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叔,你怎麼才來?”
京城,麒麟樓,至尊包廂內(nèi)。
古晟銘麵帶幾分不悅之色,看向走進來的韓呈厚。
韓呈厚看向古晟銘,臉上頓時露出無盡的感慨之色。
當(dāng)年古晟銘離開龍國的時候,隻有十八歲,而今天也有二十五歲了。
隻是二十五歲的古晟銘,卻看起來卻極具青春感,隻怕走在大街之上,都不會有人想到,這是一位狠人。
一襲白色西服,黑色皮鞋,打扮的極為精致的短發(fā),杏核大眼,粗黑的眉毛極為有型,高挺的鼻梁,以及粉色的嘴唇,麵白無須。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曾經(jīng)與秦朗齊名的古晟銘。
然而就是他暗暗幫助趙麒渡過難關(guān),消弭秦朗的陰謀,讓秦朗所期盼的結(jié)果付之東流。
一米八五的古晟銘就像個鄰家大男孩一樣,尤其是笑容之下皆是陽光。
“實在不好意思,臨時出了點事!”韓呈厚卻不敢有絲毫看輕古晟銘的地方,哪怕這個人長的如此的青春無害,可誰要是被他的外表給欺騙的話,絕對會後悔終生。
古晟銘揮了揮手,撇了撇嘴表示無所謂,之後抬起頭對著一旁的女服務(wù)員笑道:“小姐姐,可以上菜了!”
“好的,這位先生!”女服務(wù)員滿麵桃花色的望著古晟銘,迴應(yīng)的語氣也透著幾絲媚態(tài)嬌羞,離開的時候更是不舍。
她在麒麟樓做了五年的服務(wù)員,可是從未見過這樣麵奶的男孩子。
古晟銘的一笑,就把她迷的找不到北。
韓呈厚麵色極其無奈的看了眼離開的女服務(wù)員,之後看向身前的古晟銘,他都不知道怎麼想象。
結(jié)果這麼多蒼老的麵孔裏麵,露出這樣的一個孩子般的相貌。
若是知道的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可要是不知道的話。
可是要怪隻能怪古晟銘長的實在是太麵奶,若是換成秦朗的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秦朗不管到哪裏,永遠(yuǎn)都是威風(fēng)霸道的樣子,每個人都畏懼他如龍虎一般。
要是換了古晟銘的話,不管找誰的麻煩,隻需要先露出笑容,就會把對方迷的找不到方向。
韓呈厚坐在酒桌一旁,與古晟銘大概隔了三米的位置。
古晟銘見此也並沒有不滿,隻是微微的撇嘴一笑,而後便道:“韓叔叔,事情如何了?”
“應(yīng)該無礙了吧?”
韓呈厚見古晟銘主動的問起了趙麒之事,也沒有隱瞞把細(xì)節(jié)都告訴了古晟銘,完整的說了一遍。
古晟銘聽了韓呈厚的話之後,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單純的淡笑。
當(dāng)然這一份淡笑裏麵,卻隱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
“那就行!”
古晟銘搖頭一笑,隻是臉上並沒有半點內(nèi)疚的樣子。
韓呈厚看到這裏,忽然有一種可怕的念頭,這個古晟銘該不會是故意算計趙麒吧?而且他很有可能連秦朗都一起算計了進去。
他知道趙麒去了東江市,一定會發(fā)生事情,而且發(fā)生的事肯定和秦朗有關(guān)係。
由此一來,他借此機會再次救了趙麒一次,讓趙麒對他更加的感激和器重以及信任,而且同時也讓秦朗的算計落空,算是隔空鬥法,狠狠的抽了秦朗一個耳光。
這是一箭雙雕,然後迎接他的這次迴國之旅。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古晟銘算計好的那般。23sk.
但是縱然此事是真的,他韓呈厚也不可能當(dāng)麵詢問古晟銘,後者自然不可能承認(rèn),因為這件事極為敏感。
也不知道秦朗是否知曉古晟銘的算計,是不是知道他自己已經(jīng)被古晟銘算計了一次。
韓呈厚想到這些,急忙平複一下心情。
菜很快端了上來,並不是什麼名貴的大菜,全都是家常小菜,以及一瓶紅酒。
古晟銘從不會端著架子,也沒有任何世家大少的光環(huán),但是他不強調(diào)這些,不代表身上沒有這種氣質(zhì)和光環(huán)。
無論他走到哪裏,都不會有人覺得,這是一個農(nóng)家小子。
無論從穿著打扮,還是氣度談吐,都能夠看出天差地別的區(qū)別。
“先吃飯,再聊事!”古晟銘看到韓呈厚欲言又止的樣子,也沒有聽後者說什麼,拿起筷子便吃。
韓呈厚麵色泛苦的望著古晟銘,也隻能無奈的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點。
“幹杯!”
“來,韓叔叔喝酒!”
“再來一杯!”
“這酒不錯,再來一杯!”
“幹杯,韓叔!”
古晟銘時不時的敬酒,一杯接著一杯。
但是在這一刻,卻被古晟銘的這幾杯紅酒,敬的有些頭暈眼花。
晃了晃腦袋,韓呈厚盡量的讓他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發(fā)現(xiàn)無論怎麼做,似乎都很難讓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就連思維都受到了影響。
“這,這酒,勁好大!”韓呈厚指著空蕩蕩的酒瓶子,醉醺醺的說了一句,之後咣當(dāng)一聲趴在桌上昏昏而睡。
古晟銘放下酒杯,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起來,而後拍了拍手。
“少爺!”
隨著巴掌聲響起,從門外走進來兩個黑衣男子,神色冷冰。
古晟銘看了眼兩人,之後用眼色示意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韓呈厚,語氣十分冷淡的道:“把他抬到酒店,找個有背景的名媛!”
“記得拍照,留下證據(jù)。”
“這枚棋子,我要定了!”
古晟銘臉上浮現(xiàn)一抹陰邪之色,卻在極其陽光的相貌之下,顯得格外的怪異。
“是,少爺!”
兩個黑衣男子冷冰冰的迴複,架起已經(jīng)沒有意識的韓呈厚,轉(zhuǎn)身離開。
其渾身帶著的犀利氣勢,若是秦朗或者實力強大的古武者在這裏,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兩人全部都是古武者,而且全都是煉骨一重。
古晟銘翹起二郎腿,臉上的神色瞬間恢複如常,繼續(xù)這般鄰家大男孩。
“哎,又吃多了,又該胖了!”古晟銘拍了拍平坦的肚子,卻有些犯愁。
“不過也沒事,找個女人減減肥,也就好了!”
古晟銘臉上露出笑意,隨即起身離開這間包廂。
所走的每一步,都會有許多女服務(wù)員花癡一般的盯著他,恨不得將他扒光,扛起來就跑。
但是古晟銘渾身所散發(fā)的獨特氣質(zhì),卻讓這些醜小鴨一般的女服務(wù)員有些自慚形穢,也隻能是過過眼癮,連話都不敢說。
古晟銘乘著電梯走到一樓大廳,站在前臺,手中拿著金卡,準(zhǔn)備結(jié)算。
然而前臺工作人員卻笑著說道:“您好古先生,已經(jīng)有人給您付過款了!”
古晟銘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下去,而後目光無比犀利的出聲喝問:“是誰?”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跳,小臉有些蒼白,遞給古晟銘一個紙條,小心翼翼的說道:“先,先生,這是那位給您付款的人留下的!”
“他說是您的朋友!”
古晟銘臉色極其難看的接過紙條,紙條裏麵隻寫一句話:好久不見,來對麵茶館聊聊!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