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輝年輕的時候娶過一個媳婦,不過這家夥脾氣不好。
尤其是喝酒過,逮到自家的女人就是痛揍一頓。
上一個媳婦懷孕都六個多月,硬生生被他給打流產了。
最後大人和小孩都沒有搶救過來。
人家姑娘被害死,人家姑娘娘家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逮到謝文輝就是一頓海揍,將腿都給打瘸了。
要不是當時人拉著,謝文輝真能夠被人家姑娘娘家的人給活活打死。
因為認錯態度好,他也不是故意的,最後被判了十年。
謝文輝因為在獄中表現良好,所以提前被放了出來,如今出獄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
兩年的時間,相親了不少次。
城裏麵是找不到,找得也都是農村裏麵的人。
農村裏麵也不是家家戶戶都見錢眼開,而且他這年紀在這裏。
想要在農村找媳婦,也難,除非不要臉的人家,不怕被莊子裏麵的人在背後說閑話,要不然不會將姑娘嫁給他這麼大年紀的人。
要不然陳大石怎麼才二十四歲,就在農村裏麵不好找媳婦呢。
現在農村裏麵的姑娘,哪個不是十五六歲就定了婚,然後過幾年就嫁人了。
王娟母親蔡春花,那完全就是認錢不認人的。
隻要給錢,別說才三十多歲,就是七十歲,隻要你能夠給得起價碼,她都會同意。
再說王娟從小就想要嫁給城裏麵人。
可是農村的姑娘,想要嫁到城裏麵,可不是那麼容易。
城裏麵那些娶不到媳婦的人家,他們也會考慮的,要知道糧食關係轉不到城裏麵的話,吃喝都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總不能讓夫妻兩口子,就這麼一直分居吧!
城裏麵就算是找鄉下的姑娘,那也是在附近找。
這樣的話隔著不是很遠,下班過後騎著自行車就能夠迴到媳婦家裏麵。
陳淮北拿起肉包子,幾大口就消滅幹淨,伸手摸了摸肚子,舒服多了,早上一早起來,騎車狂奔了兩個多小時,早就餓了。
“老哥,我走了。”
“等等,走什麼走?咱們去廠子裏麵慢慢說,今兒中午讓你老嫂子炒兩個菜,咱們老兄弟兩個好好喝一杯。”
坐在一旁桌子上的王娟聽到二人的說話聲音,頓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m.
抬起頭看著麵前陰沉著一張臉的謝文輝。
王娟將他和陳淮北進行對比了起來。
發現眼前這個老男人,瘸子和陳淮北,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比較。
陳淮北也就是比她大兩歲而已,對她千依百順。
和她處對象兩年的時間,就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每一次她都迴絕了,說怕被人看到,影響不好。
可是人家陳淮北從來都不說什麼。
想要吃肉了,人家陳淮北想辦法都給她弄一些過來。
總是隔三差五的弄點小零食,給她解解饞。
可是眼前這個老男人,瘸子呢。
昨兒才晚上才到他家裏麵,就直接將她給強上了。
也不顧忌她是一個大姑娘。
就連她求饒,他也不肯放過她。
王娟一隻手放在桌子下麵,緊緊地捏住,陳淮北那麼喜歡她,或許還有機會。
陳淮北是不知道娟子又開始打起他的主意來,要知道知道的話,肯定會說你做夢想屁吃呢。
就算是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是陳二石,他也不可能會接受陳二石的情感。
除非是已經結婚了,那是沒有辦法,他穿到陳二石的身上來,隻好承擔他的責任。
“我今兒真有事,我得找房子。”陳淮北低聲說道。
“找房子,你找我啊!你想要找什麼房子?是小區的樓房,還是平方,我立馬就能夠給你解決。”周新慶低聲說道。
陳淮北看著周新安,也是哦!他一個鄉下來的人,對於縣城也不太熟悉,認識的人也沒有兩個,這要是冒冒然然的去找房子,確實有些不太好,有個地頭蛇在這裏,豈不是方便了很多。
“走。”
周新慶拿起包子,“走。”
看著兩人轉身離開,王娟轉過頭看著謝文輝,“輝哥,他們走了。”
“我知道,用不著你,你到底是怎麼迴事?從昨天老子就叮囑你,到最後你還給老子辦砸了。不知道人家有事,你怎麼跟過去?鄉下人就是鄉下人,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謝文輝陰著臉冷聲說道。
王娟看了一眼,心中將謝文輝咒罵了幾聲。
“老弟,你想要找什麼樣的房子?”
陳淮北推著自行車,“最好還是獨門獨戶的院子,周圍人家要少一點,我喜歡清靜。”
“清靜你大爺,你小子就是不安分的主,還跟老子說清靜。”
陳淮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老家夥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火爆,“我說老哥,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火氣這麼大?”
“房子這邊有,我家就有一套院子,周圍也沒有什麼人家。隻要你將老子廠子裏麵的事情解決了,房子老子送給你都行。”
陳淮北一臉無奈的看著周新慶,“我說老哥,你就別為難我了。”
“你小子就是油鹽不進,四十萬,你小子也真能開口要,你知道四十萬這賬我們廠子得怎麼才能夠做平了嗎?我們廠子又不是那幾千人的大廠子,一個人頭多做一些福利,這幾十萬就能夠擺平了,可是加起來也不過才四百多人而已。”
陳淮北點點頭,這個他又不是不知,四十萬的賬目,想要在三五百人的小廠子裏麵,將這個賬目做平的話,確實不太容易,要知道現在的錢太值錢的了。
四十萬,估計差不多等於現代一個億了,而且還是要看什麼地方。
要是在深圳那邊投資地皮的話,到時候絕對遠遠超過一個億的迴報率。
“我知道老哥你難處,可是你開口一萬塊,我也真是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好意思開口呢?你要知道經過我的手,這一批服裝怎麼說兩百萬輕輕鬆鬆就到手了。”
“你們吃肉,連湯都不給我,你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來?好意思嗎你?”
“那你想要多少?別整四十萬,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淮北皺著眉頭,瞥了一眼周新慶,“這樣吧!老哥,看在咱們這麼有緣分的份上,三十萬,一分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