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琴的確不知道他娘親的事情,奚家他混不進去,而子桑家將她的消息瞞得死死的,這些年,為了躲避族人的陷害,他活得很辛苦,聽到這些人這麼說他的母親,他還是有些心痛的。
難道真的是他娘親不要他了嗎?不然,這些年怎麼一次也沒有來找他?司徒暮感覺到他散發(fā)的低沉氣息,拉了拉他的手,小聲安慰道:“子桑,別聽他們胡說,你娘親定然是被困住了。”
仙界何其大,手段何其多,想要困住一個人,再容易不過,以公族雅對墨薈孌的了解,她的確不是那種女人。
再說下去,這些人會更加侮辱他娘親,司徒曜雖然平時看不慣這小子,曆經(jīng)兩世,早就煩了這種害人伎倆,冷冷道:“廢話那麼多做甚,直接動手。”
剛才說話的便子桑家的族長,仙尊中期的修為,司徒曜第一時間就朝族長衝了過去,公族雅也選了一個對手,便是修為同境界的二長老,其他人各自選了對手,直接打了起來。
閉關(guān)中的長老紛紛出關(guān),全部朝廣場飛了過來,看到幾個外人在家族大打出手,怒火衝天,也加入了戰(zhàn)鬥隊伍。
又一名仙尊中期的大長老直立高空,容從閑廷信步地跨步上前,“你的對手是我。”
雖然對方戴著麵具,可是大長老感覺到了不妙,這些人是哪裏冒出來的?子桑家何時得罪了這麼強大的敵人?
子桑家怎麼也算一個三流的家族,沒有大仇恨,通常是不會有人來奢族的,仙盟也不會放任這種尋仇方式。
邊打邊詢問道:“道友,不妨說出你們的條件,你們也就這幾個人,真要拚個你死我活,你們也討不了好,不妨坐下來細談。”
容從才懶得廢話,手中沒停,繼續(xù)招招致命,那個司徒曜都已經(jīng)將族長打傷了,他可不能輸給那個臭小子。
司徒曜現(xiàn)在雖然與族長同等修為,可他有了前世記憶,魔族人本就嗜殺,對戰(zhàn)技巧那可是殺出來的,族長怎麼可能是對手,幾十招之後,族長就連連敗退,早就沒有了一族族長的威勢。
頭發(fā)散亂,身上傷痕累累,法劍在邪魔劍麵前,就像破銅爛鐵,早就被砍成了幾段,司徒曜沒有殺他,而是像逗貓一般,死死壓著他打。
族長不斷口吐鮮血,踉蹌著後退。
不一會兒,不斷有人加入,司徒曜發(fā)狠幾招,徹底將族長打趴,將他扔死狗一樣扔在一邊,一手一劍廢掉那些修為低的人。
幾人就像扔垃圾一樣,不斷將廢了的人扔在一堆,族長早就被壓在最下麵了,護族大陣開啟,就算這裏打得多熱鬧,外麵的人仍然一無所知,旁人根本不知道,子桑家正在麵臨滅族的風(fēng)險。
好在子桑琴隻想殺了害死他父親的兇手,其他人隻是打傷了,畢竟誰也不敢挑釁仙盟的權(quán)威,但是,不傷動骨子桑家,這口氣怎麼忍得下去。
將子桑家主宅的人全部打趴,公族雅和司徒浩便直接進去拿報酬了,小亞興奮不已,“主人,好久沒有劫富濟貧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啦。”
小蒙對這種事情最興奮,這些防禦陣對於他來說,形同虛設(shè),帶著另一個新手下黃金甲與小寶,小石,在子桑家搜尋了起來。
就算是三流家族,都是有千年底蘊的,還真搜出來了不少修煉資源,公族雅開心地往空間裏搬,如果有多的一份,就讓司徒浩收起來,這樣就算突然分開,對方也有保命的東西。
一陣忙碌,公族雅笑瞇瞇地迴來了,對著族長咧開潔白的牙齒,“你們不用覺得冤枉,你們這種黑心族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專不人事,我作為那小子的長輩,自然要替他討迴公道,這些外麵東西可買不迴他父親的命,也補償不了他的幸福,這是你們本該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