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蝶衣坐在馬車中終於有了舒了一口氣的感覺,她靠在車板上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了才睜開眼睛看向蘇邀,“大皇兄身體怎麼了?”
蘇邀不想在自己親近的人麵前隱瞞趙霽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她看了趙霽一眼,對著趙蝶衣輕聲道:“我被樓蘭帶走是被他們帶迴去當所謂的聖女的。”
趙蝶衣嗯了一聲,“這個我知道,當時父皇請晉安侯夫婦入宮問樓蘭的事情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的鳳凰血祭了吧?”蘇邀偏頭看著趙蝶衣,“我失憶了,如果要恢複記憶的話必須取出我的心頭血完成破祭之陣!
“!”趙蝶衣捂著嘴指著蘇邀,瞪眼道:“你現在一副沒有失憶的樣子,該不會是已經取了心頭血完成破祭之陣了吧?”
蘇邀搖頭,正要說話,趙霽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道:“邀邀因此受了很大的苦。”
趙蝶衣和蘇邀同時偏頭看向趙霽,蘇邀麵露不解,疑惑的看著趙霽,趙霽拍了拍她的手,指了一下外麵。
趙蝶衣立刻懂了,她沒說話,而是指著趙霽,蘇邀頷首,幹脆給趙蝶衣打手勢,‘嗯,還有一個方法是讓我喝下我心愛之人的心頭血,以此來恢複記憶,他取了心頭血,所以身體很虛弱。’
趙霽瞧著蘇邀的手勢,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夫人會的太多,他的壓力好大,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流,他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趙蝶衣瞧著蘇邀的手勢,朝著趙霽豎起大拇指,接著對趙霽比手勢,‘作為娘家人,你真的是一個完美的女婿,以後不管出什麼事情,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蘇邀歎氣,她接著對趙蝶衣比手勢,‘可是若沒有我們這層關係,他是你的哥哥,你願意讓他為了你的嫂子冒險嗎?’
趙蝶衣揚眉,這自然是絕對不可以的,取心頭血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她知道的,一個不小心可能連性命都沒有了。
難怪趙霽不願意這件事情被外麵的趙瑾瀾知道。
若是趙瑾瀾知道了趙霽為蘇邀取了心頭血,從此怕是會忌憚上蘇邀,害怕趙霽再為了蘇邀做出什麼傻事,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待蘇邀了。
想到這裏趙蝶衣的眼中閃過一絲惆悵,找了一個舒適的位子靠在車板上,閉著眼睛對蘇邀道:“這些日子在沙漠裏麵一直沒有休息好,我瞇一會兒,到了再喊我。”
蘇邀嗯了一聲。
趙蝶衣閉上眼睛,腦海中是她最後一次和那個男人爭執,因為蘇邀和李不為的死亡的消息,他們當時沒有在國內,而是在國外,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他根本不相信他們兩個人會那樣輕易的死了,肯定是他們故意放出的消息,來迷惑那些仇家的眼睛,他說把那筆生意完成,就立刻迴去找他們。
可是她無論是通過他們幾個人聯係的軟件還是蘇邀設計的電腦聯絡係統都聯係不上,她著急了,幹脆在定位係統上找植入他們兩人體內的芯片,但是芯片信號也斷了,他們兩個人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什麼消息都沒有。
他堅持他們兩個不會有事,讓她冷靜,可是她麵對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的死亡怎麼可能冷靜,她當即對他道:“顧遠我們分手吧,我們兩個性格不同,我無法像你一樣冷靜的處理任何事情,我現在不能陪你繼續留在這邊處理這筆生意,我必須迴國去找他們,從此以後我們兩個人還是迴到兄妹關係吧。”
顧遠當時臉色不是很好,可是他在思索片刻之後頷首,“好,你先迴去,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我立刻迴去,你也別太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
他真的很冷靜,就連和她分手,他都那麼冷靜,好像根本不在乎她一樣,如果真的在乎一個人的話,在那種時候他是不會那麼冷靜的。
<ins ss="adsbygoogle" style="disy:block" data-ad-client="ca-pub-4121986937661579" data-ad-slot="1016693305" data-ad-format="auto"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ins>
<script>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