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談的”。
眾人看過去,一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
李秀麗高興的走過去。
“嫂子,我來晚了”,周金豐笑著進門。
“沒事,不晚,路上累了吧。”
周金豐把車鑰匙遞給李秀麗。
“沈子辰膽子可挺大,敢把車鑰匙放到站前旅店,他也不怕人家開走了。”
“金豐,子辰認識那個店家,他最近都不會在家,什麼時候迴來也不知道,他說過,車子就給你用。”
周金豐非常實在的把鑰匙收了起來。
“謝嫂子。”
“來,我給介紹”,李秀麗笑著說道。
“不必麻煩嫂子,鄭老爺子,您好,我是周金豐,從今天開始,這裏的事情我來接管。”
鄭老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周家的第三代繼承人,周福的侄子?”
“鄭老爺子過獎,我就是個沈子辰幹活的,什麼繼承人,那都是外界謠傳。”
鄭老讚賞的點了點頭。
“你的能力我聽說過,你幾位伯父為了磨煉你,可沒少下功夫。”
“鄭老所言極是,可我喜歡在沈子辰身邊做事。”
鄭老對周家的事情也略有耳聞。
“沈子辰走時說過,先讓我頂兩天,他已經找人過來了,沒想到是你,既然如此,你就看著辦吧。”
“這的事情沈子辰應該也跟交代了,他們是白家人,老二,老四,那個女孩兒是老五。”
周金豐笑著點,“謝老爺子,我這就處理。”
說著,轉身看向幾人。
“我是沈子辰的副廠長周金豐,也是他委任過來接管海市事情的人,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談。”
白常一看,這沈子辰是真的走了。
“周廠長,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嗎?”
“當然可以。”
雙方坐下,鄭老就在旁邊繼續看著安寧。
他早聽說周福對這個侄子寄予厚望,今日正好可以見識見識。
“做為我們的競爭對手,我覺得還是直來直去的好,對於你們剛才的要求,我拒絕。”
剛坐下,周金豐就直接表態,白家三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周廠長,你剛來,可能不了解情況,那些海鮮每在沈廠長手中一天就會損耗一天。”
白常說完見周金豐未說話,便繼續說道:
“沈廠長收了那麼多海鮮本來就是高價,現在放到手中,就是在賠錢,做生意為的就是盈利,沈廠長為了和我們競爭,這個行為很不明智。”
李秀麗給周金豐端來一杯水。
周金豐連忙站起來接過。
“嫂子,您別忙了,我這哪敢讓您給倒水,我自己就行。”
“你進門連口水都沒喝上,就為了子辰的事兒忙活,我給你倒杯水,怎麼就不敢了,是我應該做的。”
周金豐笑著接過來,李秀麗則去了廚房。
“白常,子辰走時說過,這些海鮮我們留著,至於是扔還是賣,那是我們的事情,就不勞您操心了。”
“再說,白家不差錢,沈家也不差。”
周金豐不屑的看了一眼白常。
頓時,白正就要蹦起來,被白常一個眼神製止了。
“周廠長剛到此地,想來是對白家有什麼誤會吧?”白常還是維持著笑容。
“誤會?沒有,子辰將這裏的事情都告訴我了,白家不差錢,也是他說的,我現在的決定都是他做的。”
白常就是再笨也知道,沈子辰是記恨他們降價銷售飲料的事情。
“周廠長,對我們給貴廠帶來的損失,白家願意賠償”,白常不得不說道。
“二十萬,咱們再商量。”
白正實在是壓不住了。
“二十萬,你們訛人啊?”
“白正,你可以不接受,你們盜取茶飲料的配方,還在市場上大肆降價銷售,還阻止飯店進貨濃縮橙汁,我要這些多嗎?”
周金豐說完就站了起來。
“迴去跟白方商量好再來吧,不送。”
白玉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離開時,還特意看了周金豐一眼。
這個人可比金源強百倍。
周金豐隨後就給沈子辰打去電話。
“金豐,辛苦你了”,沈子辰已經到了泡菜國。
“說啥呢?我今天要了二十萬,必須賠償損失,否則,免談。”
沈子辰此時剛剛從酒店迴來,有點頭疼。
“行,你看著辦就行,如果不是莫老爺子找的人最近幾天就會離開,我也不會這麼著急過來。”
“子辰,跟我就別客氣了,你那麵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沈子辰:“今天跟莫老爺子聯係的人吃了頓飯,雙方感覺都不錯,明天商定價格,我接著就去趟港島。”
“那麵的雖然沒有認識人,但我想應該不會太難,我想一起辦了。”
周金豐笑著道:“行,你看著辦就行,海市的事情交給我,對付白家我還是在行的。”
沈子辰放下電話,有周金豐在家,他就放心多了。
海產品的出口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可再發展幾年,將會成為支柱產業。
現在就進入這個領域,將來會有一筆巨額收益。
在這個遍地都是機會的年代,做點事情就能賺錢。
他靜靜的想著港島的形勢。
現在過去想聯係海鮮生意就去碼頭,他前世就有一部分生意是跟港島的海鮮來往。
沈子辰突然想起一個人。
黎光耀,當初跟他的公司接洽海鮮生意的人,家裏世代跟大海打交道。
沈子辰還記得,當時他剛剛成立公司,正在拓寬生意範圍,黎光耀就找上門來。
那時,他還是個很普通的年輕人,一口帶著港味的普通話,說起了十分吃力。
沈子辰決定去港島找黎光耀,如果沒記錯,當時他找來合作時曾說過,他們的日子很難過。
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通過朋友聯係上是沈子辰。
黎光耀這個人品性不錯,為人也善良,做生意規矩老實,跟他合作多年,從未出錯。
沈子辰決定了下麵的行程,便洗個澡去睡了。
他自從到來就沒好好休息過,這一覺睡的極好。
白方這個晚上,卻說什麼都睡不著了。
不止是他,其他幾人也都沒睡。
白玉則一言不發的想著周金豐。
越想越覺得,金源就是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