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淮北就坐上了私人專機,在漂亮國空軍的護衛下,直接出了漂亮國,抵達公海上麵,老毛子這邊的戰鬥機群,迎接了過來。
暴龍傭兵團的三首護衛艦和補給艦,也在嚴陣以待。
不過在今兒早上臨行前。
布萊特女士和歐盟的政府官員也和陳淮北會見一下。
希望陳淮北這邊能夠減少在老毛子那邊的投資。
自然歐美這邊,也會適當的放開,針對於陳淮北的公司在他們國內的一些限製,給予一些便利的條件。
陳淮北在這邊待了十多天的時間。
就還奇怪了,怎麼歐美的官員都沒有和他談老毛子的問題呢。
畢竟他一個人就能夠抵得上一個發達國家。
一旦他這邊投靠到老毛子的懷抱裏麵。
那麼對於歐洲來說,將會是一場徹底的災難。
坐在飛機上麵,陳淮北想了想。
估計時間太過於短暫了。
還沒有商量處具體的辦法來。
陳淮北也表示一切都好商量。
直接表態,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祖國一旁有一個超級大國。
但是歐美要將他推向老毛子那邊。
那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
終於在早上八點多鍾,抵達了首都國際機場。
跟著一行的官方人員,頓時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一次他們也是冒著生命的威脅,陪著陳淮北一起去漂亮國的。
“陳老大,陳老大。”徐秋白看到陳淮北下了飛機,快步走了過來。
“你老小子怎麼知道我今天迴來呢?”陳淮北有些詫異的問道。
“問一下機場不就行了。”徐秋白笑著說道,“走吧!”
“去哪裏?”
“您不迴家?”
“迴家,你就特意過來接我的?”
徐秋白點點頭。
和官方的人員告別過後。
陳淮北坐在勞斯萊斯當中,接過徐秋白遞來一杯茶水,“咕咕”就是兩口。
“公司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徹底完工了,您走過後,夫人這邊就開始安排公司的員工進行搬遷了。”
“就等著您迴來,舉行搬家儀式了。”
陳淮北點點頭,將茶杯遞給徐秋白,“宿舍呢?”
“隻弄好了部分,將那些租住在公司員工宿舍的人搬遷了過去,另外的話就是那些路程比較遠,願意來的都搬了過來。”
“再說了公司不也是有車子接送。”
陳淮北點點頭,也就是早上要起來早一些了,不過出城的路,要比進城的路好多了。
不會像是進城那樣擁堵。
“對了,陳老大,有件事情和您說一下。”徐秋白低聲說道。
“什麼事情?”
“就是強子打電話給我了,就是小櫃子和棒子國那四個小娘們,已經到了合同期了。人要給送迴去了,再說了您這邊都多久沒有去了。”
“那行吧!給送迴去吧!”
“要不要再安排幾個過來?”
“嗯!不過這一次不長,玩玩就行了,嚐個鮮。”
徐秋白聞言頓時一臉都是猥瑣之色,“那我這邊安排一下,讓強子這邊給一份名單和相片過來。”
陳淮北點點頭,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來,“喂!媳婦,平安到家,我現在正在迴家的路上,你是在長安大街,還是在家門口。”
“我在家門呢,這些日子真是擔心死我了。”蔡憐霜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說道。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都是說了沒事,無非就是利益而已。”
“那行,就這樣了,我掛了,我去公司裏麵,剛剛才搬遷過來,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還要收拾。”
陳淮北“嗯”了一聲。
一路上陳淮北的電話都跟著不斷。
老革命家們,也都打電話過來問候了。
然後那些和陳淮北交情不錯,比喻王康時,蕭雲飛,張光北他們,也全部都打來了電話。
能夠順利歸國,陳淮北也是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一次,他也不想要以身犯險。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真不去的話,那麼還真是讓歐美的財閥世家看不起他。
他去了,也就是表示,他有這個膽子和他們死磕到底。
一直到家過後,也是因為手機沒有電了,才最終無奈關機。
還沒有抵達家門口。
就看到蔡憐雪,王楠楠,周思涵和家裏麵所有的孩子們,都站在門口期盼著等待著。
看到這樣的場景,陳淮北也感覺心暖暖的。
蔡憐雪看著陳淮北下了車,飛快的跑了過來,抓住陳淮北的衣服,對著他就捶了下來,“你個狗東西,你是不是想要死呢?你和他們都鬧成那樣了,你還跑過去?你個狗東西,你知道老娘知道你去了,這些天一天都沒有睡好,嗚嗚嗚!”
“好了好了,孩子們都在看著呢。”陳淮北伸手拍了拍蔡憐雪的後背說道。
蔡憐雪雖說脾氣不是很大。
但是她有著屬於這個時代農村婦女身上的特點,那就是男人是一個家庭的天。
就像是到處老丈人和他家門口的寡婦搞上了。
如果當初老丈人願意迴頭的話。
老丈母也會原諒他的。
就是這些年下來,老丈母娘將小雲為了老丈人這件事情,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嗚嗚嗚!爸爸!爸爸。”陳安義,陳安義和陳憶茹哭著跑了過來。
陳淮北一一抱了三個孩子一下,然後擁抱了一下王楠楠,跟著站在周思涵的麵前,看著她消瘦的臉,他也是一臉心疼之色。
食色性也,雖說色,但是陳淮北對於周思涵的感情,那是最為真的,一點也摻假。
“小揚,迴家了。”周思涵對著陳安揚招了招手,牽著陳安揚的小手,走了兩步轉過身來,發紅的眼睛看著陳淮北,“陳淮北,你欠我的這一輩子都無法還清。”說完帶著陳安揚離開。
陳淮北看著離開的背影,想要挽留,可是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根本就讓他沒有辦法說出挽留的話來。
“人都走了,還念念不忘呢?要不然你也跟上?”蔡憐雪沒好氣的說道。
“哎吆!你幹什麼呢?”陳淮北搖著頭說道,彎下腰將陳憶茹抱了起來,“嘖嘖!爸爸的寶貝閨女,又重了。”看向楊建平和陳憶欣,“你們倆怎麼也迴來了?”看書溂
“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和建平能不迴來嗎?我也真是不知道說您什麼才好?起碼做任何事情也要和家裏麵的商量一下吧?你一直都說家裏麵要民主,您這是民主了?”陳憶欣紅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