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笙是因為方才看他們刑訊逼供的那些罪犯那血淋淋的樣子,加上方才看人的舌頭,讓他現在心頭反胃,根本就沒有胃口吃東西,現在聽到賀靳擎這麼問自己,他一時愣了。
“在下不是那個意思。”蘇南笙惶恐的看了一眼這個忽然變成自己小舅父的錦衣衛統領,辯解道:“我隻是方才...”
“不是那個意思就一起去吃。”賀靳擎根本不給蘇南笙解釋的機會,直接抬步大步朝審訊司的外麵走去。
洛風瞧著蘇南笙的樣子,上前拍了蘇南笙一下,笑道:“蘇侍郎別這麼客氣,不管怎麼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賀統領提出請客吃飯啊,他向來獨來獨往從不與人共同用膳的,你可千萬別掃了他的興啊。”
蘇南笙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賀靳擎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道:“我是真的沒胃口。”
“沒胃口一會兒就喝兩口酒。”洛風伸手勾著蘇南笙的肩膀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你是方才被賀統領的手段嚇到了吧?一會兒喝口酒壓壓驚就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些罪犯單獨在這審訊司裏麵呆著不會有事兒嗎?”蘇南笙不放心的看了裏麵一眼,沉聲道:“此事肯定還涉及其它官員,我就怕有人來殺人滅口。”
“我方才不是交代了禦林軍的人讓他們守著那些人不準任何人進去嗎?”洛風拍了拍蘇南笙的肩膀,低聲道:“別擔心,不會有事兒的。”
皇宮,禦書房外。
德妃跪在地上哭著朝著禦書房裏麵喊道:“陛下,求您見見臣妾吧!”
而跪在她身邊的趙溧陽則皺著眉頭四處張望,見到德妃的樣子,她抿了抿嘴,低聲道:“母妃,父皇是不會見我們的,兒臣之前打聽到父皇在召見二皇兄的時候曾見過皇後娘娘,想來應該是皇後娘娘在父皇這裏說了什麼,才導致父皇懲罰二皇兄。”
德妃側眸看了趙溧陽一眼,眉頭緊促,壓低聲音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兒臣自是在禦書房那些當差的太監那裏得知的。”趙溧陽抿了抿嘴,沉聲道:“皇後和賢王妃就是我們母子三人的克星,若不是因為他們,我們...”
“住口!”德妃低聲嗬斥了一聲,站起來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她迴頭看了趙溧陽一眼,沉聲道:“跟我迴宮!”
趙溧陽站起來跟在德妃身後快步離開禦書房。
禦書房中皇帝聽不到外麵的動靜了,他朝王富貴抬了抬下巴,王富貴會意出門看了一眼,迴來低聲道:“人已經走了。”
皇帝這才嗯了一聲,蹙眉問道:“皇後那邊呢?處理得怎麼樣?”
“皇後娘娘把人給罵了一頓。”王富貴低聲道:“不過在那召恩縣主出宮的時候,十公主去見過召恩縣主。”
皇帝聞言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他沉默的思索了片刻,冰冷的抬眸看著王富貴,沉聲道:“這些日子給朕把姝陽公主盯緊了,別讓她再給朕鬧出什麼亂子來。”
王富貴聽了皇帝的話詫異的抬頭看了皇帝一眼,然後又垂下頭低聲應道:“奴才這就吩咐人盯著十公主。”
皇帝聞言揮了揮手,等王富貴出去之後,他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裏閃過一抹疲憊。
一個個的都是不令他省心的,大兒子如今腿剛好又一心撲在自己的媳婦身上,趙賢宗空有一腔野心卻是一個蠢貨,做點小事都要留下痕跡,還...老三別說了更是蠢笨的,老四呢,也是一個傻蛋,一天就隻知道圍著自己的皇兄身後跑。
永德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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