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宗聽到這太監(jiān)的迴答瞬間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而母妃什麼時候懷了身孕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不是他能控製的,若是這太監(jiān)反過來咬母妃一口的話,那他也會受到牽連的。
皇帝顯然不信太監(jiān)的話,他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太監(jiān),冷笑道:“謀害皇嗣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迴答!”
太監(jiān)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的往趙溧陽的方向看了一眼,皇帝瞇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一瞬間趙溧陽被嚇得慌張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指著那個太監(jiān)厲聲嗬斥道:“你看著本公主做什麼!你今日若是不說實(shí)話的話,你就等著...”
“啊...”內(nèi)殿的慘叫聲傳來,打斷了趙溧陽的話。
趙溧陽往內(nèi)殿看了一眼,卻沒有說話,趙賢宗此時出聲道:“父皇,雖然這石板路上是被人潑了油,但是若是沒有淑妃娘娘推母妃的話,母妃也不會摔倒,您要為母妃做主啊。”
從趙溧陽方才的目光裏麵他看到了心虛,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母後和溧陽要設(shè)計淑妃?
趙瑾瀾聽到趙賢宗的話,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沉聲道:“如果不是德妃娘娘出言不遜刺激到母妃,母妃也不會離開,再說了母妃並沒有推德妃,隻是想掙脫德妃的手!”
“夠了,別吵了!”皇帝看了一眼還跪在殿外的淑妃一眼,對著趙瑾瀾道:“你先把你母妃帶迴寢宮,一切等查清楚再論。”
“父皇!”趙賢宗喊了一聲。
皇帝偏頭看了他一眼,“你還有什麼意見...”
“皇上...”此時內(nèi)殿門被打開,一個太醫(yī)大汗淋漓的從殿內(nèi)走出來跪在皇帝麵前,沉聲道:“德妃娘娘失血過多,但是腹中死胎一直沒有出來,怕是撐不過去啊...”
“母妃!”趙溧陽焦急的就要衝進(jìn)去,卻在門口的時候被冬雲(yún)拉住,冬雲(yún)死死地抱著她,低沉道:“裏麵汙穢,公主不能進(jìn)去!”
“我要去找母妃!”趙溧陽使勁掙紮著高喊道:“母妃不會死的!”
“去找召恩縣主!”趙賢宗忽然道。
皇後瞇眼,側(cè)首看著趙賢宗挑眉,“召恩縣主?”
“對對對!”趙溧陽撲倒在皇帝身邊急聲道:“父皇您快宣召恩縣主入宮吧,當(dāng)初二皇兄的摔下懸崖被救迴來的時候太醫(yī)也說他的手從此以後都廢了,但是卻被召恩縣主治好了!她一定有辦法的!”
皇後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她驚訝的看向皇帝,“這召恩縣主還會醫(yī)術(shù)?”
若不是那日就聽霽兒說起過這個傅文嫻的事情,她今日怕是真的會被趙賢宗他們看了笑話去!
皇帝想到那日那傅文嫻說天狗食日是她的夢境...也偏頭看向趙賢宗,“你說你的傷勢不是被遊醫(yī)治好的,而是被召恩縣主治好的?”
“這些兒臣稍後給您解釋,請父皇您派人去請召恩縣主!”趙賢宗沉聲道。
“王寶來,去請人!”皇帝說罷看向趙賢宗,瞇眼問道:“趙賢宗,你瞞著朕說你的傷勢是被遊醫(yī)治好的,卻隱瞞了召恩縣主的醫(yī)術(shù),你想做什麼?”
“是召恩縣主害怕樹大招風(fēng),所以不想讓兒臣提起。”趙賢宗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皇帝,“她是兒臣的救命恩人,兒臣更不能把她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
皇後眼中閃過一抹冷光,這個傅文嫻還真的是會給自己找機(jī)會,她上前扶著皇帝,輕聲道:“這也不能怪秦王,他總不能違背了救命恩人的心願。”說罷歎氣道:“隻是這丫頭也是藏得太深了,會醫(yī)術(shù)這件事情連我這個義母都不知道,方才姝陽公主說的時候還真把我嚇了一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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