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醫(yī)師,我來和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我們醫(yī)院的副院長,馬萬山和馮青楊!比~天指著他們倆對何一忠說道。
何一忠連忙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馬老和馮醫(yī)師在杏林界都是大名鼎鼎的,我當然認識啦,真的太令人意外了,原來兩位都在這裏做副院長的!
“別激動,我就是叫他們過來介紹給你認識的!比~天說道。
“這位就是我剛剛從人才市場聘請迴來的何一忠主治醫(yī)師!比~天繼續(xù)對馬萬山和馮青楊介紹。
馬萬山和馮青楊接著望向了何一忠,令到何一忠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兩人在杏林界的地位,根本就不是他這麼一個小醫(yī)生可以比擬的。
尤其是馬萬山,那神態(tài),簡直就是不怒而威。
“歡迎何醫(yī)師光臨我們醫(yī)院,和我們一起共事!瘪R萬山和藹地對何一忠伸出了手掌。
看到了杏林大拿居然主動對自己伸出了手掌,何一忠簡直有點受寵若驚了,於是連忙伸出了手和馬萬山握了起來。
待他和馬萬山握完手後,旁邊的馮青楊也是伸出手和何一忠握了起來,令到何一忠激動不已。
想不到這兩位來自京城的杏林大拿竟然是這麼沒架子的人。
過了一會兒,何一忠才逐漸地從激動中恢複過來,問道:“我們要在這裏等院長的到來嗎?”
聽見何一忠這麼問,馬萬山和馮青楊不禁有些詫異地望向了葉天。
難道葉天還沒有告訴他,自己就是這間醫(yī)院的院長嗎?
看到了葉天那副表情,馮青楊立刻就明白了,於是他笑著對何一忠說道:“何醫(yī)師,你被他騙了,其實他才是這間醫(yī)院的院長啊!
“啊,他才是院長?”何一忠不由得大為震驚,因為葉天的形象簡直就和院長風馬牛不相及,而且看起來還這麼年輕,任誰也想不到他才是院長啊。
而這時候,馬萬山也對他說道:“對,青楊說得沒錯,我們隻不過是副院長,葉院長才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看到何一忠那副驚愕的表情,葉天淡淡地說道:“我並沒有騙你哦,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我不是院長。”
看來,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何一忠這時候才很不好意思地對葉天說道:“院長,看來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沒事,不知者不怪,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比~天寬宏大量地說道。
何一忠聽見葉天這麼說,也是很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這樣吧,你今天就首先熟悉一下這裏的環(huán)境,明天就正式上班吧。你的診室我會今天給你安排好的了!比~天對他說。
“好,好的!焙我恢乙廊皇羌尤f分?磥,自己選擇這間醫(yī)院真的是太對了,就連馬萬山和馮青楊這樣的杏林大拿都在這裏,自己又算個啥呢,原本有些高傲的他,也是不禁垂下了頭來。
“那我就先告辭了。”何一忠恭敬地對葉天說道,完全沒了剛才的那份張揚了。
葉天揮了揮手,說道:“好吧。”
何一忠滿意地走了出去。天籟小說網(wǎng)
待何一忠離開後,馬萬山和馮青楊才向葉天問道:“小天,剛才那醫(yī)師水平如何?”
他們當然是不敢質(zhì)疑葉天的,但都是好奇的問了一下。
“這個何醫(yī)生就是性格有些張揚,有些恃才傲物。但是水平還是有的,是個即插即用型的人才!比~天說道。
“隻要你滿意就行了,你看的人應該不會看走眼的。”馮青楊對葉天說道。
……
接下來的日子,陳重他們也拉大隊人馬從市中醫(yī)院那邊過來了,這時候,天山中醫(yī)院的人手安排立刻得到了緩和。
因為有了天山中醫(yī)院的競爭,市中醫(yī)院這時候立刻處於絕對的下風了,病人數(shù)量銳減,因為,大部分的病人都跑到了天山中醫(yī)院了,還有些就轉(zhuǎn)去看西醫(yī)院了。
而市中醫(yī)院的運營狀況就每況愈下,院長張棟梁自然不能免責,甚至受到了來自市醫(yī)管局方麵的免職壓力。
令到他緊張得惶惶不可終日,這天,他照例坐在辦公室裏喝著咖啡,但是,早已經(jīng)沒了昔日那種意氣風發(fā)的心情了,來自上級的壓力,甚至令到他一夜之間就多了很多白頭發(fā)了。
忽然,張棟梁的手機響了起來,“喂,誰。俊
“是我,你姑父啊,我是用辦公室的電話打給你的!彪娫捘穷^說。
“哦,怪不得,姑父,找我有什麼事啊?”張棟梁立刻恭敬地問道。
隻聽見電話那頭充滿了十分不悅的語氣,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有什麼事,我還不是為了你的那些破事而煩惱!
聽見姑父對自己的訓斥,張棟梁就算是隔著電話裏,也是羞愧的垂下了頭來,靜靜地接受著對方的訓斥。
“我好心幫你爭取到了市中醫(yī)院院長的美差,原本以為你會爭氣的,那也會讓我長臉的,但誰知道你竟然會將手中的一副好牌給打砸了!彪娫捘穷^依然在氣頭上。
而張棟梁就在電話裏頭唯唯諾諾地迴應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告訴你啊,這次是因為我力保你,才沒有將你免職,但下次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
“謝謝姑父!睆垪澚哼@時候的額頭都冒汗了。
“別先忙著謝,因為我的上級也下了指令給我,說你的醫(yī)院半年之後,如果依然維持現(xiàn)在這種狀況,還那麼少病人來看病的話,就真正讓你免職,到時候,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保你了。”電話那頭說道。
“是的,姑父!睆垪澚哼@刻簡直就是麵如死灰。
而電話那頭也是掛了線了。
半年之內(nèi),要將現(xiàn)在這間處於半死不活狀態(tài)的中醫(yī)院起死迴生,那可談何容易啊。
一想到這,張棟梁此刻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於是又狠狠地拍了一下辦公桌,長吐了一口惡氣,說道:“葉天,又是你這個葉天,這事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