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國濤一臉都是不解之色,計劃生育雖說提出來了,但是如今執行的力度也是有限的,不過就是在宣傳而已,並沒有強製什麼。
陳淮北怎麼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來呢?
計劃生育,陳淮北感覺太坑爹了。
提出計劃生育這個人,太坑爹了。
自己都生了十來個子女,子孫都不知道多少人。
他反過來提出這麼一個政策來,不是坑爹是什麼呢?
最後好了,到二十一世紀,你就是讓老百姓去生。
老百姓也不樂意生。
這新生兒,一年比一年下降。
尤其是獨生子女,身上的負擔,壓得那些八零和九零後,都喘不過氣來。
一般來說基本上一對八零後夫妻,所承擔的基本上都是四個老人養老的責任。
這長輩要是有工作的話,還稍微好一點。
這長輩要是沒有工作的話,可想而知小兩口是什麼情況?
就像是他哥們,父母和老丈人老丈母娘都是農民,也沒有一個工作。
他媽媽身體又不好,孩子上學,房貸,所有的責任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
又一次他媽媽住院動手術。
找到他借錢。
他請他吃飯,那家夥吃著吃著就大哭了起來。
弄得陳淮北當時,都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
要是多一個子女,也能夠多承擔一些壓力。
更別說一對夫妻就一個子女。
這萬一在成長的過程當中,發生什麼意外情況的話。
可想而知,對於這對夫妻是什麼樣的打擊?
計劃生育,陳淮北讚成,但是不能夠說隻限定一對夫妻隻能夠生一個。
兩個三個就行了,這樣的話,也是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發生。
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
壓力越來越重,到時候你就是讓他去生。
小兩口也不會選擇去多生。
生多了,能夠養的活嗎?
但是因為傳統觀念在這裏。
陳淮北相信一對夫妻,兩個孩子還是要生的。
聽到了陳淮北的話,蔣國濤抽了抽嘴角,“你不是在為你自己考慮吧!”
“我又什麼為我自己考慮的,就算是成為了國策,大不了就是罰款唄!我又不是罰不起這個錢。再說了我兩個媳婦兒呢,就是一人生一個,我還兩個孩子呢,一人生兩個,我還四個呢。”
蔣國濤點點頭,說得也對,“還有其他的了嗎?”
陳淮北搖了搖頭,“真是沒有了,我能想到的都告訴您了。”
蔣國濤點點頭,想著也差不多了,“那就這樣了,對了,我閨女喜歡你店裏麵的那些歌,你給我弄一些磁帶過來,也省得她們娘倆天天對你店裏麵跑。”
陳淮北微微楞了一下,連忙點點頭,“過兩天我給您送過來。”
“多弄一些。”
“知道,知道。對了,將組長,我想要問一下那些磚家叫獸,有沒有對我……”
“你這邊完全放心,有人給你頂著,他們不敢說些什麼?再說了你短短時間取得了這樣的成就,更加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蔣國濤沉思了一下,“不過你這錢賺得確實有些多了,眼紅的人肯定有,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光明正大的去做,聲勢越大越好,這樣也能夠堵住有些人的嘴。”
陳淮北“呃呃”了兩聲。
蔣國濤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陳淮北的肩膀,“放心好了,也就是那些頑固派而已,翻不起什麼浪花來。行了,就這樣吧!還多謝你能夠跑一趟了。”
從改革辦出來。
陳淮北微微吐了一口氣,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音樂學院趕了過去。
人家都開口了,磁帶這東西,還是盡快送過去吧!
而且還準備多弄一些,要知道改革辦的同誌們,那可是不少呢。
他也沒有想到,因為他的事情,那些人竟然吵了起來。
這些老頑固們,真是屍位素餐。
要不知道他老人家英明神武的話。
還不知道種花家是什麼樣子呢。
跑到音樂學院找了一下周儒南教授。
聽著周儒南教授,又嘮叨了一陣子,說要是有機會的話,讓他幫忙給音樂學院的學生上上課。
陳淮北也頓時無語了,五線譜,這些他還是上大學時候。
看中了一個學音樂的學妹,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進行攻關的。
關倒是攻下來了,可是晚了一大步。
人家學妹,早就有了一個在另外學校的男朋友。
讓陳淮北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
要不然的話,他連五線譜都不認識。
讓他去教音樂學院的學生,他有那個資格嗎?
再說了這些歌詞,那可都是他厚顏無恥進行盜竊的。
好在磁帶還有不少,陳淮北直接就抱了一大箱子,轉過頭就給蔣國濤送了過去。
陳淮北也知道,蔣國濤這是給他送人情的。
畢竟依照他們的職位,想要弄一盤磁帶,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那還用的著他去跑腿,欠他什麼人情呢?
也不知道老爺子喜歡什麼。
這年月陳淮北也不知道該買什麼東西?
最後想一想還是算了,帶兩瓶酒,另外再抱一箱子磁帶送過去算了。【1】
【6】
【6】
【小】
【說】
要知道如今他這磁帶,可是有錢都難買到。
看看店鋪外邊,一天到晚得有多少人,再聽歌就知道了。
拿著磁帶,到時候老爺子送人,那也是倍有麵子的事情。
就算是有些人有那個能力能弄到磁帶,問題是知道磁帶出去的人,也沒有多少人。
東西不在於價格,就看稀有不稀有。
這年月盜版還沒有出現呢。
就是想要買盜版,你能買到嗎?
第二天陳淮北就帶著蔡憐雪,前往朱老爺子家中。
也沒有談工作上麵的事情,也就是陪著老爺子拉拉家常。
聽著老爺子迴憶過去艱苦的抗戰歲月。
人上了一定的年紀,對於晚輩們就喜歡嘮叨年輕時候的事情。
吃過簡單的家庭午飯,陳淮北就帶著蔡憐雪離開。
老年人,年紀大了,吃過午飯也需要休息一會兒。
他總不能不識趣,繼續留在他家。
轉過身陳淮北也就直接向朱博延匯報了此事。
朱博延也沒有說什麼,也就是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問他什麼時候迴來,就掛斷了電話。
這來都來首都了,陳淮北決定還是等等再迴去。
反正廠子裏麵現在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根本就用不著他什麼事情。
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有事情發生呢?
還是在首都躲一躲,躲到過年的時候,要是沒有情況的話。
那麼他就動身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