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簡直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一直是王爺最得力的助手,是王爺最喜愛的侍衛,王爺那麼多暗衛和侍衛,這些年唯獨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他自認為在王爺這裏,他是最特別的那個人,可是現在王爺竟然一聲不吭地就把他送給王妃了?
就連知會他一聲都沒有!
晨風眼裏閃過一絲委屈,硬朗的臉上全是受傷表情,他看向蘇邀,“王爺他不要屬下了嗎?”
“誒誒,幹嘛!”蘇邀瞪眼往後退了一步,擺出姿勢,戒備地看著對方,“想打架?”
站在蘇邀左邊的芙藺見蘇邀這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王妃您真好玩。”
蘇邀衝她挑眉。
芙藺看著蘇邀的樣子,忍不住感歎了一聲,“如果王妃的臉上沒有那道疤痕,定然是咱們康元朝第一美人。”
覺得畫風突然變了的晨風瞬間焉了氣,認命的看向蘇邀,“王妃,咱們去蘇府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提起蘇府,蘇邀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意,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晨風頷首,“屬下去準備馬車。”
蘇邀嗯了一聲,“去吧,我和芙藺稍後就過來。”說罷看向芙藺,“多帶點銀子。”
如果玉兒真的被賣了,她幫她贖身的話,可能需要一些錢才能贖得迴來。
芙藺趕緊應了一聲,去庫房取銀票,而後又迴正屋去給蘇邀拿了一張麵紗出來,輕聲對蘇邀道,“王妃,帶一張麵紗吧。”
蘇邀看著麵紗,剛想說不用,就聽到芙藺說,“奴婢知道王妃不介意外人的目光,但是京城人多嘴雜,難免會傳出不好聽的話來重傷王妃和王爺。”
蘇邀聞言覺得她說的甚是有理,便接過麵紗戴在麵上,芙藺見蘇邀帶上麵紗,麵上也露出了笑意,“王妃,您和傳聞真的不一樣。”
蘇邀往院子外走,讓她跟上,一邊又問,“外麵以往都是如何傳我的?”
“奴婢以前聽得最多的其實是蘇大小姐的傳聞。”芙藺說這句話的時候抬眸看了前麵的蘇邀一眼,見她沒有打斷自己才接著道,“蘇大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甚至在家中作過好幾首好詩,也譜了不少令人追捧的樂曲,那些樂曲就連樂坊的人都爭相學習。”
蘇邀挑眉,心中覺得原主的確有些愚蠢了,既然是個有才情的,為何會看不清楚蘇蕓的真麵目呢?
所作所為全都給蘇蕓鋪了路,最後把自己逼入絕境。
“那關於我呢?”蘇邀迴眸看著芙藺,“我常年不出府,我在京城應該就是一個透明人,外人應該不認識我才對啊。”
“京城人人都知蘇二小姐。”芙藺抬眸看著蘇邀,“每次蘇大小姐被誇都會有人提起蘇家二小姐,說蘇家二小姐膽小如鼠,字醜如雞扒,人醜如夜叉,無才無德,和蘇家端莊賢淑的大小姐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根本就不配和蘇大小姐為姐妹。”
蘇邀停下腳步迴頭看著芙藺,芙藺嚇了一跳,慌忙跪下去,“是奴婢失言了,還請王妃責罰。”
“起來。”蘇邀伸手扶了她一下,輕笑道,“是我要聽的,與你何關。”說罷淡淡的笑道,“我隻是在想,我的這些傳聞是不是我那個親姐姐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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