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家裏有錢,又愛裝逼,肯定不是亡命徒,而這次跟我打賭雖然損失很大,有被逼急的可能,但想起他之前也曾幫過陳曦,好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所以就還是覺得的,他應該是溫華鶴說的第三類人,有背景的人。
我跟李揚同時迴答出這個答案。
溫華鶴點點頭,繼續跟我們說:“張濤他老爸,跟我們區的公安局局長認識,咱們就算報警,也不會有什麼事,反而會更加恨咱們。”
我問溫華鶴:“那你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溫華鶴卻將手向外一攤:“辦法我倒沒有,不過張濤既然點名要我跟你們一塊兒去,那我肯定是會去的。”
我見溫華鶴沒有辦法,又轉頭問李揚。
李揚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也搖頭跟我沒想到。
我看他那個樣子挺憔悴的,心想:他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又一宿沒睡,腦袋還挨了打,這個時候讓他想辦法,也確實挺難為他的。所以就沒有再問他,而是勸他先找一個旅店,睡一上午,休息休息。
李揚點頭答應了我,好像還真的有些熬不住了。
等溫華鶴迴病房換好衣服後,我們就一塊兒走出了醫院。因為我跟溫華鶴都已經睡過了的緣故,所以出來以後,就隻有李揚一個人去旅店睡覺,而我們剩下的兩個人,則去了一家早餐鋪,叫了兩屜包子,兩碗豆腐腦,一邊吃著一邊聊起張濤這個人。
反正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先了解一下張濤的過去,也沒什麼不對的。
溫華鶴告訴我,他家跟張濤家離得也比較近,都在我們市興路區的別墅區,那裏環境好,可以算是我們市是房價最高的地方。
除了是鄰居這層關係,兩個人還是小學同學,都是在興路區一個貴族小學上的,隻是後來上初中的時候,張濤選擇了離家近的學校,而溫華鶴選擇了我們蘭英區的學校,所以就算是分開了。
我問溫華鶴:“那你為什麼要來我們區上學呢?”
溫華鶴沉默了片刻,跟我說是因為一個女孩,但卻不想把女孩的事講給我,希望我能諒解,我見他有些不太高興,就沒敢再往下問。
溫華鶴又繼續講起張濤的事,他說自己和張濤小學的時候,因為不是一個班級,所以經常打架。
那個時候古惑仔雖然已經上映好多年,但在網上還是很火爆,再加上島國那邊又有熱血高校傳過來,所以每個小學初中高中都有些崇尚暴力。
溫華鶴和張濤也從
小就立誌要成為學校的老大,所以從他倆四年級一直打到六年級,雖然在這三年期間,張濤被打敗過無數次,但直到六年級畢業,他都沒跟溫華鶴認過輸。
我問溫華鶴:“張濤那個慫逼也能跟你僵持三年?”
溫華鶴搖搖頭,告訴我:“張濤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雖然也挺卑鄙,但打架還是可以的,隻是不知道他初中這三年到底經曆了什麼,現在除了用錢什麼都不會了。”
我又問溫華鶴:“那他這次轉校來咱們一中是為了什麼,你知道嗎?難道隻是為了單純的報複你在小學把他贏了?”
溫華鶴想了想:“應該不是,如果隻是為了報複我,那他上次找秦子林把我打贏以後,就應該離開才對!”
我覺得溫華鶴說得也有道理,點頭繼續問:“可如果不是來報複你,咱們一中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離他家又遠,他為什麼要來這裏呢?”
溫華鶴聽完眼睛一亮,他捏住下巴深思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對啊,他沒事為啥要來咱們學校?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給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問那個人,張濤在初中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讓那人挑重點的說,然後那個人不知道迴了什麼,溫華鶴又繼續說:“那你幫我問問別人吧,越快越好。”就掛斷了電話。
我問溫華鶴:“怎麼樣,問清楚了嗎?”
溫華鶴搖搖頭:“沒有,我剛才問了我小學同學,聽他說張濤在初中混得還不錯,不但混成一個班的老大,還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我很詫異:“那他為什麼要來咱們學校?”
溫華鶴迴答我:“他在來之前,不是還上了一年高中嗎?有可能在那個高中發生了什麼,我已經讓那個同學去問了,相信今天就能得到答複。”
我和溫華鶴都明白,張濤不可能平白無故來我們一中,想要徹底讓他走,就必須得找到他來的原因,如果他高中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促使他來到我們學校,那這件事還真有可能會成為我們救出鄒春波,趕走張濤的突破口。
我跟溫華鶴聊完這些,也吃完了早飯,溫華鶴那兩個心腹小弟突然打電話過來,並找到了我們,說是下午也想去幫忙。
不過因為張濤不允許多帶人,所以溫華鶴並沒有同意。
我們四個找了一個公園的石桌,坐下來,一起思考起救鄒春波的辦法。
我迴想著昨晚那些小弟給我出的注意,覺得其
中有一個比較靠譜,就是先派人埋伏在紅旗小學的周圍,等鄒春波被救出來以後,再發送信號讓他們進來。
不過因為我新收的小弟當中有張濤安插的內奸,而且我還不知道是誰,所以我不敢用他們,隻能把這個辦法告訴給溫華鶴,希望他找一些靠譜的人幫我們。
溫華鶴聽完也覺得我這個辦法可以算個保障,就打電話找了上次一職那個巖哥。
保障有了,我們又開始繼續思考如何救出鄒春波。不過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腦子比較笨,想出來的辦法都很天真,說出來以後,自己都覺得不可行,所以一直想到上午十點多,都沒有想出一個靠譜的辦法。
到了十一點,李揚睡醒後,主動找到的我們,我平時在想辦法的方麵一直依仗著他,就急忙問他:“怎麼樣,你在夢中有沒有想到救鄒春波的辦法。”
李揚咧嘴一笑:“沒有,不過我醒的時候,突然想起,你之前好像答應我,說今天晚上要去金太陽做八百塊錢按摩!”
我氣得衝他後腦勺兒來了一巴掌:“媽逼的,鄒春波都被人抓走了,你他媽還有心情想這事兒,我服你了!”
李揚揉了揉腦袋:“靠,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還動手打我!”
我問他:“開玩笑?那你是想到辦法啦?”
李揚嘿嘿一笑:“當然,我是誰,其實這事也好辦,張濤不是綁架了鄒春波嗎?咱也學他,綁一個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的人,跟他換不就成了。”
這話讓我跟溫華鶴都眼前一亮,不過我仔細一想,又覺得可行性不是很高,因為在我印象中,張濤好像沒有特別在乎的人。
我問溫華鶴:“你認識對張濤來說比較重要的人嗎?”
溫華鶴想都沒想就迴答道:“剛才我那個同學跟我說,張濤好像很喜歡她初中的那個女朋友,為了那個女朋友連命都可以不要,所以我想他那女朋友應該比較符合,不過他們兩人現在是不是情侶我就不知道了!”
李揚聽完迴道:“管他倆是不是情侶,既然那麼深愛過,那就算是前女友肯定也有作用,先控製住再說唄,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現在住哪兒?”
溫華鶴搖搖頭,然後拿出電話給他那個小學同學打了過去,在電話中詢問那個同學,有關張濤女朋友的事。
而那個同學好像也不知道張濤和他那女朋友現在分沒分,隻是給了溫華鶴一個理發店的地址,讓溫華鶴去那裏找一個叫王碩的人問問,還是說那個人是張濤女朋友的男閨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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