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蔡憐霜淡淡地說道。
陳淮北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要不要將頭發(fā)給理一下?”
“你又不是相親?真是搞不懂你了,就你還要什麼形象?你自己什麼德性,你自己不明白嗎?”蔡憐霜徹底無語地笑著說道。
在家裏麵就不知道有多隨便。
她就沒有見過這樣隨便的人。
還好意思說要形象呢?
但凡認識你的人,那個不知道你是一個隨便的人。
“這一次上麵怎麼要求你參加這樣的會議?”
“這個我那知道呢?”陳淮北接過蔡憐霜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現(xiàn)如今私企在國內(nèi)占據(jù)的經(jīng)濟比重,越來越高,國家自然也重視私企這一塊。”
“這幾年國企不行嗎?”
陳淮北點點頭。
國企在現(xiàn)如今生存下來越來越難了。
除非是大型的設備企業(yè)。
包括一些投資太大,利潤薄弱的一些產(chǎn)業(yè)。
這些企業(yè)的話。
個人一般都不太會進入其中。
主要原因也就是投入大。
私企的話,最為主要的還是追求高額利潤的。
開辦起來,要是不賺錢的話。
那還搞什麼呢?
基本上也都是選擇投入低。
迴報率高的產(chǎn)品。
就像是光刻機。
私人誰有那個資本來進行投資?
現(xiàn)代的時候。
國內(nèi)的光刻機產(chǎn)業(yè)遍地開花。
但其實他們真正算什麼呢?
無非就是打著政策的口號。
然後選擇上市,進行圈錢而已。
私營這一塊。
根本就沒有重工。
重工的話,重工企業(yè)的話,全部都是國家投資。
“我感覺現(xiàn)在國企不是很好的。”
“你知道什麼呢?”陳淮北淡淡地說道。
雖說國家在改革初期的時候。
也采納了他的建議。
國內(nèi)的輕工產(chǎn)業(yè),進行了重組。
不像是上一世那樣,浪費國家資源。
一家產(chǎn)品賣得好。
全國所有的省份全部都模仿。
雖說避免了國家資源浪費。
但是國企的管理弊端還是非常大的。
之前那些年夏星日用家電。
就沒有參與到國內(nèi)市場的競爭。
將主要的重心,放在國外。
就算是這樣。
國內(nèi)的家電國企。
也沒有將國內(nèi)市場給占領下來。大風小說
夏星呢,在國內(nèi)默默地發(fā)展。
都沒有怎麼宣傳。
反而獲得了很多老百姓擁護的喜愛。
根本原因還是在於產(chǎn)品的銷售服務。
再等幾年私企就要發(fā)力了。
一旦產(chǎn)品多了。
競爭力就開始徹底爆發(fā)了起來。
依照國企管理驕傲自大的性格。
將會徹底失去所有的市場。
根本原因也就是在於管理製度的原因。
進入到這裏麵的管理層。
本身他就不符合商業(yè)管理的人才。
完全就是屬於從政的人員。
企業(yè)就是企業(yè)。
一旦和政治掛鉤的話。
它能夠做好嗎?
“你去了別屁話那麼多,說那些廢話幹什麼呢?你說說你這些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蔡憐霜說道。
“我這些年發(fā)過什麼不當?shù)难哉搯幔俊标惢幢睙o奈地看著蔡憐霜問道。
“你是沒有怎麼說,但是我害怕你管不住你這一張嘴,有些事情就不是你該操心的。”
“是是是,不是我操心的,總行了吧!”
站在家門口的女傭。
看到陳淮北和蔡憐霜走了出來,連忙將大門給拉開。
陳淮北看了看,“王楠楠呢?王楠楠,今兒你又不去公司嗎?”
“你們先去吧!我等吃過午飯再去,又沒什麼事情,天天跑什麼呢?”從客廳裏麵的聲音傳了過來。
“走吧!”蔡憐霜說道,“別遲到了,會議九點就要開。”
“來得及。”
“假如堵車了呢?到時候怎麼辦?讓那麼多人都在等著你?”
“等著就等著唄!誰讓他們這麼早就開會呢?能夠等著我,那也是他們榮幸!懶得和這些小鬼扯的。”
坐到車子裏麵,陳淮北將口袋裏麵振動的手機拿出來一看,“喂!等等,剛剛出門,你在公司大門口等著就行了。”
“誰?”
“小秘書,還能夠有誰呢?”
蔡憐霜看了一下手表上麵的時間,“我估計你也要遲到了。”看了一眼被鐵皮子圍擋起來的,施工工地,“什麼時候能夠弄好?讓他們快一點,這弄好了,早上在家睡到九點都可以,到時候騎自行車就能夠上班。”
“再快也得等到九月,弄好了裝修,外邊的綠化呢,肯定得收拾幹淨了,髒兮兮的怎麼上班?”
“員工宿舍呢?修建了嗎?”
“修建了,不過那邊的話,估計還要早著呢,起碼也得等到年底才能夠入住。”
好在一路比較暢通,也沒有怎麼堵車。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終於抵達了位於長安大街上麵的漢唐總部。
嚴映秋連忙跑了過來,看著蔡憐霜下了車,連忙喊了一聲。
蔡憐霜微微點點頭。
嚴映秋連忙打開前麵副駕駛座位的車門,坐了上去,瞥了一眼後麵坐著的陳淮北,“陳董,要遲到了,他們那邊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
“遲到就遲到,急什麼?小王開車吧!”
終於在九點鍾的時候,抵達了國賓館。
“陳先生,您好您好,感謝您百忙之中能夠參加這一場民企協(xié)商會議。”外貿(mào)部的黃部長笑著和陳淮北伸手握了握說道。
“黃部長,您好,您好,好久不見,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會議,竟然還是您親自來主持。”
“主要是協(xié)調(diào)一下工作,畢竟將您給請過來了,其他也沒有那個資格招待您,請。”
“請!您這真是太過於抬舉了。”
“發(fā)自肺腑的。”
“你這樣的話,那我就厚著臉皮承認了。”陳淮北笑著說道。
“這怎麼能夠說厚著臉皮呢?本身就是。不過陳先生,好久也沒有去部裏麵坐一坐了,要是有時間的話,去部裏麵坐坐。”
“再說吧!您也知道,我這人超級懶!這寧願坐著,那也不願意站著,寧願躺著,那也不願意坐。”
沒有一會兒就抵達這一次的會議的大廳當中。
服務員推開大門。
陳淮北和黃部長走了進去。
偌大的大廳當中,三三兩兩湊在一起,都在低聲的交流著。
“黃部長,陳先生,您好,很高興能夠見到您。”
“您好,您好。”
“二哥。”陳三石喊了一聲。
“老三也過來了,來了說一聲都不說。”
“我是昨兒半夜坐飛機過來的,就在機場住了一晚上,然後早上就直接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