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郡王府中趙容宣也接到了這個消息,趙容宣揮退幕僚之後獨自坐在書房之中狂笑出聲,機關算盡,卻唯獨漏算了那個毫不起眼的蘇邀。
她竟然不是蘇家的女兒,難怪當時在大殿上她竟會如此不顧蘇家人的死活,也要把真相說出來!
早知他娶進門的女人竟是那般女人,他當初還不如娶了那個蘇邀,也好像那廢物一般,得到父皇的歉疚與憐愛!
不過如今後悔已經來及了。
“王爺...”門外護衛輕輕喊了一聲。
趙容宣收起臉上的冷笑,應了一聲,外麵的人腳步輕巧地走進來,“仵作那邊已經有了消息,王妃臉上的傷的確是被人用手打的,但是王妃體內和梁少爺體內都沒有中迷藥的現象。”
趙容宣聞言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經過一夜的沉寂,他已經恢複了冷靜,而這冷靜讓他找迴理智,第一時間就讓人去請仵作驗屍,如果母親的後族被貶,那他就是一個再無依靠的王爺,蘇越雖然已經被貶為侍郎,卻依舊有用...
隻是這剛剛收到的兩條消息,都像是把他推入絕境了一般。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陷入這種境地的?
貌似就是從和蘇家計劃換婚開始,從和蘇蕓成親第一日起,他的運氣就沒有再好過,這才短短幾日,因為那個女人,他就落入了如此境地!
反觀趙霽,他雖然依舊是那個廢物,卻因為這場婚事讓原本對他就存有憐愛之心的父皇對他更加愧疚,甚至這兩日外麵都不再傳他暴戾陰狠,更多的是,他謙遜知恩。
護衛不見趙容宣說話,便也隻能跪在地上等著,就在他腿都要跪麻了之時,趙容宣才沉聲道,“既然如此,就把仵作驗屍的結果告知梁府,也讓梁府知道,本王昨日所說並非一時氣話。”
護衛見趙容宣還想修護與梁家的關係,連忙應聲退下。
護衛剛退下,端郡王府的管家又躬身走了進來,一邊低聲道,“王爺,春紅樓今日發生命案,被查封了。”
趙容宣抬頭看著管家,“什麼命案?”
昨日他一整日都在和幕僚談事,就連蘇蕓那個賤貨的事情都是晚上那王寶來告知了才知道的,春紅樓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沒有聽說。
“聽說是為了爭奪一個新倌兒,幾個男人在春紅樓打了起來,春紅樓的護衛也上前拉架,不知道是誰用了刀,後麵場麵控製不住,昨兒個那個新倌兒就沒了,聽聞新倌兒是紅媽媽新培養的花魁,紅媽媽傷心至極,便讓春紅樓為其送葬。”
“一個新倌兒沒了,也不至於被查封。”趙容宣麵色冷沉,“你去順天府走一趟,問問是怎麼迴事。”
這春紅樓一半的收益,可是會落入他的腰包的,京城可以掙錢生意很多,但是利潤最豐的還是青樓了。
管家聞言輕聲道,“奴才已經去過順天府了,聽聞此次查封春紅樓並未因為那個新倌兒死了,而是因為昨晚那些人去春紅樓鬧事,非要紅媽媽把昨日他們在春紅樓的損失賠償迴來,這兩方起了爭執,便打了起來,這不,那些鬧事的漢子和紅媽媽都死了,還死了兩個春紅樓的護衛。”
“你說什麼?”趙容宣猛地站起來,震怒地看著管家,“紅玉也死了?”
管家躬身應是,“如今舅老爺那邊沒有精力過管春紅樓的事情,我們這邊也不好出麵,這春紅樓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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