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四郎,就是這個人,殺了我們東r國的好幾位強(qiáng)者�!�
“那些被殺的強(qiáng)者,全都是剛從龍國武林大會,榮譽(yù)歸來的英雄�!�
京幹都的警備局,齋藤左木穿著一身警備服的帶著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進(jìn)關(guān)押室。
他用手指著地守天,然後朝著這個西裝的中年男人開口介紹。
他們警備隊的隊員把這個殺人狂魔帶迴來,同時也帶迴了旱田次郎和岡門偏左,這兩個人也是唯二的還活著的強(qiáng)者。
岡門偏左原本也會死,隻是在挑戰(zhàn)地守天的時候,被這些警備隊的隊員攔住。
地守天也並沒有為難警備隊的人,因為這是世俗界的執(zhí)法者,他要殺的是江湖古武界的強(qiáng)者,而不是普通人。
況且他如果想離開這裏的話,就憑借這幾頭爛蒜,還攔不住他的行動。
不過是地守天故意留下來,方便這些人聯(lián)係上麵罷了。
他現(xiàn)在想要見自己那個舅舅中村太本,但是人家是首府,想見到他的話沒那麼容易。
但是通過警備局卻可以見,地守天因為這個才‘心甘情願’的被他們抓迴來。
“閣下,你好,我是小武四郎,乃是京幹都的都禦史!”
小武四郎走進(jìn)來之後,摘下他的帽子放在胸前,恭敬的朝著地守天鞠了一躬行禮。
地守天瞥了眼這個留著仁丹胡的中年男人,見他這副打扮就不是簡單人物。
果然他自我介紹身份之後,地守天也就明白這個小武四郎在東r國的地位了。
京幹都的都禦史,算是東r國的二品官員了,畢竟作為京幹都的二把手,也是京幹都的大管家。
東r國的朝堂架構(gòu),自然與龍國不一樣,也不必細(xì)說。
京幹都的都府是一把手,而都禦史則是二把手。
同時京幹都的都府也是東r國的內(nèi)尖閣的閣員,是東r國的一品官員,地位僅次於東r國的首府和幾位要員。
京幹都的都府,相當(dāng)於龍國京城的政事堂大高員,但地位卻要比後者還高,權(quán)力還大。
不過眼前這位都禦史,在東r國就算不啥了,連前五十人都排不進(jìn)去。
“哦!”
地守天聽到小武四郎的自我介紹之後,也隻是目光平淡的哦了一聲,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八.嘎,見到都禦史,還不見禮?”
一旁的警備局的齋藤左木看到地守天是如此態(tài)度之後,不禁勃然大怒的怒罵出聲。
地守天瞥了眼他,目光如針一般,更是透著殺機(jī)。
僅僅是這一個眼神,便嚇的齋藤左木渾身一顫,臉色有些發(fā)白的不敢再開口喝叱。
小武四郎朝著後者擺了擺手:“齋藤閣下,不必如此。”
“我來這裏,是受到都府的委托,將他帶到首府身前�!�
小武四郎說出來意,他可不是因為齋藤左木的通知,而過來審問犯人的。
要知道這位犯人的實力如此之強(qiáng),必然不可能是簡單人物。
這樣的人物,若是能夠投靠東r國的話,那麼勢必會助長東r國的菊花組織的實力。
他小武四郎雖然不是菊花組織的一員,可他和菊花組織也密不可分。
為首府效勞,為天煌陛下效忠,也是他身為京幹都的都禦史的職責(zé)。
“閣下,請跟我走吧�!�
他說著話之後,再次看向地守天,恭敬客氣的伸出手,朝著地守天示意。
地守天瞥了眼小武四郎,卻沒有動身,依舊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手銬給銬住。
“閣下?”
小武四郎見到地守天聽了自己的話後,卻有些無動於衷,心裏也有些不滿。
他堂堂的都禦史過來邀請一個殺人犯,原本就不符合規(guī)矩,若不是這個人實力很強(qiáng)的話,他也不會親自過來,隨便打發(fā)一個手下就可以。
他想效仿古人,來一個禮賢下士。
可沒想到,地守天如此的不給他麵子,連理會都不理會。
“想請我去見首府?可以!”
地守天淡淡的開口,看了眼他。
小武四郎頓時鬆了口氣,心裏的憤怒也少了一些,這個老東西還是挺識相的嘛,既然如此我也繼續(xù)禮賢下士吧。
“但你不配!”23sk.
小武四郎臉色頓時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盯著地守天,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地守天繼續(xù)開口:“讓你們京幹都的都府過來,或者內(nèi)尖閣的那些成員也可以�!�
“至於你這個都禦史,還不夠級別�!�
小武四郎方才自以為是般的安慰著他自己的心,現(xiàn)在這顆心又憤怒到了極點。
他本以為地守天是給足了他臉麵,是一個識趣的人。
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老東西竟然一點都不識趣,簡直讓他難以忍受。
“你,你…哼!”
小武四郎氣憤的一甩袖子,轉(zhuǎn)身氣唿唿的走了。
“小武四郎閣下?哎,閣下?”
齋藤左木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被氣走之後,連忙追上前去。
地守天不動如鍾的繼續(xù)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後麵的來人,請他去首府,見中村太本。
“秦朗死不了,我且在這裏待個兩天。”
他自然考慮到了秦朗那邊的情況,他的徒弟陳守則或許還沒那個本事讓秦朗活過來,可他卻能夠吊著秦朗的一條命,不會讓秦朗死。
所以有徒弟陳守則在秦朗身邊,他完全不必?fù)?dān)心秦朗的生死。
還是把東r國的事情解決掉吧,至少那個背叛的崔顯昭,絕對不能活著。
“你,你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讓你去見首府閣下,已經(jīng)是抬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就憑你殺了那麼多強(qiáng)者,我們直接殺了你都是正常的!”
“似你這種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不光是你,你的父母甚至祖宗,都應(yīng)該以你為恥!”
齋藤左木氣唿唿的跑迴來了,他臉色鐵青難看的瞪著地守天,惡狠狠的指著地守天麵皮,怒罵了幾句。
“來人,給我把他關(guān)到鐵牢裏,沒我命令,任何人不準(zhǔn)接觸!”
齋藤左木怒不可遏的吩咐手下,將地守天關(guān)起來。
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備隊員走過來,剛要架著地守天離開。
“住手!”
咯咯咯咯…
密集的腳步聲傳來,在諾大的警備隊的關(guān)押室內(nèi),出現(xiàn)了十幾個人影。
在這些人的率先出現(xiàn)之後,一個麵冠如玉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
“��?中村小少主,您怎麼來了?”
齋藤左木看到年輕人進(jìn)來之後,而且這十幾個闖進(jìn)來的全部都是古武強(qiáng)者,且年齡都不大。
身穿黑色長衫的年輕人進(jìn)來之後,並沒有搭理如同狗一般彎腰的齋藤左木,直接朝著關(guān)押室走了過去。
他看到地守天之後,眉眼之間都有太爺爺?shù)挠白樱灿兴麪敔敽椭T位叔公的影子。
中村小利郎深深的撩開袍子,單腿跪在地上朝著地守天行禮。
“外甥中村小利郎,見過舅舅!”
雖然地守天的東r國名字是中村禾木,可他畢竟是中村雪姬的兒子,那就不算是中村家族的純粹血脈。
實際上也的確是中村小利郎的舅舅,而非叔叔。
地守天瞥了眼這個年紀(jì)不過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眉眼和自己那個首府舅舅有些像。
“你是中村太本的孫子?”
地守天沉著臉,沉聲開口問道。
他按照年紀(jì)推算,這個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也不太可能是中村太本的兒子。
中村太本隻有兩個兒子,他都見過幾次,都已經(jīng)是五十歲多了。
所以這個中村小利郎應(yīng)該是舅舅的孫子。
“是,外甥父親是首府!”中村小利郎點了點頭,迴答著地守天。
吧嗒一聲,齋藤左木瞪大著眼睛,手中的手槍都掉在了地上。
他完全被嚇傻了…
眼前自己抓迴來的老人,竟然和中村家族有關(guān)係?還是中村少主的舅舅?
那豈不是說,眼前這個老人竟然是首府閣下的外甥了?
若再說的嚴(yán)格一些的話,這個老人該不會是居主在異國幾十年的地守天吧?
他可是中村雪姬的兒子啊。
我的天!
齋藤左木的冷汗,淋漓而下。
他現(xiàn)在心中惶恐甚至恐懼,方才自己罵地守天什麼來著?
好像是罵了他的父母?祖宗?
天啊…
齋藤左木四肢冰涼,他勤勤懇懇,謹(jǐn)小慎微一輩子了。
結(jié)果到最後竟然得罪了中村家族…
地守天沒有搭理齋藤左木,類似這種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的注意。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他看向中村小利郎,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