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任務,我們在這裏的五名建築工被反武裝勢力炮彈炸死,所以我們要去襲擊一處反武裝勢力占據(jù)的小鎮(zhèn),至少要給我擊斃敵人五十人!”
“我們死五個同胞,我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給我一個準話,能做到嗎?”
秦朗繼續(xù)朝著五十名特戰(zhàn)隊員吼著,眼中滿是肅殺之氣。
“能!”
五十人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大哥,聲如洪雷,讓秦朗感受到了他們滿滿的自信心,甚至隱藏著急不可耐的興奮。
“出發(fā)!”
秦朗一揮手,上了旁邊的一輛軍卡。
周一夫負責開車,秦朗坐在軍卡的副駕駛。
而五十名特戰(zhàn)隊員很默契的跳進軍卡的後麵,五十個特戰(zhàn)隊員跳進去,也不顯擁擠。
軍卡也是在比希莫斯城強行征用的,在戰(zhàn)爭之時,所有的社會規(guī)則已經(jīng)不適用了,戰(zhàn)爭規(guī)則是一切規(guī)則的扛把子。
那就是搶,爭,殺,贏取勝利。
除了這幾點之外,仁慈是最要命的東西,會害死自己的性命。
軍卡的發(fā)動機轟隆著,一溜煙就朝著大使館的方位行駛而去。
現(xiàn)在是停戰(zhàn)協(xié)議期間,所以不擔心這個時候發(fā)生大規(guī)模戰(zhàn)爭,但是小範圍的摩擦肯定會存在,這是停戰(zhàn)協(xié)議也不可能完全杜絕的。
畢竟底層的元統(tǒng)府的士兵,或者反武裝勢力的人員,並沒有那麼高的素養(yǎng)。
不過襲擊軍卡的可能性很低,不是沒有,但很低。
任誰見到軍卡都知道是龍國的車隊,因為軍卡的擋風玻璃已經(jīng)貼上了龍國的國旗。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襲擊龍國的軍卡車?
就算是異國都要考慮一下影響和後果,更別說反武裝勢力這一條異國的狗。
晃晃蕩蕩的行駛在路上,出了比希莫斯城之後,公路就變的坑坑窪窪,本來油板路也因為戰(zhàn)爭,而變成了狗啃一樣的公路,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大麵積的泥土地。
秦朗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坐在後車廂的士兵們,肯定不好受。
“車速慢一點,距離首都也不遠。”
秦朗心疼自己的隊員,立即讓周一夫降低行駛速度。
深夜,本身視線就受到影響,所以要確保絕對的安全。
周一夫點頭,將速度降至八十公裏每小時,之前是一百。
比希莫斯城是f國第一大港口城市,也是經(jīng)濟第一的都市。
而飛洲f國的首都是布拉克,位於比希莫斯城的北邊一百公裏,是他們國家的第二大城市,也是政事中心。
本來f國也沒有多大,也就隻有龍國的一個省大小,還是麵積比較小的坤省,乾省之類。
由於反武裝勢力的進攻神速,又有異國的武器供應支持,所以他們現(xiàn)在控製了幾個城市,大半個國家的領(lǐng)土。
其中首都布拉克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可以說成為了反武裝勢力的大本營。
而比希莫斯城現(xiàn)在處於f國元統(tǒng)府的實際控製,但很顯然元統(tǒng)府已經(jīng)處於絕對的下風,若是反武裝勢力把比希莫斯城拿下,也就意味著肯帕尼的統(tǒng)治宣告結(jié)束。
所以說龍國這些國家來撤僑,反而是給肯帕尼提供了一些喘氣的時間。
一個小時之後,周一夫開著軍卡進入到了首都布拉克。
在城外一公裏處,反武裝勢力設(shè)置了路卡,幾十個穿著寒酸的反武裝勢力的士兵拎著一把落後的98k,搜查過往車輛。
當看到周一夫的這一輛軍卡之後,這些士兵想要上前攔截。
被他們的隊長攔了下來,任由周一夫的軍卡進入布拉克。
“隊長,為什麼不搜查軍卡?那裏麵萬一有違禁品和武器怎麼辦?”有一些反武裝勢力的士兵不理解,忍不住問道。
一個個都長的黑不溜秋的,除了牙齒是白的,全都是黑的。
但在漆黑的深夜,連牙齒也不白了,就如同幽靈說話。
“你腦子沒問題嗎?沒看到卡車的前擋風玻璃貼的國旗嗎?”隊長是一個一米八十多高的魁梧,皮膚黝黑的男子,見到手下腆著臉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看到了,不認識。”
有手下?lián)u著頭,理直氣壯的迴答著。
他們本來就文化不高,就是要反抗肯帕尼的統(tǒng)治,這才拿起槍,加入了反武裝勢力。
他們哪裏見過別的國家國旗?更別說龍國的國旗了。
幸虧隊長還算是一個有見識的人,不然今天他們都要交代到這裏。
“記住那個國旗,那是龍國的國旗!”
“很厲害嗎?隊長?”
“咱們背後是異國支持,你說異國厲害嗎?”
“厲害啊,異國可是西方最厲害的國家。”
“嗬嗬,那麼龍國就是東方最厲害的國家,知道嗎?別杵著,繼續(xù)巡邏。”隊長一腳把手下踢跑。
秦朗坐在軍卡副駕駛裏,笑嗬嗬的對周一夫說道:“我還以為他們會查我們,很失望啊。”
他是真的失望,如果這些路卡的士兵敢查他們的話,秦朗不介意滅掉他們。
雖然天很黑了,但是秦朗用意識查驗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三十多個士兵,殺了的話第二個任務就完成一半了。
不過沒想到這些黑不溜秋的家夥,還有智商,沒傻到一定程度。
“他們除非是想滅絕,不然絕對不會查我們。”周一夫也露出笑意,同樣也有些遺憾神色流露。
在國內(nèi)憋了兩年多了,好不容易出來耍耍,這要是不見血的話,豈不是來這裏遊玩了?
不盡興的任務,他都不想接啊。
不要覺得龍國這麼多年沒有過戰(zhàn)爭,可能連將部的槍支都要鏽死了,因為永遠都在看不見的地方,都會有犧牲,有見血的情況發(fā)生。
和平時代同樣有英雄守護著龍國。
就像是這次過來吊唁的那位大使館的武官參讚一樣,他就是一位英雄,隻不過會成為無名英雄,不會出現(xiàn)在龍國的報道當中。
龍國的國內(nèi)依舊歌舞升平,娛樂熱度點爆全世界。
慶幸吧,什麼時候新聞熱點全都是戰(zhàn)爭與政事的時候,就該輪到龍國的人難受了。
有些時候娛樂化的新聞,除了秀下限之外,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說明了祥和。
就如同這幾天秦朗駕駛著戰(zhàn)鬥機,一共八十架戰(zhàn)鬥機護送三十架大型客機來這裏撤僑,哪怕任務成功之後,也不會進行大規(guī)模報道,隻會在不重要的新聞提一嘴。
委屈嗎?不甘嗎?覺得執(zhí)行任務不值得?
或許會有吧,但是既然選擇來到這裏,就無怨無悔。
要是奔著出風頭,出名而來的話,還不如去演戲,唱歌當藝人。
布拉格的東區(qū),是各國大使館聚集的區(qū)域。
而龍國駐f國大使館,也在這裏。
是一個很破舊的三層小樓,占地麵積隻有一千平米左右。
三層小樓的周圍,圍起了圍欄,圍欄的四周都種著蔬菜。
大使館的正麵,一桿筆直的旗桿豎起,龍國的國旗就飄揚在半空。
軍卡停靠在了大使館的門前,車子熄火,黑夜之下,五十名特戰(zhàn)隊員靜悄悄如同鬼魅的出現(xiàn)在這裏。
然後五十名特戰(zhàn)隊員默默的選擇守護在大使館外麵,將四周全都圍了起來。
這引起了大使館內(nèi)的幾名武官參讚和安保人員的注意,他們警惕的握住手中的槍支,靠近大使館門外。
突然,麵前站著兩個人。
如同鬼魅一樣,突然的站了出來。
讓幾個武官參讚險些開槍,可槍在手裏卻被奪走了。
僅僅是眨眼之時,幾把手槍就出現(xiàn)在了那個年輕人的手上。
年輕人笑吟吟的把玩著幾把手槍,然後笑了笑說道:“去通知你們大使館的大使,就說秦朗來了!”
說著,把幾把槍還給幾個武官參讚。
幾個武官參讚都有些發(fā)懵,不過秦朗這個名字,在海外可是如雷貫耳。
在國內(nèi)還感覺不到,可來到f國之後,沒少聽其他國家的人,提起過龍國的戰(zhàn)神。
秦朗在海外有好幾個綽號,例如殺神,魔鬼,惡魔,邪神等等。
總之全都是邪惡的代名詞,這也說明這些人對秦朗的畏懼之深。
“秦戰(zhàn)神?是您嗎?”
一個武官參讚仗著膽子問了一句,又很大膽的用手電筒在秦朗身上照了照。
終於他認出了秦朗,神色又激動又興奮的轉(zhuǎn)身就朝著大使館跑去。
其他幾個武官參讚跟安保人員興奮衝衝的把秦朗與周一夫請了進來。
“秦戰(zhàn)神,外麵那些人是?”
顯然這些武官參讚都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五十名特戰(zhàn)隊員。
“他們是金闕組織的特戰(zhàn)隊員,他們在給你們守衛(wèi)。”秦朗迴答了一句,然後邁步走進三層樓內(nèi)。
一樓大廳,秦朗坐在沙發(fā)上。
這裏的裝修風格還是偏歐式一些,與其說是大使館,不如說是一個三層樓的老舊莊園,改造成了大使館。
沒過多久,駐f國大使館的大使鄒章就出現(xiàn)在了大廳。
“王爺?”鄒章喊了一聲,語氣也是透著激動,還有深深的複雜與委屈。
秦朗連忙起身,上前與鄒章握手,拍了拍鄒章的肩膀,感慨的歎道:“苦了你們了,辛苦了!”
“不辛苦,我們應該做的,畢竟我們是不穿軍裝的戰(zhàn)士。”鄒章本來心裏的確委屈,但是有了秦朗的兩句話,足矣。
“王爺,你們過來做什麼?這裏已經(jīng)是戰(zhàn)亂區(qū)了!”鄒章不解的問。
秦朗神色凝重且肅穆的望著周圍樓頂都懸掛著的白布,窗臺點燃的白蠟燭。
“吊唁我們龍國的無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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