起他,倒是和你,經(jīng)常說你們倆的事情。”
高崎沒有做聲,李慧繼續(xù)說道:“那個時候她說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因為遇見了你。”
高崎垂下了眼,眉心漸漸皺在一塊。李慧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心在痛,很痛恨痛。
她歎了一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隻可惜,最後卻走了。”說著說著,她眼角流了一滴淚水。
高崎抿了抿嘴,心裏很不是滋味。他不想再繼續(xù)問下去了,那些迴憶他已經(jīng)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封在心裏。
現(xiàn)在又被李慧提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完全承受當(dāng)初的事情。
李慧抽出茶幾上麵的幾張紙巾,她笑了笑,說道:“之前雯雯說鑰匙放在我這裏,過些日子過來拿。可是到後麵一直沒信了,再後來,知道她死了。”
她低下頭深唿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所以,這個鑰匙現(xiàn)在放在你這裏,你好好保管,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她準(zhǔn)備起身。
“謝謝你。”高崎緩緩說道。
李慧怔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高崎說道:“我還以為,你和那個秦嶺一樣不是男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她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高崎盯著手裏的那個鑰匙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張雯的這把鑰匙他沒有見過。隻是覺得有些奇怪,鑰匙,為什麼要放在李慧那邊?
她為什麼不放在家裏,或者帶上身上。鑰匙偏偏要放在李慧的身上?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件事,盯著這個鑰匙看了好久,不知道是門的鑰匙還是什麼鑰匙。
張雯以前隻要有什麼事情都會和自己說的,除了神秘人的那件事情沒有和自己說以外。那這把鑰匙,她以前也沒有和自己提過。
李慧說的張雯將鑰匙放在她那裏,過段時間去拿。再然後,她找張雯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了。
這樣來說的話,張放鑰匙的時間。應(yīng)該就是她離家出走的那幾天,這個鑰匙,對張雯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林茹正在工作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人過來找她。她給男人倒了一杯水,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
“你是高崎的前妻吧?”吳大同喝了一口水,問道。
林茹疑惑的看了看他,點點頭。吳大同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林茹,便會心的笑道:“林小姐果然氣質(zhì)出眾,長得挺漂亮的。”
“謝謝,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林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我是海警官的朋友,也是一名警察。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吳大同說道。
林茹微微愣了愣,聽到吳大同是警察。她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說道:“是上次那個車禍的案子麼?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現(xiàn)在估計也找不到什麼東西了。”
“我今天來不光是因為這場車禍,還有其他的案子。我想問問,林小姐,你之前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和誰有過什麼爭執(zhí)?”
“沒有,一般情況下是沒有的。”
“你之前出車禍的時候,不是有個手機(jī)在現(xiàn)場不見了嗎?我聽那邊的同事說並沒有找到你的手機(jī),所以想問問。你的手機(jī)裏麵,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林如微微皺了皺,問道:“手機(jī)不見,和這個有什麼關(guān)係嗎?”
“我懷疑,你的手機(jī)裏麵有對方一些想要的東西。所以,那些人才會開車撞你,這應(yīng)該,是一個預(yù)謀好的事情。”
他又喝了一口水,認(rèn)真的看著林茹的反應(yīng)。
林茹微微怔了一下,她抬頭說道:“不會,我手機(jī)裏麵,除了一些聯(lián)係人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吳大同認(rèn)真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和動作,迴答的這麼肯定。不像是在說謊,他心裏有些失望。
繼續(xù)了解了一些其他的細(xì)節(jié),他便起身說道:“謝謝林小姐的合作,你慢忙,我先走了。”
林茹送他出了公司門口,想著吳大同。她終於想起在哪裏見過他,那次,高崎和人打架,在派出所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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