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大義稟然,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求饒無望直接開幹,還要打著正義的旗幟。
公族雅不屑地冷嗤一聲,筆挺地?fù)踝⊥寺罚就疥着e起邪魔劍就刺了過去,老者也不是吃素的,利劍一個格擋。
呯..
茲拉...
司徒曜一個迴旋,邪魔劍橫劈而去,老者拿出一件盾牌直接擋在身前,一聲碎裂響,盾牌被劈成了兩半。
老者大駭,啟動身上的護體鎧甲,金芒大盛,黑色的長劍朝司徒曜的麵門直劈而下。
司徒曜騰空躍起,邪魔劍比它更高一個尺度直劈而下,將老者震得連連後退,聲音喘息,“這怎麼可能?你可是比本尊低一個境界。”
當(dāng)年就是被這個老東西砍了幾十刀,司徒曜越戰(zhàn)越勇,他也不急於將老者直接殺了,而是要將當(dāng)年的切膚之痛也一並還了。
“哼,讓你多活了千年照樣是一個廢物。”
司徒曜腳尖抵地,雙後舉起邪魔劍就朝他衝了過去,老者後退無路,前進無方,隻有咬著牙繼續(xù)與司徒曜纏鬥在一起。
手中的黑劍被一股強大的仙源力包裹,卷著澎拜的力量,將空間的氣流都攪動了三分。
一枚細小的黑針以雷廷之勢,朝著司徒曜眉心射了過去,另一枚金針以更快的速度將它射偏。
司徒曜剛要閃動的身體騰空一躍,一團濃鬱的火球便朝老者砸了過來,老者連連後退,雙掌往外一推,將這團火球推向牆壁。
老者憤怒道:“你們不講武德,竟然兩個打一個。”
司徒曜冷冷道:“你個老東西,怎麼不說當(dāng)年你們六個打我們兩個?”
老者死抗道:“當(dāng)年我也是被人蒙蔽,你們這不是沒有事嘛,我願意臣服你們,將公族瑜那丫頭殺了替你們泄憤。”
司徒曜冷笑一聲,“我可是魔族,殺人還要什麼理由,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仇,別做夢了。”
邪魔劍可是有劍靈的,它也沒有忘記當(dāng)年這些人是如何欺負(fù)它主人的,隻要司徒曜有那麼一點意願,邪魔劍就很好地掌握了傷害幾分的力度。
啊...
司徒曜先下手的地方在雙腿,老者的衣袍下擺已經(jīng)襤褸,全部染了鮮血,像邪魔劍這種神兵利劍,完全可以一劍將他的腿骨砍斷,可是司徒曜就是沒有這麼做。
他要一刀一刀將當(dāng)年承受的傷痛全部還給老者,隻要老者用符篆,公族雅就會出手,公族雅的符篆比他的更高級,而且公族雅還能將它禁錮,讓它炸不了,而他法器之類的東西,在邪魔劍的威力下,一下子就被破壞。
老者的身體越發(fā)沉重,甚至舉起劍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也已經(jīng)黔驢技窮,司徒曜就是不一劍了結(jié)他,老者除了握劍的手,另一條手臂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老者慘絕人寰,氣急敗壞,知道今天在劫難逃,怒目圓瞪:“你們這般侮辱本尊,自有人替本尊報仇。”
老者說完,便燃燒靈魂之力,準(zhǔn)備自爆,身體像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他要將這兩個罪槐禍?zhǔn)忠黄鹄氲鬲z,公族雅早就防著他了,怎麼可能讓他心想事成?
公族雅邪魅一笑,拉起司徒曜便躲進了另一片空間,老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可惜他已經(jīng)來不及收力量了,瞪著不甘的怒眸,呯...血肉炸裂的情形在公族雅的鳳眸裏呈現(xiàn)。
公族雅拍拍手,一臉的嫌棄,“老東西,不是不報,時候已到,讓你也嚐嚐求救無門的痛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