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的大伯,我以前倒是聽他說過,聽說他們李家百年難遇的天才,對藥物的理解,對中醫(yī)的研究,比他爺爺要強很多,隻可惜天妒英才,三十多歲就去世了。
聽到李揚爺爺提起他大伯,我感到有些意外,問道:“爺爺,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李揚的大伯還活著嗎?”
李揚爺爺擺擺手:“他的屍體是我親自接收的,活著是沒有可能了,但可以確定他是被人害死,所以,我一直在尋找那個兇手!”
這個解釋讓我心裏一驚,難道我後媽還是殺人犯不成?
這時,李揚正好推門走了進來,聽到我他爺爺解釋的最後一句,就問他爺爺:“什麼兇手啊,你們在說我大伯的事嗎?”
他爺爺也並沒有對他隱瞞,點點頭,將剛才跟我說的話,也跟李楊講述了一遍。
李揚聽完,情緒也挺激動,走過來向我拋來一連串問題,像你後媽以前是幹嘛的,宋氏姐妹的爸爸是誰,你後媽為什麼要嫁給你爸,等等!
這些問題,其實我比他還想知道,可無奈我爸對我隻字不提,所以我隻好搖頭跟李揚說:“別問了,我不知道!”
李揚皺著眉:“真的假的,你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你一個都不知道?”
我迴道:“廢話,我後媽嫁的是我爸,又不是我,而我爸又對我守口如瓶,她的事隻要她不主動說,我根本了解不到。”
李揚還想反駁什麼,他爺爺突然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退後,然後笑著對我說道:“孩子,你看你後媽對你也不是很好,她和我兒子的死也有一定關(guān)係,你能不能幫爺爺個忙?”
我點頭問道:“什麼忙?”
李揚爺爺說:“很簡單,你隻要把你後媽的名字,還有她工作的地方告訴我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會去處理,絕不會暴露你。”
李揚爺爺可不可靠我不知道,但自從得知我後媽給我下毒,我對我後媽的態(tài)度就有了180度大轉(zhuǎn)變,從路人變成了仇人,即便她是宋薇的媽媽,我也不準(zhǔn)備再把她當(dāng)家人了。
我沒有拒絕李揚爺爺,直接把我後媽的名字告訴給他,不過因為我後媽沒有工作,每天隻是跟著朋友,或者帶著宋氏姐妹瞎玩瞎逛,所以我沒能說出他的工作單位,隻是把我家的住址說了出來。
李揚爺爺聽完一笑,好像挺滿意的,跟我說以後有什麼病,都可以來找他,他會一直免費給我瞧。
這件事弄完以後,李揚爺爺把門口的溫華鶴和鄒春波叫了進來,將他們的石膏拆下來,抹了一些藥後,又纏上,然後還給了他們一些口服的藥,說是可以促進骨頭的生長。
鄒春波傷的比較早,而且隻是輕微的骨裂,又很早就服過李揚給的藥,所以他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李揚爺爺說,再過兩天就可以拆石膏了。
溫華鶴的腿相對來說就比較嚴(yán)重了,李揚爺爺給他重新纏石膏的時候,疼得他倒吸
冷氣直咬牙,好像至少還得半個月才能恢複。
我見李揚爺爺弄的那麼專心,就在一旁用眼神問李揚,偷沒偷到藥,李揚看到以後,嘴角一揚給了我個微笑,意思是偷到了。
為了不讓李揚的爺爺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等溫華鶴的腿被綁好石膏以後,我們隨便找個理由離開了,出來以後,我問李揚和k約定晚上在哪裏見麵,李揚說是西夢咖啡廳,然後我們便打車到了那家咖啡廳的附近。
在車上,鄒春波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癥,為什麼李揚爺爺要把他和溫華鶴請出去,單獨跟我看病。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剛才的對話說出來,就轉(zhuǎn)頭瞅李揚,李揚倒是一點也不在乎,下車以後,就將我們帶到一旁的角落,把關(guān)於我以及他大伯的事,都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溫華鶴之前不知道我是服過藥才變強的,聽完李揚的解釋,可能是覺得很神奇吧,強烈要求要試興奮糖。
李揚剛才去藥房偷藥,除了偷答應(yīng)我的藥以外,也偷了好多別的藥,見溫華鶴想要,也沒磨嘰,直接就給了溫華鶴一顆,並把藥有副作用的事,也囑咐給了溫華鶴。
我在他倆聊這事的時候,看了一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三點多了,感覺宋薇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完兩節(jié)課了,就給宋薇發(fā)一個短信,把地址寫上,讓她來找我。
宋薇那邊很快就秒迴了一個“好”字。
等她過來的時候,我囑咐其他三人,要守口如瓶,千萬不能把李揚爺爺?shù)膽岩晌裔釈尩氖轮v出來,不然要是讓宋薇聽到了,事情肯定會鬧大。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宋薇帶著另一個女孩,找到了我們,那個女孩兒個子很高,有1米7,長得挺秀氣,就是裝束有些隨意,人也比較灑脫開放,是個典型女漢子。
在宋薇的介紹下,我們知道了那個女孩的名字叫馮欣欣,她和宋薇從初中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的,關(guān)係非常好。
因為晚上,我們是想讓通過這次約會,給k服用李揚所說的藥,迫使他說實話,以便查出宋瑤為什麼要害我和宋薇,所以今晚成功與否,一切都得看馮欣欣的演技和臨場的應(yīng)變能力。
我們互相介紹了一番後,算是臨時組建了一個聯(lián)盟,而作為軍師的李揚,在介紹完自己以後就迫不及待的把馮欣欣拉到一旁,說起了晚上該怎麼行動。
他讓馮欣欣登錄了自己昨晚聊天用的微信號,並要求馮欣欣熟讀了微信上所有的聊天記錄,然後又給馮欣欣拿了能讓人昏倒的失身水,說是希望馮欣欣可以把k從咖啡廳騙到酒吧之類的地方,然後把他灌倒。
李揚因為不是自己去做,又不了解馮欣欣,所以在囑咐的時候,就略顯磨嘰。
馮欣欣不但不緊張,反而還打斷李揚,跟我們說:“行啦行啦,放心吧,就算沒有失身水,我也照樣能把那家夥灌倒。”
宋薇還在一旁補充:“嗯,這點我可以證明。”
看來這個
馮欣欣的酒量一定很不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李揚還是跟馮欣欣商量了幾個暗號,數(shù)字從有1到8,分別代表了八個指示,是抓人還是待定,是繼續(xù)孤軍奮戰(zhàn)還是需要幫忙,一切都有馮欣欣自來判斷。
馮欣欣是今晚的主角,李揚則負責(zé)接收高那消息,然後轉(zhuǎn)達給我們,而除了他倆以外,我們其他人的任務(wù)都比較簡單了,那就是自由分散在咖啡店的周圍,聽從李揚的安排,暗中配合和保護馮欣欣的安全。
李揚和k約定的時間是晚上7點,五點多鍾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吃了飯,然後為了顯得老練,馮欣欣是特意晚了二十分鍾才去的。
西夢咖啡廳在我們區(qū)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咖啡廳了,裏麵有很多相親或者是熱戀中的情侶,外麵隻有一層玻璃窗。
馮欣欣拿著手機,走到咖啡廳進門右側(cè)的角落,停下了來,然後偷偷給我們發(fā)來暗號,說她已經(jīng)找到了k。
我們順著咖啡廳玻璃窗往裏看,發(fā)現(xiàn)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平頭,臉上有些胡茬,穿著打扮,很像個成功男士的男人。
我和宋薇都沒有見過他,那晚從宋瑤抽屜裏翻出的照片上也沒有他。
李揚跟我們說:“別看這貨穿的這麼正經(jīng),他就是個衣冠禽獸,昨天跟我聊天的時候,聊得那叫個汙,有些話我都說不出口。”
我和周生波鄙視的瞅著咖啡廳裏的那個男人,心想:比李揚還禽獸,那他的猥瑣成什麼樣?
而事實也正如李揚所說,馮欣欣坐下以後沒多久,那個男人就開始動手動腳,這也就是在咖啡廳人比較多,還是玻璃窗,這要是在外麵的胡同角落,我估計他早就把馮欣欣給撲倒了。
麵對這樣的禽獸,馮欣欣倒顯得很穩(wěn),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反而表現(xiàn)出一副經(jīng)常見到k這種男人的樣子,高冷地用手指一推,讓k注意自己的行為。
她的一舉一動,真就像是一個久經(jīng)情場的女人,明明跟宋薇是同歲,看上去卻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而且還是二十多歲的女人當(dāng)中,比較成熟的那一類。
我們見馮欣欣表現(xiàn)得這麼好,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還不知道k是什麼樣的人,但心馮欣欣的安危也是肯定的。
後來可能是k比較著急做那事,隻和馮欣欣在咖啡廳聊了十幾分鍾的天,就突然站起來,像是想要離開。
馮欣欣發(fā)來暗號說,說k想跟自己啪啪啪,但看她的反應(yīng)和迴應(yīng),好像並沒有答應(yīng)k,反而通過協(xié)商,將k帶到了旁邊的酒吧裏。
因為酒吧不是玻璃窗,我們沒有辦法在外邊監(jiān)視,所以等他們進去三分鍾以後,李揚,溫華鶴,還有鄒春波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我和宋薇因為怕k認識我倆,所以就沒有進去。
令人震驚的是,他們?nèi)齻進去以後沒過多久,李揚就滿頭大汗的跑出來告訴我倆,說沒有他們沒有找到k和馮欣欣,兩人好像失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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