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多少錢?”陳淮北問道。
“四瓶啤酒六塊錢,酸菜魚八塊錢,鹹菜小黃魚七塊錢,迴鍋肉三塊五塊,韭菜幹子二塊錢五,西紅柿雞蛋湯一塊,老板一共剛好二十五塊錢,本來還想著讓你一些呢,沒有想到剛剛好!
“沒事。”
徐秋白連忙從口袋裏麵掏出二十五塊錢遞給老板娘。
“走吧!先逛一逛,老娘們還得到九點多鍾呢。”
沒有一會兒就抵達一個胡同裏麵。
陳淮北看了看有些昏暗的胡同,還是走了進去,反正前麵也有保鏢探路了。
今兒他白天出門,都是帶著口罩和墨鏡,也沒有被人給認出來。
剛剛沒有走多遠。
其中一個保鏢就返了迴來。
“陳老大,這裏是煙花胡同。”
“煙花胡同?”陳淮北微微楞了一下,腦子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老大,就是那種胡同。”
“那種……”陳淮北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感情是皮肉交易的胡同,“走,看看去!
果然還沒有走多遠。
就看著一個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站在門口。
站街的也有不少。
男人也很多,有些一邊交談價格,一邊卡著站街女身上的油水。
價錢合適的話,男人就摟著站街女向店鋪裏麵走了進去。
人數還真是不少。
每個店鋪進進出出都是人。
不過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麵。
看著這些站街女的穿著,確實一般男人還真是頂不住。
雖說現如今風氣開放了。
但是像這樣開放的話,還是做不到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看到這樣刺激的場景,別同於自家媳婦,自然受不了。
“我說英子姐,今天你賺了這麼多了,還這麼辛苦幹什麼呢?再說了這些小帥哥,一看年紀就不大,你就別老牛吃嫩草了!
“帥哥,一看你就姐姐就知道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吧?這年輕是有年輕的好,但是沒有年紀大的成熟,技術好!帥哥第一次吧!姐姐今兒保證讓你……”
幾個衣著暴露的站街女,將幾個保鏢團團的圍了起來。.
看著陳淮北和徐秋白走了過來。
頓時有兩個站街女快速走了過去。
徐秋白冷聲道,“滾。”
頓時將兩個站街女給嚇住了。
“切!”兩個站街女一臉鄙視的切了一聲。
從四名保鏢跟前路過。
陳淮北淡淡地道,“走吧!”
跟著陳淮北微微楞了一下,看著麵前這一張熟悉的臉,“英子?”
王娟微微楞了一下,“老板,你認識我嗎?”看著陳淮北將口罩拿了下來,王娟微微往後退了兩步,“二石,怎麼是你?”說完轉身就準備跑。
被站在她一旁的保鏢一把給抓住。
“二石,求求你,求求你放開我吧?放開我吧!我沒有臉見你,你放開我吧?求求你了。”王娟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的說道。
陳淮北瞥了一眼幾個站街女,看著跪在地上淚流滿臉的王娟,心裏麵也百番不是滋味。
有種解脫的報複快感。
同時也有心酸心疼纏繞在心田當中。
讓陳淮北有些唿吸不太通暢。
和陳二石融合了這麼多年下來。
陳淮北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陳二石此刻在影響著他的情緒。
也許是看到她落魄如此,才徹底溝通這一具身體的裏麵潛藏起來的意識。
不過想一想也對。
當初看到王娟的時候。
畢竟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算成功。
她呢也追求到了她的理想,嫁給了城裏麵的人。
他還是一個農村裏麵的人。
自然不會有什麼強烈報複感。
可是現如今呢?
他的財富,完全可以說一句話就能夠影響到全球股市的行情。
可是她呢,缺成了一個站街女。
麵對這樣的落差,自然能夠勾起他潛藏的報複感。
陳淮北自然知道陳二石。
對於這個女人多喜歡。
否則的話,也不會一口氣灌下兩瓶劣質的燒酒,將自己的小命給送掉。
“給她找一件衣服。”陳淮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言語平淡冷漠的說道。
“虎爺,虎爺救命!救命啊!”王娟頓時大喊大叫了起來。
“艸你娘,那個兔崽子在老子虎爺的地盤惹事?不要命了?”
頓時一個光著胸口,胸口聞著老虎頭的壯漢,帶著幾名打手,手裏麵拿著砍刀走了出來。
“虎爺,虎爺,救救我,救救我,他們要帶走我!蓖蹙觐D時向看了救星一樣大聲喊著。
虎爺帶著幾名打手走了過來,看著陳淮北身邊站著的幾個人,頓時瞇起眼睛,身在天子腳下混的人,要是沒有眼光的話,恐怕早就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這裏那可是聚集著全國所有的有錢人和頂級權貴。
不過一般來說,這裏的地域全部都劃分好了,一般人也不會過來找茬。
天子腳下,一切都講究規矩。
並不是你說想要破壞規矩,就破壞的。
一看陳淮北身邊這幾個人,就知道是從軍武出身的人,身邊跟著這些人,貼身保護,想也用不著去想,肯定是哪位大少爺了。
“敢問幾位兄弟,我這位小姐是不是得罪了幾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在這裏給各位賠個不是,我乃是王晨王少下麵的人,還請各位給麵子!
“是王晨那逼崽子的人。”徐秋白鄙視的說道,“我徐秋白,問問你家主子就知道我是什麼人。”接過保鏢遞來的一件t恤,丟給王娟,“跟我們走!你既然認識我們陳老大,就知道我們陳老大是什麼樣的人。”
人民大禮堂不遠處的欣白咖啡館當中。
蘇佳怡看了一眼坐在陳淮北對麵的王娟,微微挑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女人,陳哥怎麼和這種女人認識呢?
“陳哥,那你喝著,有什麼事情喊一聲就行了!
陳淮北點點頭,“沒事去家裏麵坐坐!蹦闷鹕鬃樱p輕地在咖啡杯裏麵攪動著。
“太遠了,反正小雪姐和霜姐經常過來坐坐的,我就懶得跑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呢,我還想著在家睡懶覺呢。”
陳淮北端起咖啡,輕輕地品嚐了一口,看著坐在他對麵,低著腦袋的王娟,放下咖啡杯,“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你想要讓我說什麼呢?說我有眼無珠,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得到報應了嗎?你開心了,終於吐了這一口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