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家趕緊起筷吃啊。”丁炯明看到大家愣著不動,於是對大家說道。
於是的大家這才開始起筷吃了起來。
“老爺子,還要不要茅臺酒呢?”吳媽望著丁炯明,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難得今天大家這麼高興,那就拿一瓶茅臺過來吧。”丁炯明的臉上難得地溢出了一絲笑容。
坐在他對麵的丁振國聽見後,也是笑了。不過,僅僅才一瓶,其實還不夠他喝的。
吳媽走去拿酒了。
這時候丁劍蘭望著丁炯明,說道:“爸,你這個中風引起的半邊不遂,不如讓你的外孫小天看看如何,他是學中醫出身的,或者用針灸可以幫你恢複過來呢?”
“什麼?你說讓小天看,小妹,你就別開玩笑了吧?看他的年紀,也就剛剛從學校裏畢業吧,能看些什麼病?咱爸的病,就連京城大醫院的專家教授都治不好。”一旁坐著的二哥揶揄道。
“就是,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我看有人想討好老爺子想瘋了。”坐在二哥身邊的二嫂翻著她那雙三白眼,低聲地嘟囔著。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座的各位,依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看來,二嫂始終是沉不住氣,把大嫂叮囑的說話早就拋諸腦後了。
一時間,整個飯桌上的氣氛都顯得尷尬異常。
對於自己的老媽被人出言侮辱,葉天當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其實這次就不僅僅是侮辱他老媽,就連他都順帶埋汰了一番了。
“姥爺,其實你中風引起的半身不遂後遺癥,還是可以治的。”葉天忽然淡淡地說道。
聽見葉天竟然說出這樣令人震驚的話語,大家都是非常愕然地望向他,因為葉天的話實在是太有違常理了。
畢竟,老爺子癱了已經有十年,大家也都習慣了,誰知竟然有人說能夠治好他,任誰都認為他是癡人說夢話的。
這時候,吳媽也已經拿了一瓶茅臺酒走了過來,並開了瓶蓋,說道:“老爺子,茅臺到了。”
大哥丁振國看到了茅臺酒,聞到了那股酒香味,立刻就雙眼放光了,說道:“爸,別理他了,畢竟是小孩子,亂說話也是可以理解的,咱們還是先喝酒吧。”
丁炯明也是笑了笑,對葉天說道:“小天,乖了,姥爺知道你隻不過是想哄我開心點,就別逞強了。”
“姥爺,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不是逞強。讓我幫你看看吧。”葉天這時候站了起來,走到了丁炯明的身邊,看起來誠意滿滿的。
丁炯明也是尷尬地望向了大家,生怕葉天一會兒看不好他,會讓他下不來臺。為了讓他好受一點,他還是盡量避免讓葉天看的。
這時候,一旁看熱鬧的大嫂和二嫂,可不願意放過讓丁劍蘭一家出醜的機會了,於是她們倆又開始推波助瀾了,對丁炯明說道:“老爺子,你就讓他看看吧,可能他真的有那種針灸的本事呢?”
但是那兩個年輕人丁若嵐和丁偉豪就連忙對葉天打眼色,示意他不要逞強,因為他們也很清楚各自的老媽安的是哪一種心思。就是想讓葉天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出醜。
他們的心思就沒那麼陰暗,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心裏還是比較陽光一點的,並不想自己這個老表下不來臺。
但是葉天瞄了一眼他們,對於他們的眼色,像是視而不見,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繼續笑著道:“姥爺,這是我珍藏的銀針,是專門用來針灸的,就讓我幫你治療一下吧。”
那兩個年輕人看到葉天竟然不聽自己的勸告,迎難而上,也是不由得一陣翻白眼了,心想這人怎麼就這樣不識抬舉的,自己好心相勸,他卻像懵然不知似的。
看到葉天如此的堅持,丁炯明也隻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讓葉天治療了。
隻見葉天打開了那個盒子,從裏麵掏出一排銀針,瞬間出手如電,大家還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手中那排銀針全數紮到了丁炯明的頭上了。
大家這時候也是齊聲驚唿了一聲。
“姥爺,我已經將銀針全都紮到了你頭上的穴位了,你覺得疼嗎?”葉天這時候微笑地問道。
“咦?你的手法真是快啊,我都沒有反應過來,你就紮好了針了,真是一點都不疼啊。”丁炯明也是驚喜地說道。
“對了,其實針灸沒有那麼可怕的,待會兒你的頭部的穴位上可能會有酥酥麻麻的感覺的。”葉天繼續引導著丁炯明。仟仟尛哾
“嗯。”丁炯明望著葉天,點了點頭。
這時候的葉天,已經暗自運炁,使出了絕學奇門八針了。
隻見繼續出手如電,不停地將丁炯明頭上的銀針拔出來後,又重新紮上,就這樣不停地變換了八八六十四次。
而丁炯明此刻不僅僅是頭皮酥麻,而且感覺到全身的經絡似乎都通了似的,仿佛有股暖流在自己的身體內周流一般,那種感覺確實是太奇妙了。
但是旁邊看熱鬧的人,卻是感受不到丁炯明那種感覺的。
隻是覺得葉天將那排銀針拔來插去的,似乎像是裝神弄鬼多一些。於是都是用一副十分不信任的眼神望著,看他最後如何解釋。
但是丁劍蘭,葉文山和方寧卻是例外,他們知道,隻要葉天肯出手,那就一定是有把握的,因為這種情況,他們一路來也都是屢見不鮮的,所以,他們反而是滿懷信心地望著葉天的。
就這樣,葉天弄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後,忽然將紮在丁炯明頭上的銀針悉數收迴到他的盒子之中,口中淡淡地說道:“姥爺,好了,你現在可以站起來了。”
葉天的這句話,不僅讓丁炯明聽見後嚇了一跳,就連其他人聽見後也是非常的驚愕。
而大嫂,二嫂聽見葉天這樣說,也是噗嗤一笑,臉上帶著譏諷的神色揶揄道:“哎呦,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就這樣用針紮幾下,就說治好了,那我說我們是觀世音菩薩都行了。”
她們兩個現在似乎是連成一線來抵製葉天了。她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諷刺葉天在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