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搶劫背包的酉之男,如今卻想置人於死地,案件性質(zhì)變得更惡劣了!」目暮警官來到眼鏡男被刺的樹下,看著樹下點點滴滴的?跡,眉頭緊鎖,臉色嚴(yán)肅。
這時,高木也從醫(yī)院那邊的警員那裏,了解到了被刺眼鏡男的信息,前來匯報:「目暮警官,已經(jīng)被刺的被害人身份已經(jīng)查出來了,他是住在杯戶町的益子士郎,今年21歲,同時他目前是立誌要考上東都大學(xué)文學(xué)係的重考生。」
「喲,要是考上東大,就跟麻美學(xué)姐是校友了,不過,21歲還想考東大,感覺希望渺茫。」圍觀看戲的星野空聽到高木的匯報,向一旁的小夥伴吐槽起來。
灰原點頭附和:「能考上早就考上了。」
東大也不是什麼難考的學(xué)校,跳級都能隨便上了,至於21歲了都還考不上,那就該想想,是否降低自己的預(yù)期。
「別這麼說嘛,為了目標(biāo)而努力奮鬥本身就挺勵誌的。」小蘭倒是很認(rèn)可益子士郎的努力。
「是啊,隻要肯努力,就一定會成功。而且,我感覺東大也沒有網(wǎng)上說的那麼難考……小蘭,你們以後也會來東大吧,咱們到時候搞個偵探社,怎麼樣?」麻美附和著小蘭,隻是最後就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灰原聳聳肩,光努力還真不一定會成功,不早點認(rèn)清自己的實力,隻會付出更多的沉沒成本。
園子眉頭一挑,搶先開口道:「那太好了呀!小蘭、小埋、希爾芬都能穩(wěn)穩(wěn)進入東大,我、光華、海老名、切繪努力努力應(yīng)該也能行,反正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不行也得行!」
「等會兒,你們都去東大啊?小蘭去東大,新一肯定也會去,他成績沒問題,我……」星野空一臉吃土的表情,「我剛才還嘲諷眼鏡男考不上東大,現(xiàn)在看來,我特喵才是蝙蝠俠最大的對手啊!」
灰原沒繃住,捂著嘴,笑出了聲,頭一次見到兩句話的功夫就被自己扔出的迴旋鏢命中的人。
園子等人看到他的表情,也想笑。
毛利小五郎作為過來人,安慰道:「這種事別太在意啦,我看米花大學(xué),或者帝丹大學(xué),都挺好的,反正別人追求的名校,也隻是你公司的敲門磚,你的就是人家的終點,所以,隻要你不選外地的大學(xué),在不在同一所大學(xué)其實區(qū)別不大,你就把東亰當(dāng)成大一點的大學(xué)就行了。」
博士笑道:「不愧是過來人,格局一下打開了!」
星野空看向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來當(dāng)年英理阿姨考上東大後,大叔是這麼安慰自己的啊!」
小蘭等人也恍然大悟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之中滿是好奇、八卦。
毛利小五郎臉一黑,沒好氣的瞪了星野空一眼:「我好心安慰你,給你出主意,你倒好,調(diào)侃起我了!」
「沒有啦」星野空笑著擺擺手,然後果斷轉(zhuǎn)移話題,指向高木,「對了,剛剛高木警官說被刺的人傷口不是很深,所以,他之前說的九和猴子應(yīng)該也用不著我們費力解釋了。」
「是嗎?那得跟目暮警官說一下才行!」毛利小五郎的確被轉(zhuǎn)移了主意,連忙走過去說明情況。
「納尼?他說不是酉之男,然後說了"九"和"猴子",最後還比劃了"九"?你剛才怎麼沒說!」目暮警官黑著臉問道。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撓撓頭,「原本想說的,但後來被你一打岔,就……」
目暮警官:「……」
高木見狀,趕緊救場:「那個,雖然益子先生人沒事,但因為疼痛和精神上的壓力,現(xiàn)在仍然處於昏迷之中。」
目暮警官點點頭,隨後看向毛利,問道:「所以,你又為什
麼來這裏?」
「這個嘛,其實是……」毛利小五郎才剛看向園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園子打斷。
「報仇!我要報仇啊!」園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小蘭跟著她,連忙做出解釋:「因為上一個酉日,園子在這裏被酉之男搶了包包,所以才來的。」
「沒錯,我就是來堵人的!」園子露出一副"一切都在我的預(yù)料之中"的表情,得意的道,「看吧,跟我預(yù)想的一樣,他又出現(xiàn)了!」
小蘭等人:「……」
說是堵人,其實就是來抽簽的!
「另外,我已經(jīng)在酉之男的背包裏,發(fā)現(xiàn)了我的包包,所以,我現(xiàn)在能去拿迴了嗎?」園子問道。
高木急忙解釋道:「現(xiàn)在還不行,因為那是證物,所以請耐心等待一段時間吧。」
園子見跟小埋說的一樣,不由撇撇嘴:「算了,反正也沒什麼要緊的。」
目暮警官陷入了沉思:「所以,為什麼益子先生要說"不是酉之男"呢?既然園子的包也在那個大背包中,就說明那個戴火男麵具的人,並非模仿犯罪,他就是酉之男無疑……」
高木點點頭:「是的,大背包中零散的挎包中,有一些包內(nèi)留有身份信息,我們聯(lián)係後,確定他們那就是在上一個酉日,甚至是去年酉日被搶的。」
「有目擊者也目擊到是酉之男攻擊了益子先生。」毛利小五郎補充道,「可偏偏益子先生說不是酉之男……」
忽然,他眼前一亮,露出自信的笑容:「我知道了,一定是益子先生當(dāng)時被刺,意識已經(jīng)混亂,也聽不太清我們的交流,更無法準(zhǔn)確表達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其實是想說"不,是酉之男,九、猴子"!」
眾人乍一聽,好像沒毛病!
就在這時,千葉飛奔而來,大唿道:「酉之男抓到了!」
目暮警官麵色一喜,隻是他顯然是高興太早了。
千葉來到近前,吸了口氣,將沒說完的後半段話繼續(xù)說完:「但是有四個人!」
眾人:「……」
「經(jīng)典,太經(jīng)典了,四選一,老是有這種選擇題,我在學(xué)校考試時能碰到,出了學(xué)校在命案現(xiàn)場還能碰到,我特喵白出校了……」星野空一聽,忍不住吐槽起來,「果然就像大叔說的,整個東京也是一所大學(xué),我們都是學(xué)生!」
眾人:「……」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的道:「你從這個角度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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