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戶口好辦理,不像是現(xiàn)代,跑都能夠?qū)⒛愕碾p腿給跑斷掉,就這樣還不一定能夠辦下來。
如今呢拿著房產(chǎn)證,直接去街道開一個證明。
然後直接去派出所,立馬就能夠辦理下來。
一點時間都不耽擱。
不過如今這年月,身份證這東西還是沒有的。
第一張身份證是在一九八四年。
改革開放過後,因為流動人口增加,不太好管理。
所以才有了身份證,第一代身份證也是在首都進行試點的。
總結(jié)了經(jīng)驗,然後才慢慢進行推廣開來。
如今出門就靠著公社立馬開的證明。
馬上公社沒有了,也得需要生產(chǎn)隊裏麵開具的證明才可以出門。
“你什麼時候迴來?”蔡憐雪一臉不悅的問道。
“一個小時吧!”
“你幹什麼去?”
“我去有事。”
“有什麼事情,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有事,你跟我?guī)质颤N呢?”
“你去找女人?陳淮北,你別忘記了,你現(xiàn)在是有媳婦的人。”
陳淮北一臉無語的看著她,“我去找房子。”
“不是有房子,你還找房子幹什麼?”
“找房子投資,跟你說不明白。”
說完陳淮北就走了出去。
蔡憐雪連忙追了過去,站在大門口,看著陳淮北的背影,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跟著將大門關了起來。
“小妹,你也不管管,我就不相信我們倆管不住他一個人。”.
蔡憐霜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陳大哥不是說了有事,你幹什麼呢?好意思嗎?”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結(jié)婚是假的嗎?村子裏麵的人,我家,他家,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了。”
“好了。”
“我看他就是出去找前女友的。”
蔡憐霜低聲歎了一口氣,聽到水壺聲音響了起來。
擰起水壺,將一壺的熱水倒在大盆裏麵,開始清洗起新買的碗筷來。
站在馬路上麵,陳淮北看著路上的人來人往,心中歎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心情。
有些怕周思涵那一份信,是她家裏麵人逼著她寫下來的。
她人如今還在首都。
那樣的話,他真是背叛了她。
到時候該如何去麵對她呢?
根本就沒有臉麵去麵對她。
反正他算是知道了,他如今活成了他最討厭的樣子。
陳淮北吐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也得需要去麵對。
倘若周思涵還在首都的話,他就留下來,用這一輩子去彌補她。
如果不在的話,去了香江。
那麼就按照原本的計劃行事。
問一下街道辦的同誌。
陳淮北抵達了周思涵的家門口。
沒有一會兒,有些破舊的大門被打開。
看著站在門口,穿著軍裝的周振國,陳淮北楞了一下,“大哥,你還在首都。”
“振國,誰啊!”
“我一個朋友,找我有點事情。”周振國迴道,伸手抓住陳淮北肩膀上麵的棉衣,直接將他拖走。
一直拖到巷子口的位置。
周振國才鬆開了陳淮北的衣服,“就知道你這些天迴過來,我一直在等著你。”
“大哥……”
“喊我周振國同誌。”周振國冷聲說道。
陳淮北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我想要問一下周思涵在不在首都?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們周家,更加沒有奢求你們周家能夠幫我怎麼樣。”
“我相信靠著我自己,將來也不會比周家差。再說了你周家難道一開始就高人一等?”
“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我並沒有阻止你和小妹在一起。否則的話,你現(xiàn)在不可能這樣站在我的麵前,跟我說這樣的話。”
“我就想要看看她在不在首都。”
周振國搖了搖頭,“小妹不是給你寫信了,她如今已經(jīng)在美帝了。”
“不是在香江?”
“先去香江,然後去美帝。”
“她是被你家人逼的?”
周振國淡淡的說道,“陳淮北,現(xiàn)實一點,你也是成年人了,不是三歲的孩子。聽了小妹一路上對你的嘮叨,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出色的,將來你成就應該不會太差。”
“但是你要明白,那是你的未來,而不是現(xiàn)在,這一點你要明白。再說了未來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
“你能夠說服我爸媽,但是你能夠說服我叔伯他們?能夠說服我舅舅他們?”
陳淮北聞言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他自然知道周振國話裏麵有話。
本來兩家人身份地位就不一樣。
越是這樣的家庭,更加講究門當戶對。
別說他現(xiàn)在手裏麵就這麼一點錢。
就是現(xiàn)在身價上億,恐怕別人也不會看在眼中。
“涵涵她是什麼態(tài)度?”
“不管她是什麼態(tài)度,她為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周振國看著雙拳緊緊捂住的陳淮北,歎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自為之吧!要不是小妹的話,以死相逼的話,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你和你家人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我父母不是那種老頑固,可是其他人都非常傳統(tǒng),尤其是我舅舅那邊。”
“往後別在我家門口出現(xiàn)了,我家裏麵人都看過你的長相,你要是繼續(xù)糾纏的話,隻會給你帶來害處。你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站在我家人麵前。”
陳淮北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沒有想到他一個穿越者。
穿越到如今這年代,竟然會活得這麼憋屈。
“大哥,我想要問一下,怎麼樣才能夠有資格站在你家?”
讓他放棄,這幾個月下來。
陳淮北也都知道,他的內(nèi)心當中還是不樂意將周思涵放棄掉。
更別說那個傻女人還為他付出那麼多。
“陳淮北,你現(xiàn)在是大學生,今年二十一歲,大學畢業(yè)過後你二十五。”
“分配工作,除非你十分優(yōu)秀,才能夠分配一個比較好的單位。能不能從政,都是一個問號。”
“就算是你從政了,在從政的路途當中一帆風順,但你的年紀也在這裏,你感覺你需要多久的時間,才有那個資格進我們家?”
“十年?十年過後,你多大了?我妹妹多大了?”
“你感覺我家裏麵的人,會給你十年的時間嗎?”
周振國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紙來,遞給陳淮北,“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看在我小妹的麵子上,往後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迴去吧!找個對象,好好過日子,用不著等我小妹了,短時間之內(nèi),她是不會迴來的。”
“她寫給你的信,已經(jīng)說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