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長唿一口氣,慢慢的冷靜下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美人身上。
“貞貞,你這話說的,我當然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了。”
說著,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的那一股危機感更是直接竄進內(nèi)心,而且還是那種想要甩掉都甩不掉的那種。
腦袋中更是一陣胡思亂想,不停的思緒著這裏麵的事情。
嘿嘿。
聞言,白玉貞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嘴角更是彎的跟個月牙一般。
這也讓陳羽看的越發(fā)心慌,甚至心底都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慌之意。
“夫君,其實原諒你也不是不行,我父親那邊馬上就要祭祖了,宗門這邊又有這麼多事情,我又走不開,要不這樣,夫君,你代替我?guī)е鴾\淺迴去祭祖如何?”
言完,她那雙透亮的美瞳直接閃閃發(fā)光起來,不斷的透出一股明亮的光芒,席卷在眼前的身上。
聽到這話,陳羽楞了兩下,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迴神。
一分鍾不到,他迅速的迴過神來,臉上掛著深深的喜色,“那感情好啊,不就是祭祖麼,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緊接著,陳羽毫不猶豫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膛,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
額...
眾女見狀,嘴裏瞬間吐不出來一絲言語,互相東張西望起來,彼此的看著對方。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裏麵,最不受待見的就是祭祖。
他們沒有想到陳羽居然如此果斷的答應下來,直接將他們的嚇了一跳,嘴裏也是吐不出一絲的言語,幹巴巴的望著對方。
幾分鍾後,白玉貞壓製著心中的震撼,“夫君,你...真的同意代替我去祭祖?”
“當然,這怎麼可能帶虛的呢,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話音剛落,陳羽直接開心的迴到自己的屋中準備了起來。
這一番操作下來,直接將白玉貞給整不會了,吐不出來任何的言語,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許久,她慢慢的平靜了一下內(nèi)心,苦笑兩聲,“看來夫君真的很愛很愛我們。”
“嗯嗯。”
二女瘋狂點頭,非常的讚同這一點。
隨後,陳羽收拾好後,再一次帶著白淺淺坐在了大黃的身上,慢悠悠的往白家趕去。
啊!
我還沒有休息夠呢。
大黃心中叫苦,可他的嘴上根本不敢發(fā)出任何的聲音,隻能幹巴巴的往前走著,臉上帶著各種苦楚。
畢竟對於陳羽的命令,無論是誰,都是不敢去違背的。
路上。
二人有說有笑的聊著,直接讓大黃再一次吃遍了狗糧,心中更是不斷的瘋狂叫苦著。
咕咕。
“夫君,你別逗我笑了好不好,今天可是我們白家的祭祖,你這不是想讓我在祖堂裏哄堂大笑麼。”
笑完,白淺淺嘟了嘟嘴。
自從和陳羽成為家人後,她每一天都生活在甜蜜當中,心底別提有多麼的高興無比,不再像之前那般如此的猶豫寡歡,隻有深深的開心之色。
哈哈。
陳羽大笑兩聲,輕輕的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淺淺,你不是貞貞的姐姐麼,怎麼有些時候比我還要不正經(jīng)呀。”
“哼哼,誰說作為姐姐,就一點要成熟的呀,而且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好的,莫非夫君你開心嫌棄我不成?”
哇擦。
不是好好的聊天麼,怎麼瞬間扯上這些了。
這下,陳羽頓時心底不淡定了,背後瞬間冒出一陣冷汗。
“淺淺,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
“哼,量你也不敢。”
白淺淺直接變成他妹妹白玉貞那般模樣,高高的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
嘶。
陳羽再也不淡定了,心中直接一陣念叨。
真不愧是姐妹啊,居然連性子都一個樣。
經(jīng)過一陣嬉戲玩耍後,二人非常順利的抵達了白家。
而白震天得知陳羽要來祭祖後,更是直接站在門口迎接著,滿臉開心的笑容。
當看到了陳羽後,他二話不說,直接跑上前去迎接,“女婿,你來啦。”
“嗯嗯,嶽父。”
陳羽淡笑兩聲,帶著白淺淺從大黃的背上跳了下來。
“父親。”
許久未見自己年邁的父親,白淺淺也心生思念,緊緊的將其擁抱住對方,感動的淚水更是直接從美瞳中流落下來。
“哈哈,淺淺,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
言完,白震天也壓製不住淚水,緩慢流落。
雖然說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但真正到了見麵的時候,他心底也是無比的懷念。
一旁的陳羽靜靜的望著這一幕,並未發(fā)出任何的言語打擾。
如此美好的時光,當然是要好好的欣賞了。
幾分鍾後,父女二人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懷抱,開心的往大廳內(nèi)走去。
很快,三人坐在了大廳內(nèi),高興的交談著。
“嶽父,這祭祖什麼時候開始?”
問完,陳羽輕輕眨巴著美瞳,眼中更是蹦出一絲急不可耐的目光。
畢竟他還等著進入別墅,跟白玉貞他們聊一聊人生呢。
此話一出,白震天猛地迴過神來,沒有在繼續(xù)的胡思亂想下去。
“女婿,需要等等,我們的上層的人還沒有來呢,要等他們的到來,我們才能夠開始祭祖。”
“上層?”
這下,陳羽迷惑了,眼中散發(fā)出一道好奇的目光,呆呆的望著這個老當益壯的中年人。
嘻嘻。
坐在一旁的白淺淺突然笑出了聲,帶著笑意解釋,“夫君,你這就不懂了吧,其實我們白家是帝京白家的分支,要等主家的人到來之後,我們才能夠開始祭祖呢。”
聽完後,陳羽頓時被驚住了,眼中的瞳孔猛地瞪大,壓根沒有辦法平靜下來,沒想到這個白家的關(guān)係居然如此的複雜。
“帝京白家?”
“是呀,其實在靈氣複蘇前,我們祖上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就變成了他們的分支,就被發(fā)配到這裏來了。”
言完,白淺淺輕輕歎息一口。
其實具體的,他也不是很了解,隻能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一一訴說出來。
而一旁的白震天則苦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