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吳國聖接通了他師父黑龍王的電話,隻見他拿著手機在不斷地點頭。時而又很激動地對著電話裏說些什麼,因為說的是太語,林樂豐並沒有聽明白。
就這樣,吳國聖在電話裏說了很久,才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你師父黑龍王怎麼說?我們還有救嗎?”林樂豐這時候滿懷希望地湊了過來。
吳國聖此刻的眼神裏似乎突然間有種滿血複活的感覺了,說道:“我?guī)煾刚f,隻要我們領(lǐng)著葉天他們到青邁,然後引誘他們到了我?guī)煾傅牡仡^,師父他保證絕對叫他有去無迴。”
“真的?不過,我們身上被種上的定時血栓你師父能不能幫我們解了?”林樂豐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因為這關(guān)係到他自己的性命。
“這個我也和師父提過了,他說要幫我們看過才能夠確定能不能治。”吳國聖說道。
“那萬一你師父解不了呢?咱們還得求葉天啊,不如叫你師父幫他的女朋友提供解藥,我們互相交換解藥吧。”林樂豐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我?guī)煾父甙恋男愿瘢M肯跟葉天那小子輕易互相交換呢,況且那解藥他手頭上也沒有,但他知道有一種花可以解這種蠱毒,這種花的名字叫彼岸花,但就相當?shù)南∪保谑澜缟弦瞾K不是太多,他也要努力去尋找,才有希望找得到。”吳國聖說道。
“啊……那我們豈不是希望並不大嘍?”林樂豐聽見吳國聖這麼說,不由得有些失望。
“有希望的,隻要我們領(lǐng)著那葉天到了我?guī)煾负蛶讉師兄弟預先設置好的陷阱,合力製服了他,到時候就不由他不服,自然會幫我們解開那血栓的。”吳國聖自信地說道。
“希望如此吧。”林樂豐也隻好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吳國聖的提議。
“來,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們先幹了這一杯。”吳國聖這時候舉起了酒杯,對林樂豐說道。
兩人也是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
兩人眼見也是喝得差不多了,隻見吳國聖對林樂豐使了一下眼色,說道:“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反正這三天是自由活動,我想葉天那家夥暫時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不如我們各自領(lǐng)兩個美女迴酒店吧。”
“領(lǐng)兩個迴去,你有那麼厲害嗎?”林樂豐對著吳國聖笑道。
“你可是太小看我了,別說兩個,就算三,四個都不在話下。”吳國聖迴懟道。
“你就吹吧。”林樂豐這時候放縱地哈哈大笑起來。
但笑著笑著,林樂豐忽然說道:“我可不想迴海灣之夜那間酒店,又要對著那個瘟神。”
“誰叫你那麼老實迴那間酒店,都說了自由活動了,當然是另外再找一間酒店開房啦。”吳國聖笑道。
“那好吧,我們就各自挑選兩個上房吧。”林樂豐笑著對吳國聖說道。
這時候,聽見兩位老板要挑選兩位美女上酒店,那一群美女立刻就圍攏了過來,紛紛毛遂自薦起來。
於是,林樂豐和吳國聖都是精挑細選的,各自選了兩個美女,帶上酒吧旁邊的一間酒店裏了。
臨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吳國聖還是打趣地對林樂豐說道:“現(xiàn)在可是要考你的眼光,千萬別選中了人妖啊。”
“你才選中人妖呢。”林樂豐也是沒好氣地迴懟起來。
兩人哈哈大笑地擁著兩個美女進了酒店的房間了。
……
忽然,從林樂豐的酒店房間裏傳出了一聲尖叫聲,聽得出來,很明顯是林樂豐的聲音。接著,房間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隻見林樂豐上身並沒有穿衣服,下麵僅僅是包著一條浴巾,從房間裏麵衝了出來。
受到了林樂豐的喊叫聲驚動,吳國聖也是從隔壁房間裏走了出來,還好,他依然穿著一身的衣服。
“不好了,我真的中招了。”林樂豐晦氣地說道。
“中什麼招呢?”吳國聖好奇地問。
“那兩個“美女”居然比我的還大。”林樂豐氣急敗壞地說道。
吳國聖一聽,立刻秒懂,於是他強忍住自己的笑意,對林樂豐說道:“林大少,你可真的是好眼光啊,不過,這可不能怪別人啊,兩位“美女”都是你自己選的。”
“你還說,難道你選那兩個是真的?”林樂豐用埋怨的眼神盯著吳國聖問道。
“你還別說,我剛剛驗完貨,我選的可是貨真價實的。”吳國聖一臉認真的表情。
“鬼你信你,那麼快就驗完貨了?”林樂豐質(zhì)疑道。
“我說的驗貨是剛剛看完,不是你理解的那種,你不看我這身衣服還這麼整齊的嗎?”吳國聖辯解道。
“哦,怪不得,那咱們還是離開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心情了。”林樂豐要拉吳國聖離開。
“這個……錢都給了,我還沒有消費呢?”吳國聖有些不甘心。
“那就正好,反正我也還沒有消費呢。”林樂豐拉著吳國聖衝迴了自己的房間,穿好了衣服後就匆匆忙忙和吳國聖離開了。
一路上,吳國聖還是有些不甘心,迴頭很不舍地看著酒店的房間,嘴裏嘟嘟囔囔地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說道:“我以為你還有那方麵的愛好呢?”
“難道那兩個……你一早就看出來了?”林樂豐對吳國聖質(zhì)疑起來。
“我當然會看啦,我在太國都生活那麼多年了,這點觀察力還是有的,不過我挑選的可是真的啊。我還沒有……”吳國聖非常冤枉地喊道。
但是林樂豐卻是立刻就打斷了吳國聖的話,說道:“你就是活該,自己會看卻不給我提個醒,淨是顧著自己享受。”
誰知道吳國聖也是一臉被冤枉了的表情,喊道:“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公子哥兒平時吃慣了鮑參翅肚,偶爾想換一下口味,玩些新鮮的花樣。”
“我呸,還玩些新鮮的花樣,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想作嘔呢,我可是個正常人啊。”林樂豐對著吳國聖罵道。
“好,好,好,這次我認錯,最多我再請你喝酒算是賠禮道歉吧。”吳國聖對著林樂豐擺著手道歉。
“哼,算你啦,誰叫我和你同坐一條船呢。”林樂豐晦氣地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