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聽的有些詫異,沒想到江春雪竟然會在自己女兒麵前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教人學壞麼?
“雪姨,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壞人啊,這種做法我這,我可能不會。”李洋扯著嘴角說道。
“不會?”江春雪說著轉(zhuǎn)頭看向林青沚,笑著問道:“林小姐,我剛才的話說的對麼?”
李洋一聽急忙轉(zhuǎn)頭看向林青沚,想看看林青沚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想法。
點點頭,林青沚微微一笑:“雪姨說的沒錯,我是個生意人,生意就是錢,那就得搶。武者界的規(guī)矩我雖然不知道,但道理都是一樣的。”
林青沚的這些話無異於顛覆了李洋的三觀,雖然之前在南海大殺四方,但李洋的初心是保護南海。
而這次不一樣了,江春雪的意思就是讓李洋主動出手,去爭搶,而且還是用武者的強硬手段,李洋心裏對這種做法有些反感。
“李洋,你沒的選擇,既然你李家後人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就會有無數(shù)的人來找你的麻煩。你不去爭搶,現(xiàn)在有的一切都會被別人奪走。這裏是帝都,不是南海,善良的人在這裏無法生存。”
李洋沒經(jīng)曆過人間險惡,對江春雪的話並不是很理解。
搖搖頭,李洋忽然露出笑容:“雪姨,咱們還是不說這個了,您身上的病,應該有些年頭了,讓我看看吧。”你
江春雪聞言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晚上八點,時間還早。
“好,你就給我看看吧,我這病跟著我已經(jīng)二十二年了。”
李洋點點頭,伸手攥住江春雪的手腕,仔仔細細的感受著脈搏。
“心跳速度很快,遠超常人,雪姨,您這是心髒病啊。”
李洋說著收迴手,有些詫異的看向江春雪。
雖然白天見麵的時候江春雪沒有出手,但李洋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個武者。
武者的身體遠超常人,很難會患上正常人的疾病,心髒病更是幾乎不可能。
江春雪點點頭,苦笑著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個武者,可我就是得了心髒病,說來我自己也是好奇,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患病的原因。”
李洋也很奇怪,江春雪的心髒病很顯然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才患病的。
“雪姨,你得病之前就是武者吧,那得病之前發(fā)生過什麼事?還是您吃過什麼東西?”李洋好奇的問道。
江春雪聞言微微皺眉,低頭想了半天。
“我得心髒病應該是在李家變故之後,變故之前,我想想,我吃了江家特製的納靈丹,可是納靈丹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什麼問題啊。”
說著,江春雪覺得有些不對勁,眉頭皺的很深,腦海中不斷出現(xiàn)一個人的影子。
“江峰?難道是他?”
江春雪滿臉陰沉,仿佛忽然之間明白了些什麼。
“江峰是誰?”李洋問道。
“江峰是現(xiàn)在江家的話事人,原本隻是旁支的一個小人物,可是這二十年對我們母女瘋狂打壓,搖身一變成了江家話語權(quán)最大的人。”
李洋哦了一聲,接著問道:“那這個人和您得心髒病有什麼關(guān)係嗎?”
江春雪點點頭:“當年江家旁支有專門負責的事項,他們會提供家族武者修煉所需要的納靈丹。如果說我得心髒病是因為吃了什麼東西的話,那就隻能是納靈丹除了問題,而當時的負責人就是江峰。”
一聽江春雪這麼說李洋才明白,不過現(xiàn)在想知道心髒病病發(fā)的原因,已經(jīng)太晚了,畢竟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
李洋剛準備給江春雪緩解一下癥狀,她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江春雪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上寫的正是江峰,毫不猶豫的便接通了電話。
“喂,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兒?”江春雪沒好氣的問道。
“我說妹子,咱們哥倆沒必要這麼僵吧?我給你打電話是有個好消息通知你,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tài)度?”
江春雪開著免提,江峰的聲音他聽的一清二楚。
“好消息?你找我能有什麼好消息?說來聽聽。”
“妹子,你自己帶千柔也二十多年了,是時候給千柔找個婆家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這個好消息,東方家族的東方易看上了千柔,他的提親我答應了。”
此言一出,電話這邊的所有人都紛紛睜大雙眼。
江春雪更是眉頭緊皺,咬牙冷聲問道:“你說什麼?江峰,你有什麼權(quán)利替千柔定下婚事?再者,他東方易隻是東方家族的旁支少爺,他憑什麼娶千柔?”
江千柔坐在一邊滿臉憤怒,但還是忍住沒有說話,江春雪則是一直攥著她的手。
“妹子,江家現(xiàn)在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我說了算,千柔的婚事我當然也能說了算。再說了,千柔嫁給東方易也不算吃虧,雖然是旁支,但東方易的能力還是很出眾的,你看我不就是家族的旁支麼?”
江峰的話中充滿了嘲諷,但江春雪卻不好反駁什麼。
“我要是不答應呢?”江春雪問道。
“不答應?妹子,不是哥說你,你把李府賣給了外人這件事兒別以為誰都不知道。東方易就是要個交代而已,讓千柔嫁給他,錦上添花不是更好?而且你們母女從今以後不也有了依靠不是麼?”
江春雪一聽頓時冷哼一聲,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股傲氣。天籟小說網(wǎng)
“依靠?我是江家主脈的最後一人,你想取我而代之這不可能!隻要我還活著,就永遠都是江家主脈。你轉(zhuǎn)告那些長老,最好親自出手把我殺了,否則你們永遠都是江家的旁支!”
這樣的把戲江春雪不知道見了多少次,可是之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生氣。
“江春雪!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江家現(xiàn)在是誰說了算你很清楚!千柔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於公於私你都不能推辭!”
江峰的語氣提高了不少,顯然已經(jīng)非常憤怒,話語之中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威脅。
“怎麼著?你想逼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江峰,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
說完江春雪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雪姨,這事兒交給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