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看著這位總愛姍姍來遲,把自己當成眾人焦點的趙曦柔,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她挑眉看向吳子硯,輕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日那位邵公子應(yīng)該就是恩知郡主給吳太傅引薦的吧?”
吳子硯聞言麵色頓沉,看趙曦柔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冷,的確,今日那邵文華就是趙曦柔帶進太學的,她說她找到了蘇邀昨日所作那首詩真正的主人。
趙曦柔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在,但是她很快把臉上的神情斂了下去,抬眸看著蘇邀,“我也是受了那邵文華的蒙騙,在這裏我給大皇嫂道歉,是我一時不察竟然被那邵文華給騙了,差點讓大皇嫂蒙冤,是恩知的錯。”
趙煜直接在旁邊翻白眼。
他真的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
蘇邀也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曦柔,“你的一時不察就讓太傅大人付出了仕途來與我做對賭,郡主這句道歉未免太輕了吧。”說罷蘇邀偏頭看著還坐在棋盤前的吳子硯,輕笑道,“吳太傅你看,究竟是誰識人不清呢?”
吳子硯麵如死灰,抬頭瞪著蘇邀,“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你這實在是小人行徑!”
“吳太傅!”張盛之厲聲嗬斥打斷吳子硯的話,肅聲道,“辱罵皇室你可知是何罪名!逼賢王妃不得不用對賭來為自己正名的是你們,簽下對賭契約的人也是你自己,難道這其中誰逼你了?”
“那怎麼可能!”趙煜揚起自己如同豬頭一般的臉,不屑道,“蘇邀可從未逼過他們,不管是昨兒個還是就今日,都是某些人對蘇邀咄咄逼人,而且今兒個一開始蘇邀說她輸了任由他懲罰,而他輸了隻讓他離開太學。
可是這老頭非要讓蘇邀簽下如果蘇邀輸了就必須去皇帝麵前承認自己欺君之罪並以死謝罪,而他如果輸了,自請辭官,並再也不踏入朝堂和太學半步,這可是吳太傅他自己提出來的條件!”
從頭到尾一直都在的趙瑾瀾此時也站出來應(yīng)和道,“就是小爺爺說的那般,此事本皇子也可以作證。”
何少師也在旁邊弱弱地舉手,“我也可以證明...”
有了何少師帶頭,學堂上的學生們都紛紛道,“我們皆可以作證。”
有一個開口就有兩個開口,接著說話的人就越來越多...
反正他們不怕,上麵已經(jīng)有煜王殿下和四皇子帶頭了,就連何少師都不怕得罪吳太傅了,他們還怕個啥?
他們家裏的老頭誰的官職不比何少師大?這何少師都出頭了,他們難道當縮頭烏龜不成?
再說了,這蘇邀也不是真的無才無德,人家這不是贏了嗎?如果蘇邀今兒個輸了,他們自然也會幫吳太傅讓蘇邀履行諾言的,但是現(xiàn)在是吳太傅輸了,那就應(yīng)該吳太傅來履行諾言!
“你們!”吳子硯怒紅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他站起來甩袖喝道,“我不與你們小兒一般見識!”說罷深深地看了何少師一眼,厲聲道,“你今日的表現(xiàn),本官記住了!”
說罷甩袖就要離開。
蘇邀見狀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她活了兩世還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同學們看到?jīng)]有,大家可要好好學學道德經(jīng),免得以後長大變成吳太傅那樣言而無信毫無道德可言的人!”蘇邀說罷轉(zhuǎn)身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ins ss="adsbygoogle" style="disy:block" data-ad-client="ca-pub-4121986937661579" data-ad-slot="1016693305"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script>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