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羽淡笑兩聲。
還別說,這個白茍旦確實挺慘的,躲過了這難,換來了那災。
嗚嗚嗚。
“陳宗主,我們白家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用得著這般針對我們麼?”
言完,白茍旦滿臉哀傷的望著陳羽,渾身上下一陣顫抖,眼中也冒出楚楚可憐的目光。
雖然論壇裏麵的描述有些過於浮誇,但要真是實現了,那自己的白家豈不是要嘎了?
想到這,白茍旦的心底越發慌張,後背不由自主的緊緊靠著牆壁,壓根沒有辦法鎮定下來。
哈哈。
陳羽大笑兩聲,瞳孔散發出一股玩味的笑容,“放心,我隻是想跟你父親敘敘舊,談論一些事情,他要是答應那是最好,但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事情我可就把控不了。”
“這...”
白茍旦迷了。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迴應,呆呆望著這個神一般的凡境修煉者。
最終,白茍旦重重的歎息一口,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後,就帶著陳羽往白家走去,雙眼也變得格外迷離,心情無比緊張。
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今後的生活,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幸福生活可就要沒了啊。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般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白茍旦的雙眼瞬間變得建議起來,那一股火烈的精光直接蹦出。
哪怕是浮出慘痛的代價,他也要讓自己的父親白二茍答應下來。
於是,在前往白家的路上,白茍旦不停的向陳羽訴說著好話,祈求他能夠下手輕一點,不至於如此的殘忍,心底的那一股慌張也變得格外恍惚。
不過好在陳羽對於這些動聽的話語沒有免疫力,十分享受這個過程,這也讓白茍旦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而整個帝京裏麵,所有的修煉者都得知了陳宗主來到了帝京的消息,瞬間一片嘩然,沒有一個人能夠鎮靜的下來,眼中冒出一縷縷的金光。
當然了,有的人也無比害怕,不停的顫抖著自己的身子,整個人瞬間變得越發不鎮定。
“哇,陳宗主居然來帝京了,不行不行,我得出門看看,說不定會被他看上呢。”
“是啊,陳宗主可是響徹論壇裏的人物,那實力簡直就是讓我等仰望啊。”
“要是能夠加入吊炸天宗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得到陳宗主的賞識了。”
...
帝京內,一陣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彼此的眼中都散發出濃濃的期待之色。
而在帝京的城門口裏,一名底層的小二直接連傭金都不要,直接提桶跑路,頭也不帶迴的那種。
隻要一想到自己之前得罪陳羽的場麵,他的心底就如同壓著一塊無比沉重的石頭一般,喘氣都喘不過來的那種。
經過十幾分鍾的步伐,在白茍旦的帶領下,陳羽來到了白家門口。
看著眼前無比堂皇的白家,他的心底沒有一絲的波動,麵色也是變得格外平淡。
“陳宗主,這裏就是我的白家,您請進。”
白茍旦趕忙討好,臉上更是直接掛著姨媽般的笑容,不停的討好著眼前的陳宗主。
“好。”
陳羽沒有想太多,直接答應了下來,並且跟在白茍旦的身後,一步步的往裏邊走去,臉色格外的平靜。
嘶。
看到這一幕,白茍旦倒吸一口涼氣,心底也是越發不淡定,不停的顫抖著自己的內心。
真不愧是陳宗主啊,居然這時候還如此的不動聲色。
心中震撼完,白茍旦猛地迴過神來,不敢在繼續的胡思亂想下去,繼續帶著陳羽往裏麵踏入。
很快,帝京白家的仆人看到後,滿臉疑惑。
尤其是看到白茍旦像一隻狗腿子的時候,眼中的迷離之色也是變得越發沉重,嘴中不停的嘀咕起來,“這到底怎麼迴事,怎麼感覺少主跟個哈巴狗一樣。”
可無論他們如何去想,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麵帶好奇的望著。
幾分鍾不到,他們就得知到了一個驚天消息,瞬間振的他們心底越發不淡定,瘋狂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根本鎮定不下來。
“他...居然是陳宗主,我的天啊。”
“偶像居然來白家了,我們白家要原地起飛了。”
“對啊,好日子在等著我們,哈哈。”
...
白家眾人一陣激動,雙眼冒出激動的光芒,差一點他們就直接原地蹦躂起來,別提有多麼的欣喜無比了。
於是,他們迅速的圍繞在白家大廳內,都喜歡得到陳羽的賞識,從而直接一飛衝天。
而大廳內,白茍旦正在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陳羽,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之色,神情也無比緊張的望著,靜靜等待著白二茍的出現。
“陳宗主,你稍等一下,我已經派人通知我父親了,他現在正在屋內整理衣裝,很快就會出現了。”
言完,白茍旦臉上流露出姨媽般的笑容。
不過他的腦海當中則思索著,到時候如果自己的父親跟陳羽鬧翻了,那麼自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跟他撇清楚關係,避免殃及到自己。
聞言,陳羽也沒有多想,輕輕點頭,繼續默默的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而在某處房間內,白二茍正在精心的收拾著,尤其是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蹦出比過年還要高興的光芒。
對於陳羽的名聲,自從靈氣複蘇之後,他可是聽到過最多的,心底無比的激動。
一旦跟這般的強者扯上關係,那自己的白家在帝京裏麵豈不是要橫著走麼?
想到這裏,白二茍更加的激動了,恨不得立馬就出現在陳羽的麵前,好好地跟他交流一番。
“不行,我必須要浮出點代價才行,要不然怎麼跟陳宗主攀上關係呢?”
念叨完,他手中的動作慢了下來,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靜靜思索著這裏麵的事情,眼中不停冒出一縷縷金光,掃視著前方。
忽然,白二茍想到了什麼,眼中的光芒瞬間變得透徹,小手也是因為激動而顫抖著。
哈哈。
“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陳宗主好澀,我大不了讓我的女兒嫁過去,這樣不就是有關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