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著車開到一個路邊攤有很多人,便找了個地方停車,過去要了一碗炒飯和啤酒。
他好久沒有到這種路邊攤吃東西了,現在迴味以前的味道。隻可惜,身邊卻少了一個人。
他突然想到吳大同好像是住在附近的,有一次送吳大同迴家的時候,經過著附近。
他拿出手機給吳大同打了個電話,隨後想起這麼晚了。說不定人家早就睡了,他剛想把電話掛掉,卻沒想到對方很快就接通了。
“這麼晚,不會找我出去吃宵夜吧!眳谴笸职∧穷^說話,聽聲音是還沒有睡覺。他在電話裏麵聽到鑰匙插孔的聲音,難不成現在才迴家?
“有時間嗎?我現在在你家附近的一個路邊攤,有時間下來吃點夜宵!备咂樾χf道。
吳大同在那邊停頓了一會,笑道:“你小子難不成是想我了,特地跑到我家附近來吃夜宵吧?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高崎掛掉電話以後,便叫老板過來,點了一些燒烤還有啤酒。
十分鍾後吳大同過來了,看見高崎坐在那裏吃的很香的樣子。他食欲一下就來了,剛坐下就開了一瓶酒,灌了大半瓶,拿起剛剛烤好的肉串吃了一口。
“我還挺喜歡吃這裏的燒烤,味道挺不錯的!彼f著又吃了一口,和高崎幹了一杯。
高崎的炒飯已經吃完了,他坐在那裏喝著酒。很久沒有這種放鬆的氛圍了,他很喜歡這種自由散漫的氣氛。
“對了,你今天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雖然他愛看玩笑,但該正經的時候就會正經的。
“林茹生病了,我去醫院看了她。正好沒吃飯,路過這路就過來了。”
“哦~去看前妻啊……”吳大同挑了挑眉,眼睛似乎有其他的意思。
高崎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隻是去看她,沒有什麼的。”
“其實你那麼關心她,可以試著和她重新在一起。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舊的永遠都比新的好。至少都是培養過的,不用再找個新的。”吳大同壞笑道。
高崎瞟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
“誒,對了。說正經的,你和那個叫什麼年饉的,是什麼關係?上次你聽到他的名字,看起來是認識啊!彼蝗幌肫鹆耸颤N,問道。
“恩,是我大學時候的同窗。那個時候我跟他的關係挺好的,不過我想,這件事情應該和他沒有關係吧!彼肓讼耄f道。
吳大同聽到是高崎的大學同窗,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猶豫了一會,認真的說道:“其實,這個案子有了新的起色!
“新的起色?”高崎喝酒的工作停在了半空中,聽到吳大同的這個消息,他睜大了眼睛:“什麼起色?”
“如果按照我們市的車輛來說的話,後麵那幾位數的車一共有十輛。其中一個一個月前出了國,還有另外一個出了車禍不幸死亡。接下來的八個,目前還在接受調查。但是其中一個如果是你同學的話,那很有可能那場車禍,和他是有關係的!
“是有關係的?”高崎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也有些懷疑。但不相信年饉會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和林茹無冤無仇,沒有必要這樣做。
但就是因為都是熟人,動機要比陌生人要多一些。所以會更加的值得懷疑,但是他確實想不出來,年饉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覺得應該不是他嗎?不是還有其他的七個人嗎?雖然說範圍縮小了,但是一個一個的查,也是很困難的。”
“我隻是他是你朋友,大學同窗的情誼本來就比較深刻。但是你要記住,任何人都是有嫌疑的。你也不能因為覺得他不是這種人,而放棄對他的懷疑!眳谴笸瑒竦。
高崎覺得他說的也有理,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他放下酒杯,卻沒有了吃下去的欲望。
林茹的情況好了許多,沒多少天就可以出院了。高崎去了那家泥人店,他定製好的泥人已經做好了。
得知做泥人的清秀女人叫袁珊瑚,高崎覺得這個名字很有古典詩範。就像人如其名一樣,和這個女人的氣質倒是很像。
高崎覺得開這家店的人很有創意,而且成本還不錯。他突然來了興趣,想買下這家店。因為他本身對陶瓷就很喜歡,而這個泥人和陶瓷是差不多的。
想到這裏,他抬頭紋袁珊瑚:“你知道這件店的老板叫什麼嗎?有沒有聯係方式?”
“我不太清楚,聯係方式……聯係方式倒是有,但是可能會不方便給你。”袁珊瑚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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