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朱博延的話,陳淮北微微鎖著眉頭,老朱親自過來說了,他還真是不太好迴絕。
可是對於朱王兩家。
說句實在的話。
經曆了這麼多。
陳淮北打心裏麵,對於政治家族沒有什麼好感。
他們和許家不一樣。
許家是軍武出身。
不會搞那些彎彎道道的。
就算是搞。
人家也講究情麵。
不像是這兩家。
隻講利益,不講情麵。
“博哥,說句實在的話呢,對於你們倆家,當然了,不包括你這邊,我真是一點好感也都沒有。”
“太過於追求利益了,我家大閨女呢,現在也談了一個對象,是蘇家的小子。”
“唯一也就是剩下小閨女了。”
“小閨女還小,說件事的話,還太早了。至於我家大哥和弟弟家的閨女,我做不了主。”
“再說了我真是不敢將閨女嫁到你們二家,我不想要到最後的話,我們兩家翻臉成仇。”
“嫂子找我媳婦說了好幾次,我不相信博哥不知道。這麼幾年下來,你都沒有出麵,其實你心裏麵比誰也都知道。”
“拿孩子未來的幸福,當成是一場賭注的話,這種事情我做不到。”
“小石頭和小湯圓,也都是他們自願,他們要是不樂意的話,我也不會逼著他們。”
陳淮北一點也都沒有客氣的說道。
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將他老陳家的閨女,嫁給他們家。
陳淮北可以百分之一百斷定。
未來他們的婚姻,肯定不會幸福。
假如說他閨女,要是在婆家受委屈了。
亦或者是說在外邊養外室什麼的。
不知道也就算了。
知道的話,陳淮北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隻所以陳憶欣的事情。
陳淮北沒有發火,計較呢。
主要也是楊家的家教好。
楊建平這小子,這麼大了。
從來都沒有在外邊亂來過。
他要真像是大院裏麵那一幫頑主的話。
陳淮北就算是搞不倒楊家。
不死,也得讓他們家扒一層皮下來。
他陳淮北可不是什麼好人。
這麼多年下來。
死在他手裏麵的人,那可不是少數。
間接因為他被害死的人。
那可是有十多萬人。
朱博延微微點點頭。
從他的臉色上來,也並沒有看出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我覺得唐朝詩人劉禹錫的哪一首烏衣巷說得就很多,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說的就非常對。”
“自古以來除掉孫氏家族之外,那一個家族延續下來?”
“就不能夠看開一些呢?”
朱博延聞言頓時哭笑不得了起來。
“你小子還教訓我起來了。”m.
說完歎了一口氣,接著道,“你要以前的話,我確實有些。”
“但是現如今的話,真是一點這心思也都沒有了。”
“我要是有那個心思的話,當初從漢唐集團離職過後,我什麼不從政呢?”
“上麵也找我了,我也拒絕了。”
“也就是看明白了,不想要折騰了。”
“再說了當初我若真是想要和你結成親家的話,我會等到現在才過來?”
“我家閨女差了嗎?配不上你家小子嗎?”
陳淮北搖了搖頭,“你閨女不錯,我也沒有說你閨女差了。”
“不過博哥,你這邊要真是想要聯姻的話,可以,不過你們朱王兩家閨女嫁過來。”
“我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絕對不會說虧待你們家閨女絲毫的,隻要我活著一天。”
朱博延伸手搖了搖,“沒有意思,他們也是一天到晚逼著我,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這一趟。”
“我過來也就是讓他們死掉這一條心,也省得麻煩我。”
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聽著腳步聲,傳了過來。
朱博延轉過頭,看著走了進來的蔡憐霜,“弟妹好久不見。”
“博哥好久不見,今兒你怎麼來公司了?還真是稀客稀客,今兒中午別走了,好久沒有聚一聚,今兒中午我們聚一聚,嫂子呢?”
“你嫂子沒有來,我坐一下也就走了。也是最近才知道淮北來總公司上班,所以過來坐一會兒。”
“你這是幹什麼呢?”蔡憐霜無語地笑著問道。
“吃飯就算了,改天吧!前幾天就有幾個老朋友約好了,今兒一起吃頓飯,然後去草原那邊待幾天的時間。”
坐了一會兒。
朱博延就也就起身離開。
陳淮北也就是笑著搖了搖頭。
老朱心裏麵還是有些疙瘩的。
不過老朱,他也是一個明白的人。
兩家根本就合適。
而且他也知道他的性格。
他多寵家裏麵的孩子。
他難道不知道嗎?
怎麼可能會逼著孩子們,去做他們不喜歡的事情。
也就是小石頭。
小石頭這邊呢,主要也是沒有辦法。
至於說娶他們倆家的閨女。
陳淮北也不太願意。
你說王曦若當初是多颯爽的一個人。
可是最後呢?
她們這些人家子女。
從小灌輸的思想就有問題。
也許短時間之內開不出來。
但是在遭遇一定的事情情況下。
這種從小就被灌輸的思想,就湧現了出來。
之前老朱家。
朱老爺子還在的時候。
雖說在首都,並沒有進入到第一梯
縱隊,但是那也相差不大了。
可是從朱老爺子去世過後。
地位急速下滑。
習慣了別人恭維。
這突然之間的轉變。
自然不會習慣。
老王家在首都,也就是勉強算得上是二流而已。
而且還是排在最後麵的。
漢唐總部的地下停車室當中。
朱博延麵無表情的坐在車子裏麵。
其實他也知道,這一趟是白來的。
要不是兩家鬧騰著,他也不可能過來。
“朱先生,先去哪裏?”司機小王問道。
“小王,夫人這幾年再幹什麼?”朱博延看著有些猶豫的小王,冷聲道,“說。”
“夫人不是在經營那家會所,還能夠幹什麼呢?”
“連我現在讓你說實話,你也不肯說了嗎?”
“朱先生,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聽小謝他們說,夫人會所裏麵好多壯男,專門給那些貴婦人,提供那種服務。”
朱博延聽了司機小王的話,氣得臉色都鐵青。
難怪陳淮北一點也看不起他們家。
就算是他出麵的。
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就是這樣勢利眼的人家。
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誰家願意把閨女,嫁給到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家,誰願意娶他們的姑娘?
完全也就沒有想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幹起拉皮條的生意。
難怪和有些老朋友聚會的時候。
他們總是用異樣的眼光和話語來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