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放下電話,臉色凝重至極。
這個顧大明提及到了常雲(yún)鬆,就是勾搭馬三徹底脫離自己的那個坤省的地產(chǎn)商人。
他的出現(xiàn)間接害了馬三的性命,更讓馬三徹底走偏,秦朗無奈之下隻能殺了馬三,以免他繼續(xù)作惡。
但是秦朗從未忘記這個仇怨,馬三的死和常雲(yún)鬆有脫不了的幹係。
沒想到今天顧大明會和常雲(yún)鬆聯(lián)合在了一起,這倒是一個好事,省了秦朗很多麻煩。
幹脆一網(wǎng)打盡他們吧,以免讓他們繼續(xù)惹自己動怒。
秦朗走出顧大文的辦公室,命令留守在這裏的士兵好好看管電力控製室,無論出什麼事都不能離開。
電力供應(yīng)是一件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否則的話對於邊海市數(shù)百萬人而言,都算是人禍。
而造成人禍的顧大明卻還在逍遙法外,這是秦朗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等你把常雲(yún)鬆帶出來之後,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秦朗這話說的沒有半點感情,卻能夠聽出話語裏麵的殺意之烈。
他要是想殺一個人,那麼這個人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秦朗走進分部大樓之後,迎麵走來一個男子,是邊海市分部的負責(zé)人。
負責(zé)人連忙和秦朗打了一聲招唿,滿臉都是激動和興奮,他小小的地級市分部的負責(zé)人。
現(xiàn)在親眼看到了他們的大boss之後,自然是無比激動的心情。
而且越了解他們闕主之後,他們對秦朗的敬畏就越足。
“廢話別說,陸軍的士兵迴來沒有?”
“顧大汾還有顧大正,抓迴來沒有?”
秦朗一邊走上電梯,一邊問著負責(zé)人。
負責(zé)人不敢有廢話,他知道闕主是最不喜歡囉嗦的屬下,於是連忙接茬迴答道:“他們都迴來了,顧家的幾兄弟,除了顧大明之外,都已經(jīng)被抓了迴來。”
“帶我去見他們?nèi)齻。”
秦朗點頭,知會一聲負責(zé)人。
負責(zé)人點了點頭,帶著秦朗上了七樓。
七樓的一間房間裏麵,門口站著兩個扛槍的士兵,見到秦朗走過來之後,站得筆直敬禮。
秦朗沒耽誤他們站崗,對負責(zé)人揮了揮手,然後推開了這間房門,徑直走了進去。
負責(zé)人止步在門口處,他自然不擔(dān)心闕主會出現(xiàn)什麼意外。
秦朗走進屋子之後,就看到一百多平米的房間裏麵,關(guān)著三個中年男子。
年紀略微大一些,身材走樣很嚴重的胖子,穿著黑襯衫黑襯褲,梳著七分寸。
他看到秦朗走進來之後,立馬站起身,二話不說拿起煙灰缸就朝著秦朗扔來。
秦朗隨手一指,煙灰缸登時砰的一聲碎裂,無數(shù)碎裂的玻璃崩了一屋子。
也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穿著襯衣的中年胖子,身上不知道被玻璃碎片劃破了多少個傷口,鮮血淋漓而下,嚇的胖子臉色慘白一片。
“快,快給我包紮啊,我流血了,快來人啊。”
胖子不要命一樣的嗚咽吶喊,生怕流血而死。
秦朗皺著眉頭,沉聲怒喝:“閉嘴,再多說一個字,割了你舌頭!”
顧大文是認識秦朗的,自然知道秦朗的身份,所以見秦朗發(fā)了怒火,連忙扯住他二弟顧大正的胳膊,朝著他搖頭示意。
這個胖子就是顧大正,顧家的老二,城市銀行的副行長。
顧大正立馬閉嘴不言了,隻是眼中還狠狠的瞪著秦朗。
他不知曉秦朗的身份,否則現(xiàn)在早就軟癱成一堆肉,哪裏還敢放肆扔煙灰缸?
秦朗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目視著對麵站著的三個顧家兄弟。
“三缺一,還差你們的老弟顧大明。”
“不過別擔(dān)心,不出一天,他也會在這裏陪你們。”
“畢竟你們做了這麼多壞事,在邊海市禍害了十幾年,給邊海市帶來巨大的傷害,有此結(jié)局也不意外。”
秦朗緩緩的開口出聲,語氣算是帶著一絲挑釁,看著顧家的三兄弟。
三兄弟裏麵,隻有老大顧大文知曉秦朗的身份,剩下的兩個人全無所知。
當秦朗這麼說了話,唯一沒有說過話的老三顧大汾忍不住沉聲開口:“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在邊海市猛龍過江?看來真沒把我們顧家放在眼裏!”
“對啊,沒放在眼裏,你不都已經(jīng)看到了嗎?”秦朗理所當然的笑著點頭,毫不避諱的迴答著顧大汾。
顧大汾登時語塞,本來準備一大堆的威脅和恫嚇,現(xiàn)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與其說我沒把你們放在眼裏,不如說你們顧家沒把平民百姓放在眼裏。”
“今日有此一劫,全都是因為你們顧家的自私自利,不講良心。”
“也罷,我和你們這幾個小嘍囉沒必要說這麼多,在這裏等著顧大明吧。”
秦朗不想再說,沒有什麼意義。
他抓了顧家的三兄弟,也感受不到所謂的快感和爽度,因為這三個人都太小了,連個小頭目都算不上。
“你到底是誰?別走,別走!”
顧大汾怒吼咆哮著,想要問個明白。
但是秦朗幹脆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走出房門。
顧大汾快跑幾步,想要追上去問個明白。
但是他剛走到門口,腦門之上就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他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再也不敢前走一步,老老實實的後退。
砰的一聲,房門被緊緊的關(guān)上,又聽到了上鎖的聲音。
這裏又是七樓,根本就跳不下去,除非不想活了。
“大哥,他是誰?”顧大汾轉(zhuǎn)身盯著顧大文,他覺得自己大哥應(yīng)該有所了解。
但顧大汾並不知道,他這輩子問過最後悔的問題,就是這個問題。
“秦朗!”
顧大文無奈的歎了口氣,迴答了老三的問題。
頓時顧大汾像是石化了一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一屁股跌坐在地,雙眼絕望的望著天花板,嘴中不斷的嘀咕著秦朗兩個字。
至於老二顧大正,城市銀行的副行長早就被嚇的癱坐在地上,像是一攤爛肉一樣,再也撿不起來。
他身為體製內(nèi)的人,哪裏不認識秦朗?
雖然沒見過秦朗,卻也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王爺親自來到邊海市,難道專門對付他們顧家嗎?
顧大正搖頭苦笑著,卻隻剩下滿臉絕望。
三兄弟這一次,整整齊齊的老實的坐著,誰也沒了逃走的心思。
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小弟顧大明,就會過來‘見’他們。
海貿(mào)集團,停車場。
顧大明親自站在停車上前麵路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阿瑪尼西服,望著眼前的大門,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行駛而來。
林肯車緩緩?fù)O峦\噲龅奈恢蒙希ⅠR從車內(nèi)走下來八名黑西服墨鏡的保鏢。
八名保鏢下來之後,這才從中門的位置走下來一個穿著碎花棉襯衣的中年男子,男子梳著大背頭,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項鏈。
手上戴著的全都是翡翠扳指,帝王綠,帝王紅,全都是極品,儼然一副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
但就是這樣土氣質(zhì)的男子,卻偏偏讓自命不凡的顧大明不敢怠慢,連忙快步走了上去,主動打起了招唿:“常大哥,好久不見啊。”
常雲(yún)鬆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地,然後從車裏走下來,看到顧大明和他打招唿,將墨鏡摘了下來,歪著腦袋一看,頓時樂的笑出聲:“我當是誰,原來是顧老弟。”
“老弟怎麼親自出來接我了?這可承受不起啊。”
常雲(yún)鬆笑瞇瞇的出聲問道,但有些明知故問在裏麵。
如果不是他們背後的老板,交代他們互相見一麵的話,也不可能有這一幕的發(fā)生。
所以當常雲(yún)鬆這麼問話之後,顧大明隻能是尷尬的一笑說道:“常大哥,先進去再說。”
常雲(yún)鬆打量了一下海貿(mào)集團的辦公大廈,微微挑眉,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發(fā)展十幾年了,還是這個規(guī)模,可惜。”
顧大明心裏麵暗罵常雲(yún)鬆一句,但臉上卻堆著燦爛與討好的笑容,對常雲(yún)鬆說道:“我這海貿(mào)是小集團,怎麼敢和常大哥比啊?”
“您常大哥的企業(yè)才是坤省的大企業(yè),甚至龍國五百強裏麵,也有您的一席之地啊。”
搞房地產(chǎn)的,錢來的比我都快,多正常啊。
顧大明巴結(jié)話語結(jié)束之後,心裏又暗暗的冷笑補充一句。
常雲(yún)鬆瞇著豬哥一樣的眼睛,自然想不到顧大明在心裏罵他。
他望著顧大明一眼,然後拍了拍後者肩膀,大笑一聲道:“哥哥逗你的,你十幾年發(fā)展這個地步,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
“走,進去聊。”常雲(yún)鬆說話之間,摟著顧大明就要往大廈走。
突然,身後傳來戲謔玩味的笑聲。
“兩位,這麼重要的聚會,不如帶我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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