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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夜知道辛默父子早已來上京,但一直沒時間見麵,這次過來,是因為鳳澈自從知道他們過來後,一直在他跟前磨,想要來見弟弟,雖然每次都表現的很隨意,但還是能夠看出來孩子眼中的熱切。


    恰逢他今天親自過來接鳳澈,鳳澈又再次提,想著也沒什麼事,就傳訊過去,約辛默父子一起吃晚飯,再說一說他朋友謝意的事情。


    兩大兩小一同去餐廳吃晚飯,久別重逢的兩個小的相處和睦。


    鳳澈在鳳夜眼裏,對人一直有些冷心冷肺,渾不在意,但麵對辛語這個小家夥時,倒能耐性十足,頗有當哥哥的風範。


    鳳夜把甜品往辛語麵前放一放,而後對辛默道:“個子長了,但好像更瘦了?”一年未見,知道辛默考取上京的醫學院時,鳳夜才想起來,他不過十*歲,很年輕,深入接觸後,他也明白,辛語並不是他的孩子。


    連他自己都是個孩子,卻要照顧朋友的孩子。


    辛默看看自己的手,誰被誇長個子了都會開心,眼含笑意的迴道:“剛開學事情多,其實也沒瘦什麼,等穩定下來就好了,對了,鳳澈的身體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他雖然這一年內都待在山裏,但還會繼續跟蹤鳳澈的身體情況,這要多虧鳳先生對他的信任,自從他說需要繼續跟蹤小澈的身體數據,鳳先生每天都會親自發給他。


    鳳夜迴道:“並沒有繼續複發,若不是遇到你們,小澈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自由。”能夠去正常的學校學習,不會擔心在沒人貼身陪同時,忽然的暈倒。


    “這要多虧了爺爺的親筆手劄,如果不是看了爺爺的這些手劄,我同別的醫生一樣會鬧不清小澈身上的毒……”辛默露出個略微羞澀的表情,而後望著不遠處陪辛語玩的鳳澈,“不知道下毒的人找到了嗎?”其實辛默不想問別人家的辛秘,但考慮到鳳澈的人身安全,他不問的話,總放不下心。


    提到下毒之人,鳳夜的眼眸染上一抹深色,嗯一聲道:“下毒之人已經查清楚,事情已經處理。”鳳夜沒有多說下去。


    辛默聽他說查到後便略略安心,下毒之事更讓辛默覺得豪門世家的生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安逸啊,果然還是小老百姓更幸福一點,雖然累了一些,但是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生活的純粹,固然會因為生計奔波,可那種簡單的快樂,卻難能可貴。


    其實辛默不知道的是,這下毒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獸醫趙宴,他還有另一個身份。


    鳳夜的異母弟弟,也就是鳳夜父親的私生子,若不是後麵趙宴在牧久麵前露出馬腳,鳳夜自己都未曾知曉,父親竟然還有私生子這件事,甚至透過牧久,堂而皇之的與他們生活在一處。


    趙宴是怎麼進來的,這還要多虧了牧久管家,趙宴的母親是牧久的發小,牧久憐趙宴的母親早早過世,便時常資助趙宴,從中學資助到大學學成,趙宴大學畢業選擇繼續進修,進修那兩年並沒有再讓牧久資助,參加的項目完全能夠維持生活,進修結束,他開始找工作,牧久知道後,恰巧奇珍園的上一任獸醫年歲漸大,想要迴老家頤養天年,他想到趙宴剛畢業,學得專業正是獸醫,不如讓趙宴先來頂一段時間。


    牧久本意是讓趙宴在奇珍園工作一陣,攢攢經驗再去大醫院,這樣好歹履曆上有些內容,趙宴也未推辭,就這樣順理成章的進入了鳳家,一幹就默默無聞的幹了這麼久。


    而牧久對鳳家忠心耿耿,從未想過為趙宴鋪路,下毒謀害自己的主人,趙宴利用他能夠近身伺候的優點,偶爾會去送一些自製的淡淡雅香送於牧久,牧久有熏香的習慣,對於趙宴的禮物,作為長輩的他自然沒什麼不好接受的。


    他常常熏這種香,卻並不異樣,因為這香不和另兩種藥結合的話,尋常並未有礙,還有清神醒腦的作用,但若是和雀椰還有怪魚粉湊在一處,就會中毒。


    慢性□□,無聲無息。


    作為最忠心不二的牧久,從鳳澈出生以來就伴在左右,衣食住行,親力親為,長久下來,那香便慢慢的滲入,毫不自知。


    趙宴則在鳳澈漸大一些,來奇珍園遊玩時,將藏有雀椰和怪魚粉的七巧玩具放在顯眼的位置,小孩多好奇貪玩,不等趙宴為他送上,小小的鳳澈便自己拿起把玩,在奇珍園逗留一下午,看各種花鳥動物,就這麼拿著那件玩具一下午。


    鳳澈迴去後,當晚藥性發作,但隻是簡單的發熱昏迷,和發燒的癥狀一模一樣,當時還伺候在鳳澈身邊的曉奶奶也以為是發燒,家醫處過來的醫生,以為是下午去外麵玩吹到了風,才引起發燒,依照發燒的法子治療。


    最開始三種藥混合後藥性不強,發熱和昏迷也不過持續了一會兒,其他並無什麼不良反應,大家也隻當是退燒轉好。


    任何人都不知道,那時,毒已經開始慢慢蔓延。


    後來如何被發現,還是趙宴自己露出馬腳,原本按他的推算,鳳澈本應該在辛默離開後的三個月就要大病一場,接著雙目失明。


    因為辛默和鳳夜的決定,鳳澈恢複完好的消息並未放出,並且按照從前的頻率,偶爾還會暈倒,自然是裝的,迷惑下毒之人。


    信心滿滿的趙宴自以為自己這□□不可能有人解開,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曾配出解藥,所以知曉鳳澈還會和以前一樣昏厥,身體也在他的意料中越發虛弱,四月份連學園都未去,修養在房中時,他以為是毒性發作,等著鳳澈失明的消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鳳澈修養半月後,重新開始去學園學習。


    他以為是他推算有誤,又等了半月,鳳澈還是一如既往的上下學,從來對鳳澈身上的毒,都保持著絕對自信的趙宴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卻從未想過,鳳澈身上的毒早已被人解了。


    在牧久那裏露出馬腳後,等牧久迴過神來,帶人過去拿他時,奇珍園的獸醫小院,早已人去樓空,察覺不對的趙宴消失無蹤。


    牧久因為這件事,無法麵對小主人,心存愧疚,本來是要自截半臂謝罪,鳳夜念他從父輩就開始伺候,隻是讓他卸下管家職務,提前開始退休生活。


    孩子們的飯後甜點結束,夜漸深,鳳家父子送辛默辛語迴去。


    鳳夜一個人坐在他們對麵,鳳澈挨著辛默坐,他看著辛默懷裏已經開始犯困的辛語,辛語小手捂著嘴打哈欠,死撐著眼皮,瞅著鳳澈,瞅著瞅著,慢慢塔拉下眼皮,然後又睜開,衝望著他的鳳澈咧嘴笑。


    鳳澈拍拍他的身體,忍著笑對他說:“睡吧,別看我了。”


    辛語已經困的不行了,還要瞪著眼睛說:“小魚不困,小魚不睡。”


    模樣逗人的很,令人忍俊不禁,連對麵不茍言笑的鳳夜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翹起嘴角,帶起一點點弧度,辛默捏捏辛語的臉,附和道:“是是是,小雨不困。”然後手輕輕拍打他的身體,惹得剛說完不困的小家夥,又打了個哈欠。


    還是身體比較誠實。


    快到家的時候,辛語終於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鳳澈問辛默:“辛醫師什麼時候去我家玩?”語氣頓了頓,加了句,“帶上小魚。”


    辛默想了想道:“下個月放小長假,如果你們沒有出去旅遊的打算?”


    鳳澈扭頭看父親:“父親,我們下個月有外出旅遊的計劃嗎?據我所知,好像沒有對嗎?”


    鳳夜故意道:“如果你想的話——”


    鳳澈伸出手製止鳳夜繼續說,出聲道:“我沒有外出遊玩的興致”然後對辛默說,“好了,那就約下個月,來我家做客,可以嗎?”


    辛默忍著笑點頭:“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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