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走過來站在蘇邀身旁,她伸手握住蘇邀的手,目光淡淡的看著趙溧陽,“她還敢來攔你的路?”
原本在教訓趙溧陽的德妃聽到皇後這句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迴頭看了蘇邀一眼,蘇邀迎上德妃的目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輕聲道:“她原本想質問我是不是在母後您這裏說了什麼不可...”
“溧陽不懂事!钡洛B忙開口打斷蘇邀的話,她走過來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皇後,沉聲道:“今日溧陽在臣妾宮中就有抱怨說是皇後您去了皇上的禦書房一趟出來,她皇兄就被皇上傳入宮中再被罰到皇陵去麵壁,她認為這一切都是皇後娘娘您造成的,溧陽這孩子心思不端,還差點害了皇後娘娘,還請娘娘責罰!
皇帝站在一旁負手看著垂著頭的趙溧陽,冷哼了一聲:“她自然該罰!上次讓她去城外庵堂思過,我看她是絲毫都不曾悔過,如今竟然敢對自己的母後下毒了!”
“父皇,您別聽皇嫂的,兒臣真的沒有給母後下毒。 北坏洛蛎闪说内w溧陽終於緩過來了,她哭著爬上前抱著皇帝的小腿哭著道:“父皇,兒臣是您的女兒啊,您不能隻聽那太監的片麵之言就信了是兒臣對母後下毒!”
“什麼太監!”皇帝一腳踢開抱著自己腿的趙溧陽,麵色冷沉的盯著她,冷聲喝道:“是你宮中的宮女,正在禦花園中挖坑埋物被王富貴抓住了,你那宮女正在埋你給皇後下毒的證物!”
“那夾竹桃的樹枝和花朵,隻是兒臣覺得好看,所以才讓人摘...”
“朕說那證物是夾竹桃了嗎?”皇帝冷冷的睨著還想狡辯的趙溧陽,沉聲喝道:“趙溧陽,謀害皇後你可知你這是犯下了死罪!”
皇後的麵色也很是冷沉,她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趙溧陽和德妃,冷聲道:“今日本宮的確是去了皇上的禦書房,因為天氣炎熱本宮去給皇上送點酸湯解暑!被梳嵴f到這裏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但是姝陽,你憑著這一點就認為本宮是害得你皇兄被罰的罪魁禍首嗎?還是你皇兄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做賊心虛,認為本宮就一定會害秦王呢?”
“皇後娘娘,是溧陽善妒,是臣妾管教無方,此時和...”
“想來姝陽公主這樣做,是和幾年前賢王摔下懸崖有關吧。”蘇邀抬眸看了一眼麵色深沉的皇帝,心中忽然對趙霽打抱不平,這皇帝明知道當年要殺害趙霽的人就是趙賢宗,卻放任趙賢宗不管,今日懲罰趙賢宗亦是不痛不癢,還差點讓皇後丟了性命!
既然他不願意公開責罰,自己也沒辦法把德妃所做的事情公布,那公開趙賢宗曾要殺了趙霽這件事,就現在做好了,反正現在宮中後妃都在!
德妃聽到蘇邀這句話,瞪大眼睛沉聲對著蘇邀吼道:“賢王妃,您不能因為溧陽今日之事,就隨便誣陷其他人,秦王一向尊敬賢王這個兄長,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戕害兄長的事情來的。”說到這裏她眼眶通紅的看著皇帝,急聲道:“皇上,求您為秦王做主啊。”
皇帝聞言側首看了蘇邀一眼,沉聲問道:“你說當年賢王墜崖之事與秦王有關,你可有證據?”
蘇邀挑眉看著皇帝,頷首道:“自然有證據,因為秦王不僅是五年前想要殺害賢王,兩個月前我們十裏竹林出現了一群縱火犯,想要燒死我們,也被賢王的侍衛抓住,我們還曾把那些暗衛還給了秦王,若不是秦王的人,想來官府就會接到報案了,可是這麼久...”
“好了!被实鄢林槾驍嗵K邀的話,他迴眸看了一眼心思各異的眾妃嬪,沉聲道:“都散了!闭f罷看了皇後一眼,沉聲道:“這裏也不是審案的地方,把她們都帶到禦書房問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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