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禾疲軟無力,再被楚君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她現在是連針都捏不起來了!
“流氓……”
沈雲禾嗓音暗啞,微瞇著眼癱軟在了楚君赫懷中,不斷喘息著。
“本王若是流氓,那你是什麼?”
楚君赫好笑的勾起了唇角,他有一下沒一下的理著沈雲禾的發絲。
他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女人每次借著施針,總要將他褲子扒了。
之前,在宮裏替父皇施針的時候,還是隔著中衣的!
沈雲禾這點小心思,在楚君赫的麵前無所遁形。
“我比你好點……我是正大光明的上手,你是不擇手段的勾引。”
沈雲禾一拳捶在了楚君赫胸前,這力道像是撓癢癢一般,絲毫沒有震懾力。
楚君赫捉住了她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沈雲禾的皮膚細嫩,因為要施針的緣故,雙手更是保養得甚是柔軟。
“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本王就算不擇手段勾引你……也得你願意上鉤才行……”
楚君赫笑著將沈雲禾打橫抱了起來,他的官靴已經在沈雲禾扒拉他褲子的時候脫掉了,這會光著腳踩在了柔軟的毯子上。
沈雲禾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前,這會她渾身綿軟無力,什麼都做不了。
楚君赫將她放在了床榻上,扯著被子給她蓋上,就在沈雲禾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楚君赫竟然又掀開一角,鑽進了被窩內。
“你幹什麼?”
沈雲禾本以為楚君赫真是打算放過她了,她也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的流氓!
“休息。”
楚君赫和衣而眠,沈雲禾已經將他扒成這樣了,他總不能穿起來再去處理公文。
待會施針的時候,豈不是還要被再扒一次?
沈雲禾:……
休息?休你大爺的!
沈雲禾氣鼓鼓的瞪著楚君赫,要不是他惡意勾引她,這會她估計都已經紮完針了!
“繼續這麼看著本王,本王不保證還能把持得住。”
楚君赫閉著眼,說話的時候長翹的睫毛輕微的顫動著。
沈雲禾看著他喉結滑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低咒了一句:妖孽!
一想到,婚後每天都要麵對著這樣的一張臉,沈雲禾開始擔憂起來了。
她埋在被窩裏的手動了動,摸上了自己的腎……
“是時候該補補腎了……”
沈雲禾呢喃著,不提前補怕是婚後遭不住啊。
“你說什麼?”
楚君赫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沈雲禾一轉頭就撞入了那一汪深潭之中,楚君赫那雙深邃的眸子,就像是無底深淵一般,將她牢牢吸著拽往深處……
“我說要給你補補腎。”
沈雲禾隨口胡謅,以緩解剛才愣神的尷尬。
楚君赫:???
“補腎?本王看起來是那麼虛的人嗎?”
沈雲禾輕嗤:“都坐輪椅了,您還不虛呢?”
說完,沈雲禾的視線接觸到了楚君赫那張幾欲噴火的眸子時,她一整個愣住了!
完了!
她犯錯了!
怎麼能在男人麵前質疑他的能力呢?
這不就是明擺著再說他不行嗎?
“不虛!楚王您一點都虛,我虛!是我虛!”
沈雲禾立馬改口,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可不想這會就被楚君赫給吃幹抹淨了。
那樣和沈清夕有什麼兩樣?
“虛不虛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楚君赫泛著情愫的眸子鎖向了沈雲禾。
此言一出,
沈雲禾立馬一個翻身將被子緊緊的裹在了身上。
楚君赫身上一空,涼意瞬間襲來。
“你好好凍凍,清醒清醒,我休息會起來給你施針!”
沈雲禾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被窩內,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
楚君赫側過身子,看著被窩內蠕動的那一團,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女人可真不經逗。
他若真想在大婚之前要她,又豈會克製到現在?
他不是楚景越,做不出來那種事情,當然中毒那晚的事情除外……???.23sk.
慢慢的,被窩內沒了動靜,楚君赫單手支著腦袋,側著身子躺著,直到被窩內傳來均勻的唿吸,他這才重新扯了被子蓋上。
沈雲禾做夢都不會想到,剛剛睡著她便又落入了楚君赫的懷中。
直到她醒來,聞到了鼻間充斥著熟悉的清冽氣息,沈雲禾這才看到了楚君赫竟然一直睜著眼看著她!
!!!
沈雲禾瞳孔震驚。
“醒了?”
楚君赫嗓音暗啞,讓人忍不住心動。
沈雲禾推開了他坐了起來。
“你躺著,我給你施針。”
她避開了他炙熱的視線,再不施針天都快亮了……
“剛才收到情報,早朝過後父皇會去北鬥堂。”
楚君赫聽話的躺下了,他掀開衣袍露出了修長的雙腿。
沈雲禾拿過醫藥箱,仔細的將銀針消毒後才開始施針。
對於皇帝要去北鬥堂的事情,沈雲禾一點沒感到吃驚。
“距離他上次召見我,已經過了好幾日的時間,算算日子他也該來了。”
沈雲禾埋著頭,神色淡然。
“本王已經安排了兩隊暗衛守住北鬥堂,父皇就算悄悄出宮,也會帶禁衛軍隨行。”
楚君赫怕萬一父皇又威脅沈雲禾,他被禁足在宮中,不能及時去保護她。
“嗯,他應該不會再對我做什麼。”
沈雲禾彎著腰,攆著細長的銀針插入了楚君赫膝蓋骨的環狀縫隙內,借以查探他膝蓋內是否有積液。
楚君赫額頭滲出了一層薄汗,隨著他雙腿的康複,紮針也是一次比一次疼。
“過半個月再施針。”
沈雲禾施完針,便拖了張椅子過來在床邊坐下了,她不是的攆動一下露在外邊的針頭。
有些部位的銀針,她甚至還不時的去彈兩下,或者滴上幾滴提煉出的藥油在上麵。
“還需要幾次,本王的腿才能痊愈?”
楚君赫聽到半個月後還要施針,忍不住蹙起了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了她,卻又不忍她在大婚之日被人笑話,嫁給了一個殘疾!
至少,在大婚那日,他要堂堂正正的站著與她拜堂……
“你若不再繼續受傷的話,半個月後就是最後一次施針了,往後隻需要用藥油推拿就可以。
但……你要受傷的話,就難說了。”
沈雲禾見銀針周圍開始泛起了淡淡的紅色,便開始收針。
“結束了,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雙腿不可受力。”
沈雲禾開了藥方,又耐心的囑咐了一遍。
醫者的天職又在她身上泛濫。
楚君赫坐了起來,雙手放在了膝蓋上,寵溺的看著她,輕道了一聲:“好……”
沈雲禾收拾好了醫藥箱,便準備離開了。
楚君赫正準備起身送她,沈雲禾眼裏噙著刀子丟了過來。
楚君赫立馬乖乖坐著不動了。
“你還沒說盔甲合不合身。”
沈雲禾走到了門口,突然轉身。
楚君赫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冷不丁的他寵溺的視線就撞進了沈雲禾清亮的眼裏。
“還沒試,等試過了告訴你。”
楚君赫其實對那件“無妄聖甲”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去拍賣也不過是不想它落入旁人手中。
沈雲禾點頭,關上門出去了。
很快,翊承便帶著她出了皇宮。
沈雲禾並沒有迴國公府,而是往北鬥堂去了,在皇帝到來之前等著他。
一路上,沈雲禾都在出神。
等今日應付了皇帝,便該到涼王與沈清夕大婚之日了。
到時候,指不定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北鬥堂門口,
楚景越已經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