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沒一會兒的晨風和麒麟兩人去而複返,打開房門的蘇邀瞧著一臉尷尬的兩人,側開身子讓開路,麒麟趕緊進去,晨風則對著蘇邀道,“王妃,這事兒我和麒麟實在是不敢隨意拿主意,所以才...”
“嗯。”蘇邀雙手環抱在胸前,抬步往外走,趙霽的這些事情她覺得自己還是少聽為妙,她可不想在離開之前卷入他們皇室的內鬥之中去。
趙霽聽到腳步聲,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情緒在他眼中一閃過兒,他抬眸看著麒麟,麵色肅冷,“怎麼了?”
“昨夜德妃連夜給宮外送了信,應該是送給秦王的,我們的人跟著信使的隻要王爺一聲令下,便能把信使攔下。”麒麟麵色冷沉地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趙霽,“德妃應該是為了昨夜十四公主被皇上送到城外庵堂的事情給秦王送信的。”
趙霽抬眸盯著白色的吊瓶,瞧著液體一滴一滴地從白色的細管中滴落,半晌之後沉聲道,“不必攔著了,隻要德妃為了趙溧陽的原因給趙賢宗寫的信件都不用攔著,本王倒是要看看,在趙賢宗這裏,究竟是兄妹之情比較重要,還是此次他立功的機會比較重要。”
麒麟聞聲應了一聲是,他低聲道,“昨夜之事雖然麗嬪已經畏罪自殺,但是屬下們把那些暗處的人檢查了一遍,和五年前的...”
“嗯。”趙霽眉頭微蹙,“昨夜是我疏忽了。”
“是屬下等人疏忽了。”麒麟猛地跪在地上,自責的看著趙霽,“主子明明之前就警告過屬下一定要注意宮中的異樣,保護好王妃的安全,屬下等人還是疏忽了才導致了主子受傷,請主子責罰。”
趙霽側首看著跪在地上的麒麟,眉頭皺了皺,“說的也是,那負責昨夜安全的人,忙完手上的事情之後,都去沙場扛五百袋沙子。”
麒麟:“......”
主子,我方才那樣說隻是為了讓您看在屬下認罪快速的份上,免了我們的責罰...
趙霽睨了一眼跪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的麒麟,沉聲問,“怎麼?有意見?”
“屬下不敢。”說罷苦逼地站起來欲言又止地看了趙霽一眼,這才退了出去。
麒麟離開之後,蘇邀才又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液體,又問趙霽,“去淨房嗎?”
趙霽:“......”
雖然知道她和一般女子不同,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同!問一個男子去不去淨房,竟然這麼平靜?
瞧著趙霽看著自己不說話,蘇邀眉頭皺了皺,“這麼多液體進了身體,你沒有想小解的想法?”
代謝係統不行啊。
原本一直忍著沒說話的趙霽:“夫人...你是如何做到這麼平靜的?”
蘇邀垂眸看著一臉通紅的趙霽,咬了咬嘴唇,她要怎麼解釋她以前是一個醫生?現在的大夫分男女有別,可是二十一世紀不分,在醫生眼中不管男女,都隻是患者而已。
嗯,雖然她沒有進過係統醫院,但是各種各樣的患者倒是醫了不少。
“我們夫妻之間還需要計較這些?”蘇邀認真地看著趙霽,不解地問,“難道需要我給你找一個婢女或者護衛進來伺候?”
趙霽一頓,驚訝的看著蘇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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