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九月十號開始紐約時裝周展覽將會開始,我設計的服裝將會在十七號,最後一天進行展覽,你記得要過為你親愛的寶貝閨女支持啊!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再也不和你好了。”陳憶楠伸手抓著陳淮北的手,來迴搖著說道。
陳淮北一臉都是無奈地看著自家大閨女,金錢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管是什麼樣的活動,也能夠為了金錢低下頭來。
一個新手,設計出來的服裝,竟然能夠參加紐約這麼大的時裝展覽走秀,他也真是無語了。
以前呢,陳淮北以為窮人家的孩子,隻要肯付出努力。
也能夠追趕有錢人家的孩子。
畢竟也不是沒有這個案例。
可是現(xiàn)如今呢,他成為有錢,才明白這其中的差距。
你所努力的,不過是人家的起點而已。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這個現(xiàn)實。
試問一下國內(nèi)福布斯排行榜上麵的那些大佬。
又有幾個背後沒有關係的?
老馬哥的父親是浙江曲藝家協(xié)會兩屆主席,關係自然用不著說了。
小馬哥呢,那可是官二代。
老王更加用不著說了,妻子背景就是一個謎底,父親呢一名老軍人,還是川蜀農(nóng)大的副校長兼黨總支副書記。
至於團團外賣的話,那家夥能夠起來完全也就是小人行為。
好像唯一也就是劉哥,才是正兒八經(jīng)沒有任何背景,一個貧民子弟出生的人。
有錢有勢的人,他們的成功幾率,是普通人的幾百倍,甚至於是更多。
就像是他家大閨女。
他手裏麵要是沒有讓西方資本,忌憚的財富,還有影響力。
她想要站在國際時裝舞臺上麵。
不是說你一個亞洲人,靠著努力就能夠做到的。
亞洲人之所以走上國際時裝展覽,成為了國際模特。
那也完全都是因為我們種花家的影響力,國外的服裝企業(yè),他們需要大陸的市場。
試問一下奢侈品,全年銷售百分之六七十的市場,在那裏?
是在亞洲,而且現(xiàn)代的話,就單單他們國內(nèi),就占據(jù)了奢侈品市場的四分之一份額。
“行了,別搖了,到時候有時間就和你媽一起過去,沒有時間的話就算了。”
“我那有時間呢?九月份第三度公司季度報告就開始做了,你感覺我有時間嗎?”蔡憐霜對著陳淮北說道,對著站在一旁的cora,“cora,孩子們就交給你了,給你添麻煩了。”
“你說的叫做什麼話呢?”cora笑著說道。
“爸!”
“行了,我說了到時候看看再說。”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你看看就不來了。”
“我現(xiàn)在答應你過去,到時候假如我這邊有急事呢?到時候你又要開始說我不講誠信。”
“你有什麼事情呢?我看你天天都在閑著。”
陳淮北給了陳憶楠一個板栗,“你個臭丫頭,我那一天閑著了?”
他也就是懶人而已。
要是那種勤快的人。
恐怕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用。
雖說公司他這邊不管。
但是公司簽訂的合同,還有一些其他文件,他那一次不都得過一遍。
不單單是漢唐集團,
另外還有貝斯集團,針對於全球的投資。
另外還有國家,各個方麵經(jīng)濟發(fā)展,律法等等,這些資料的原始案件,每個月都有人送一批過來。
單單就是處理這些資料,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用。
“媽!你就讓我爸過去吧!怎麼說也是你親閨女,他要是不去的話,您老人家必須要去。”
蔡憐霜瞪了一眼,“到時候你大姨過去。”
“我才不過去呢,坐飛機累死了,去了那邊還得熬夜。”蔡憐雪聽到了蔡憐霜的話,轉(zhuǎn)過頭來,連忙說道,跟著對著陳安中,“兒子,媽媽交代你的,你都聽到了沒有?”
“你現(xiàn)在還小,談對象這種事情不急,而且咱們家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不是隨便什麼女人就能夠嫁到咱們家的,你弟弟妹妹眾多,這媳婦要是娶不好,不識大體的話,那麼這個家到時候就得亂成一團。”
cora看了一眼嘮叨個不停的蔡憐雪,翻了翻白眼。
不過說得也對。m.
小石頭身為老陳家的嫡長子。
這娶媳婦的話,還真不能夠按照他的意願。
不求她能夠在事業(yè)方麵有多大能力。
但是處事為人,得要大體才可以。
“行了,飛機等等要起飛了,到時候我看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過去。”陳淮北說道。
“那你沒事一定要過來啊!”陳憶楠嘟著嘴說道。
“是是是!”
“爸,那我們走了。”陳安中說道。
“爸,再見,大娘二娘三娘再見。”陳安明伸手擺了擺說道。
陳安新和陳安國兩兄弟勾肩搭背。
“爸!那我和三哥出去玩了。”陳安新發(fā)出公鴨嗓子喊道。
“你們?nèi)ツ峭妫俊蓖蹰B忙問道。
“就去同學家裏麵玩玩,要不然還能去那玩呢?”陳安新迴道。
“注意安全,知道了沒有?”
“哎吆!知道了。”
說完兩兄弟向不遠處的車子走了過去。
“哥哥,哥哥,我也要去。”陳憶茹連忙喊道。
王楠楠一把抓住自家閨女,“別人要幹什麼,你非要跟著,非要跟著,你跟著幹什麼呢?”
“我就想要跟著。”
“走吧!”蔡憐霜說道,看向陳淮北,“你是迴家呢?還是……”
“我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送你到公司吧!王楠楠,你去公司,還是迴家?”陳淮北說道。
“迴家,這些日子忙活賑災的事情,累死我了。”說完王楠楠將陳憶茹抱了起來,“走嘍!迴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去,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外婆想死你了,讓你跟媽媽迴去,你都不迴去。”
“你呢?”陳淮北看著紅著眼睛的蔡憐雪,一頭都是黑線。
“我就不迴去了,你把我送到若雪會所那邊吧!嫂子約了我今兒一起打麻將,做美容去,我這都幾個月沒有做美容了,感覺最近這幾個月皮膚老了好多。”蔡憐雪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摸著臉說道。
“拿走吧!楠楠,你坐商務車,帶著其他孩子們迴去吧!”
王楠楠微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