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北再次瞥了一眼白心怡,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兩個小丫頭到底想要搞什麼鬼主意?
不過心裏麵倒是能夠猜得出來。
白心怡這個有野心的丫頭。
那可不是一次兩次,給他這邊發信息了。
不過對於白心怡,他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盛世白蓮花。
她這種野心和cora,完全就是兩種不同。
cora雖說是強勢。
但她不是那種野心的女人。
但是這個女人,就是屬於野心勃勃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女人。
你要是不下狠手的話。
她絕對能夠弄得家宅不寧。
為了一個姿色也就這樣的女人。
他你腦門被夾住了,才會去幹這種事情?
他想要什麼樣漂亮的女人沒有呢?
“走啦!走啦!大叔,是我的一點點心意呢。”
“行吧!”陳淮北笑著點點頭。
名表專賣的店鋪。
店鋪裏麵的服務員看著三人走了進來。
頓時眼睛一亮。
幾個女銷售員連忙跑了過來。
“歡迎光臨,這位先生,二位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為您們服務的。”
盧淩瑤看著熱情的服務員們,看了看,指著一位看起來文靜的銷售員,“就你吧!”
“先生,兩位小姐,很高興為您服務,不知道先生和二位小姐,想要購買多少價位的手表?”女銷售員麵帶微笑,眼裏麵都是激動的行了一禮說道。
盧淩瑤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價位的話無所謂,隻要大叔喜歡就行了,不過價位的話,最好還是高一些,大叔身份不一般,要是價格低了,大叔就丟臉了。價格最好在一百萬以上。”
周圍的銷售員聞言忍不住咽了一口氣,一個個都是滿臉羨慕的看著被挑中的同事。
要是她們提成那可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呢。
就算是按照百分之二計算的話。
那麼一下子也能夠成為雙萬元戶。
被挑中的女銷售員,激動得渾身都跟著顫抖著,“先生,二位小姐這邊請。”
“看看再說,不一定買高價位的。”陳淮北淡淡地說道。
“沒有關係的,先生,二位小姐,這邊請。”
走到櫃臺跟前。
三個人看了起來。
盧淩瑤看著一塊塊手表的價格,忍不住砸了砸舌頭,“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手表這麼一個東西,價格這麼貴呢?”
“因為這個世界上麵傻子多。”
盧淩瑤楞了一下,讚成的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感覺的呢,不過就是看一下時間而已,浪費這麼多的錢幹什麼呢?”
指著其中一塊手表。
“大叔,你感覺這一塊手表如何?”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急匆匆從店鋪後麵,走了出來。
“這位先生,二位小姐,您們好,我是這家店鋪的經理張怡,怠慢了貴客,還請三位諒解。還請三位前往貴賓室,這是我的名片,貴賓室有所有手表的圖冊,三位可以慢慢挑選,如果本店沒有的話,我們會盡最快的速度,將……”
“不用了。”陳淮北淡淡的說道,接也沒有接遞過來的名片。
張怡頓時一臉都是尷尬之色,將手裏麵的名片收了迴來。
“大叔,你看這一塊如何?我感覺挺配大叔的氣質。”盧淩瑤看了看,發現這家店鋪的手表,價格也都不是很貴,和她在國外和新加坡,奢侈品店鋪,看到的價格相差很大。
最貴的也就是她指著這一款手表,價格也就是在一百六十多萬。
陳淮北微微搖了搖頭,指著一款三十多萬的手表,“把這一塊手表拿給我看看。”
“大叔,用不著替我省錢的,我出門的時候媽咪給我一張卡呢,裏麵有很多很多的錢。”
“不用,那一塊手表看起來花裏胡哨的,你感覺適合我嗎?我看這一塊就不錯。”
銷售員連忙將櫃臺裏麵的手表拿出來。
陳淮北解開手腕上麵的老上海手表,拿起新手表戴了上去。
“如何?”
白心怡連忙道,“陳先生眼光就是不錯,看起來很適合你。”
眼中有些憎恨的瞥了一眼盧淩瑤。
死丫頭,讓她將陳先生給喊出來。
是讓她來拉近和他的關係。
可是這個死賤人,從頭到尾不是纏著陳先生,就是纏著她。
出門到現在了,她連和陳先生幾句話都沒有說。
這樣的話,陳先生還能夠如何發現她的內在美?【1】
【6】
【6】
【小】
【說】
盧淩瑤“嗯嗯”了兩聲,“確實挺好看的。”
陳淮北將手表摘了下來,戴上舊手表,指著櫃臺裏麵的兩款十多萬的女士手表,“將這兩款手表也給我包起來。”
“大叔,我不開心了。”盧淩瑤嘟著小嘴說道。
“你們倆一人一塊。”陳淮北從口袋裏麵將錢包掏出來,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銷售員,“刷卡吧!”
“大叔,你什麼意思呢?”
“我還能夠要你掏錢不成?”
“那不行,那不行,要不然我迴家我爹地媽咪又說我了,拿著我這個卡,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拿著我的卡,我跟你們沒完的。”
糾纏了一會兒。
陳淮北無奈地點點頭,將另外兩塊手表單獨刷了開。
不過也就是三十幾萬而已。
沒有那個必要當著別人的麵拉扯。
他這邊給盧家賺取的錢,都不知道有多少,一小塊手表能夠算得了什麼呢?
“走吧!吃飯了!我肚子餓死了。”盧淩瑤笑著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陳淮北,眼中都是糾結之色。
本來就是單純的孩子。
一旦有什麼事情,也全部都藏在眼中。
陳淮北假裝沒有看到,不過臉上掛著絲絲笑意,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兩個小丫頭到底想要幹什麼?
“陳老大。”徐秋白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陳淮北幾人,連忙小跑了過來。
“老蔣收了沒有?”
“收了,我說錢不多,說是你的一點心意,他也就收了下來。不過房子的話,一直到嫂子過來了,他才收下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
“拆遷分了兩套五十多平方的房子,而且還補了差價。他家老大單位分了一套房子,老二和老三也都沒有房子,咱們給他這一套準備自己住,將現在的房子,剛好騰出來給他們新婚小兩口住。”
陳淮北微微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蔣國濤什麼脾氣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實在太困難了,才收下來的。
要不然的話,恐怕是不會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