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都已經結束了,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至少我還享受了女孩三小時的按摩,這對從來沒體會過女孩溫柔的我來說,也算是一種心理安慰吧。
我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起身走到房門前:“你就叫我茹茹吧,草字頭的那個茹,不過我們這兒找人是不會用名字的,你下迴來玩,直接說找16號就行了。”
我點點頭,迴了一句好。
女孩又專門衝我笑了一下,才轉身離開房間,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早就看穿了我之前說自己不是第一次來。
我坐在**迴想著剛才的一幕幕,覺得今晚的經曆可能會是我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一段記憶了,我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舉止,不太像是一個好男人該做的。
可沒辦法,我是真的忍不住,忍不住。
什麼十八層地獄,小蜜蜂采蜜,那些到底都是什麼服務?除了這個套餐以外,那個紅本子上還有十多樣套餐,裏麵的服務又都是什麼?
可以說我對這個金太陽是既排斥又好奇,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一個無底深淵,明知道下方是無盡的黑暗,越往下越不容易出來,卻還是好奇的老想往下麵鑽。
從房間出來以後,其他房間的房門也有人打開,最先出來的是溫華鶴,他麵無表情,非常平靜,跟進去的時候一樣。
我走過去問他:“兄弟,你都做什麼了?”
溫華鶴麵無表情,平靜的迴道:“你做了什麼,我就做了什麼唄。”
我臉一沉:“我說我什麼都沒有做,你信嗎?”
溫華鶴點點頭:“信啊,因為我也什麼都沒做嘛!”
我看那樣子不太像是說謊,可心裏又打死也不相信,他能抵擋得住剛才16號女孩兒的那般**,就隨口問了一句:“真的?”
溫華鶴抱著胳膊,靠在牆上,臉上還掛著一絲得意的微笑:“行啦,既然都已經出來了,就別再討論這些了,我不想在這裏討論這些。”
我見他不願意說,也就沒再多問,心想:反正他是富二代,不管做沒做過,這種地方都不會是第一次來,肯定早已習以為常了。
正聊著,李揚的房門也被拽開了,李揚從裏麵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好像挺愜意的樣子。
溫華鶴鄙視的瞅了一眼他:“有這麼舒服嗎?”
李揚露出一絲壞笑:“當然有了,這麼高檔的服務怎麼可能不舒服?”
看李揚那得意的樣子,肯定是什麼都做過了,媽,蛋,還是他最幸福,不但生理上沒有問題,心理上也沒有任何負擔。
李揚見我隻瞅他不說話,就笑著問我:“咋了,兄弟,你咋是這個表情呢,難道技師不好看嗎?還是沒給你服務好?”
李揚這個人,嘴巴大,又愛開玩笑,如果跟他說我那裏
又出血了,他肯定得嘲笑我的,弄不好以後還會經常那這事擠兌我。
我不想接他這個茬,就急忙轉移話題問道:“鄒春波呢?”
李揚和溫華鶴聽完都往鄒春波剛才走進的房間看去,看了十多秒,都沒見鄒春波出來。
李揚說了一句:“靠,該不會是這小子三個小時都沒出來,又加鍾了吧?”
李揚的話讓我有些吃驚,這事要說是李揚幹的,我倒信,但鄒春波平時是一個看上去非常憨厚老實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麼**的事?
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除了溫華鶴繼續靠在牆頭等待以外,剩下的兩個人則立刻走到鄒春波的房門前,趴在門上,試圖去聽裏麵的聲音。
不過,因為這裏的隔音比較好,聽了半天,我倆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後來李揚一生氣就直接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裏麵很快就傳來女生**的聲音,我順著門縫隱約看到有兩個人翻來覆去,好像正在做那事。
李揚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臥槽!”手一抖,好像還要把門開的更大。
我見狀急忙將他拽開,然後把門關上,跟李揚說:“行了,別看了,沒聽到那女的聲有多大嗎?給咱波哥留點臉吧。”
李揚則捂著嘴壞笑:“操的,我是真沒看出來,原來他鄒春波才是老司機,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鬥量!”
正說著,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嗬斥:“喂,那邊那兩個小子,你們倆幹嘛呢,偷看是不是?”
我跟李揚猛地迴頭查看,隻見一個二十多歲,卷發留著中分,穿著西服的高個男子,走到了我倆麵前。
我是因為徐維娜請客才能來到這裏消費,所以不想給徐維娜添麻煩,見中分男的樣子,應該是這裏的保安,就很客氣的解釋說:“沒偷看,裏麵那人是我倆朋友,我倆在等他出來。”
中分男聽完不屑的一笑:“去你的吧,撒謊都不會撒,看你倆的樣子比我都小,錢老板會有你倆這樣的朋友?”
“錢老板?”李揚聽完開口問道:“朋友,你不是搞錯了吧?這個房間應該是我們朋友的,他跟我們一樣大,並不是什麼老板啊。”
中分男顯得有些不耐煩,似乎並不把李揚的話當迴事,他一邊衝我倆揮手,一邊喊著:“行啦行啦,趕緊走吧,我現在沒時間給你倆費口舌,一會兒錢老板出來要知道你倆在門口偷看他,非得活扒了你倆一層皮不可。”
我倆在被他驅趕的的時候,也被推了兩把,這樣我倆都感到很憤怒,所以站在原地沒有動,並反問他:“你有病吧,不說了我們在等人嘛,幹嘛推我們?”
溫華鶴見我們吵起來,也走過來站在我的旁邊。
中分男巡視了一眼我們三個,見我們三個並沒有離開的打算,點點頭說道:“覺得我人少好欺負是吧,行,你們等
著!”然後從腰上拽出一個對講機,開始叫起了人。
而他叫的人應該就在這附近,所以他喊完以後,隻過了半分鍾,就砰砰砰跑來四五個人,其中有兩個,我很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是上次幫徐維娜搶迴包那次,徐維娜旁邊那兩個保鏢。
那兩個人也一眼就認出了我,走到中分男旁邊,瞅著我,對著中分男的耳朵說了幾句悄悄話。
中分男聽完瞅向我:“哦,原來是娜姐的朋友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呢,不過咱可一碼歸一碼,就算你們有娜姐罩著,也不能偷看別人做服務。”
我跟李揚再次強調,說剛才進這個房間的人,是我們的朋友,並不是什麼錢老板,因為我們是四個人一起來的,其他三個都出來了,就隻剩一個人沒出來,所以才會推開門去看。
中分男反駁:“可錢老板是我剛剛親自送進去的,難道我還會記錯不成?”
這句“剛”讓我和李揚都有些愣住,心想:難道鄒春波提前離開了?
這時,一個被中分男叫來的保安開口說道:“浩哥,這裏麵可能有誤會,這個房間之前確實是他們那個朋友的,隻不過那個人在兩個小時之前就離開了。”
他剛解釋完,李揚也恍然大悟,說剛才鄒春波確實是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好像有事,結果他正在忙別的,心一煩就直接關機了。
李揚問我有沒有接到鄒春波的電話。
我拿出來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沒電關機了。
我將沒電的手機瞅著李揚搖了搖,李揚急忙開機,給鄒春波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李揚問鄒春波在哪呢,鄒春波迴答說正在附近的網吧上網。
這個迴答讓我和李揚有些無語,好好的按摩不做,上什麼網,不過誤會既然已經解開,我們也不想再在這裏跟鄒春波通過電話磨嘰,浪費時間。
為了不給徐維娜添什麼麻煩,我和李揚隻好跟那個中分男象征性的抱了句歉,說了一句對不起,反正這件事也確實有我倆的錯,道歉是應該的。
道完歉,我們正準備出去找鄒春波,那個中分男卻又突然從背後叫住我們,然後又瞅著我,問我姓什麼叫什麼,是上學還是上班。
我感覺他這個時候問我這些,肯定是有什麼別的目的,就反問他:“你問這個幹嘛?”
中分男微微一笑:“也沒啥,就是聽說你上次一個人能**四個,所以想跟你認識一下。”
我感覺他笑得有些假,就迴道:“算了吧,我可不太想認識你!”然後就轉過身,頭也不迴的跟著李揚和溫華鶴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口時,隱約聽到他們好像在說些什麼,好像還挺激動,前麵的話沒怎麼聽清,最後隻是聽到中分男說了一句:“行了,這事交給你去做吧,辦成了,凱哥那邊必定有賞。”
(本章完)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