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糖生效的時間很短,所以我總感覺自己被強化的時間不多了,心裏是各種著急,也沒有迴答秦子林的疑問,就繼續向他發起攻擊。
秦子林可能是因為剛才打的疼了,長記性了,所以在躲閃我攻擊的時候,衝我反擊的次數也明顯減少了。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大家肯定都覺得秦子林正處在下風,但其實我隻有我自己心裏明白,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最終失敗的肯定是我。
我一邊攻擊著,一邊想著快速解決秦子林的辦法。
秦子林也跟我差不多,在躲閃我攻擊的時候若有所思,似乎也在思考**我的辦法。
我們一邊用身體對抗,一邊用腦子對抗。
僵持了大概有兩分鍾,他突然瞅著我身後的方向一笑,好像是在瞅什麼,且那個東西離我還很近,我心裏咯噔一下,生怕被偷襲,下意識的轉過頭去查看,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而轉頭的剎那,我的吳小音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突然動了一下,我轉過頭一看,秦子林的腳正踹在上麵。
看到他的腳以後,我才瞬間明白過來,原來他剛才衝我身後笑並不是因為我身後有什麼,而是因為他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從而偷襲我。
我感到有些憤怒,一把抓住他的腳,罵道:“小平頭,你除了用這種卑鄙手段,難道就沒有別的招嗎?”
秦子林顯然是沒有想到他偷襲完我的小音,我還能安然無恙,楞了幾秒才迴過神兒來,並反駁道:“去你的,你管我卑鄙不卑鄙,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嗬嗬一笑:“你他媽還懂曆史呢?”
秦子林臉一紅,開始用力往迴收自己的腳。
這時,我突然想起溫華鶴在我倆單挑前囑咐我的話,想製服秦子林,就最好先控製住他的身體,所以就立刻抓住他的腳,開始向後拽。
秦子林因為掙脫不開我的束縛,隻能像僵屍一樣,跟著我蹦了起來,蹦了一會兒,他突然向前蹦了一大步,摟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嗎的,放開老子!”
我見他氣成這樣,覺得自己的這個方式有效,不但沒有聽他的,反而更加快速的向後拽起他的腿,試圖把他累垮。
秦子林跟著我蹦了幾十步,摟我的雙臂越來越往裏,感覺都快把我勒死了,後來更是一隻胳膊勒住我,一隻胳膊往我腦袋上打,邊打還邊罵,說讓我把他的腿放開。
他摟我摟得很用力,我推都推不開,頭頂還老是莫名挨打,讓我感到很憋氣,後來他一拳打在我的眼睛上,差點沒把我打瞎。
我心裏的火騰得一下湧上來,立刻鬆開一隻手抓住他另一條腿,用力向上一抬,然後再把他往前一扔,身體也隨之一撲,便將他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上。
秦子林的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傳來咚得一聲,他漸漸鬆開抓我脖子的手,向外攤開,好像是摔蒙逼了。
我因為是趴在他身上撲在地上的,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很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周圍的人群安靜了幾秒,突然變得嘈雜,有加油的,有罵街的,有稱讚的,也有歎息的。李揚
更是直接跑過來指著秦子林問道:“傻b,還能不能打?能打的話就趕緊站起來,不能打的話,我可宣布我兄弟贏啦?”
秦子林翻著白眼兒仍保持著一個動作,也不知道是暫時摔蒙,還是已經摔暈了,我瞅著他此時的摸樣,心想:早知道這樣就能ko他,何苦拽著他跑那麼多步,簡直就是白白浪費體力!
李揚見秦子林沒有迴複,咧嘴一笑,他舉起雙手衝著人群大聲喊道:“大家都看了沒,這就是實力的差距,這場架,是我兄弟贏了!”
李揚喊完以後,人群變得更加雜亂。之前跟我交過手的牛宏柱以及楊傲,全都默默的離開,雖然不知道他們來看這場單挑的目的是什麼,但我感覺經曆過這次單挑,他們兩個應該也不會再小瞧我了。
溫華鶴見我勝利,也走過來為我慶賀,還用拐捅了捅秦子林的身體,判斷出秦子林是真的摔暈以後,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而在救護車來之前,圍觀的人基本上沒有散開,因為今天除了這場單挑以外,還有一個有看點,那就是我和張濤的賭約。
我倆在單挑進行之前曾說過,誰輸了,就離開這個學校,這是在場的將近一百多個學生共同作證的,誰都沒法反悔,除非他臉皮夠厚。
如今單挑已經結束,是我贏了,所以大家除了關注我以外,也都將視線挪向張濤剛才所在的位置,可奇怪的是,此時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了張濤的身影,貌似是跑掉了。
李揚因為我勝利異常興奮,一直沒有發現張濤的離開,當他發現的時候,張濤已經沒有了,他很憤怒,就跑過去抓住張濤在一班最忠心的那個戴眼鏡的小弟,問道:“麻痹,張濤人呢?去哪兒了?”
那小弟指著身後的一個方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反正是朝著那個方向跑的!”
鄒春波跑過來問李揚:“用不用去追?”
我走過去跟他們說:“算了,反正在場的這麼多人都可以證明,是那貨輸了,就算他跑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李揚點點頭,表示認同我的觀點,他鬆開眼鏡男向前一推:“靠,本來還想親耳聽到那傻b說服了呢,沒想到他竟然跑了?這個縮頭烏龜!”
鄒春波也跟著罵道:“對,縮頭烏龜!”
溫華鶴走過來,提醒我說:“兄弟,你今天的表現是不錯,但張濤也不是那種一兩次就能被打服的人,所以以後一定要小心,可千萬不能大意!”
我點頭答應了他,也謝謝他在開打之前,幫我指出秦子林的弱點。
溫華鶴揮手說我太客氣了,手無意間碰到我的身體,他眼睛一瞪,問我:“兄弟,你這幾天沒少鍛煉吧,這肌肉長得挺快的啊!”
經他提醒,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尼瑪,怪不得秦子林說我是鐵布衫的傳人,我現在的身體就跟自己的偶像李小龍有一拚了,雖然不是很健碩,但卻全是肌肉,硬得像鐵。
從時間上來看,興奮糖的藥效應該早就過去了,可身體出現的變換卻始終沒再變迴去,本來沒有痛感就已經很讓我頭疼了,鐵一樣的肌肉就更讓我感到吃驚了。
看來有時間我真的跟李揚的
爺爺請教請教了。
我沒有跟溫華鶴說實話,就說自己本身有點底子,然後為了跟秦子林單挑,又苦練了幾天,才有的這種體格。
溫華鶴也沒有懷疑我什麼,隻是點頭誇我有骨氣拚勁兒。
正說著,溫華鶴那兩個心腹,也帶著幾個原六班的小弟來到了我們的前麵,他們問溫華鶴現在該怎麼做?自己可不可以迴歸!
溫華鶴搖搖頭,突然指向我說:“今天戰勝張濤的是我兄弟吳音,所以在我的腿恢複之前,你們還是認他做大哥吧。”
那幾個小弟倒是真聽話,立刻衝我喊:“大哥!”而那些被張濤用錢收買的小弟,聽到他們幾個喊大哥以後,也有一大半衝我跑來,希望我可以收下他們。
我心裏是不想當什麼大哥的,急忙拒絕說自己不行!
溫華鶴卻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你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不要悔,把男人該有的野心拿出來,往大搞一搞!”
李揚也在旁邊搭茬,說:“對啊,對啊,當大哥有什麼不好的!”
我鄙視的瞅了一眼李揚,感覺自己是被這貨給坑了,明明不想做老大,小弟卻收的越來越多,這叫我如何是好?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秦子林被幾名醫護人員抬上車帶走了,我們並沒有跟他一塊兒去醫院,見他被抬上車以後,就全都四散走開了。
離開小樹林,溫華鶴說他今天很高興,就請跟著我們一塊出來的學生,去附近的露天攤兒擼起了串兒!
吃飯的時候,我並沒有忘記李揚爺爺對我的囑咐,將肉串兒和菜都弄下來了一塊兒,放進了那串膠囊裏。
因為擼串兒必須得喝酒,而且很耗時間,所以我們那晚留到最後的人,都喝的比較多,也都不想迴家了!
留下的人差不多有二十幾個,我,李揚,鄒春波,溫華鶴還有他那幾個小弟,以及高一高二七八個非要讓我罩他們的人。
因為第二天是周日沒有課,住宿生也不用迴宿舍,所以就有人提議,說晚上集體去網吧包宿,而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讚同。
不過在往網吧走的時候,溫華鶴的老媽突然開了一輛白色跑車,擋在我們麵前,硬是把溫華鶴“請”迴到了車上。
所以溫華鶴並沒有跟我們一塊兒去。
他和他老媽離開以後,我們一行人繼續往網吧走。
周五和周六這兩天的晚上,網吧基本上都有很多人,我們實在找不出一家能容納我們二十多人的網吧,所以就在網吧街找了三家挨著的網吧,分成了三隊上得網!
剛上機,李揚就將我的那個小弟群,告訴給了新人,並讓他們互相轉告,說以後想跟我混的都可以加進來。
我跟李揚說:“不是說好,以我名義收小弟的目的是為了針對張濤嗎?怎麼張濤都己經輸了,你還要收?”
李揚卻跟我解釋說,他現在還收小弟,是想籠絡人心,讓張濤徹底失去留在一中的可能,還說我要實在不想當老大,等溫華鶴傷好以後,完全可以跟溫華鶴商量,讓他出麵替代我,反正溫華鶴之前也是六班的老大,而且又把我當兄弟,所以肯定不會拒絕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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