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辰交了一千塊錢算是把房間定了下來。
“李大夫,我們什麼時候來住院合適?”
“當然是越早越好,你媳婦兒的檢查,孩子特別健康,應該不小,早點安全。”
沈子辰看了看李秀麗。
“你別看我,我不想提早來醫(yī)院,什麼都幹不了,”李秀麗先抗議。
“咱不提早來,咱八個月再來,行嗎?”
李秀麗還是不願意,全掛臉上了。
“八個月,不能再拖了,再說,醫(yī)院也沒限製你出去,我可以來這陪你逛街。”
“我到時候給你找兩個照顧你的,陪你聊天。”
李主任都驚呆了,這也太慣著了吧。
“不用了,孟大娘和馮大娘肯定會過來,就不用找人了,我就是不習慣這的飯菜。”
李秀麗很嫌棄,“這的東西我吃不慣。”
“這個好說,讓咱家廚子做好,胡能會開車,讓他開我的車給你送。”
“家裏得留孟大年看孩子,馮大娘一個人不行,我再給你找一個,你要多大歲數(shù)的?”
兩人跟在李主任的身後去她的辦公室,一邊走,一邊聊。
這隨意的聊天可把護士羨慕的夠嗆,李主任更是猜測沈子辰的身份。
北方的口音,又這麼有錢,家裏都有車,這可不是一般人家。
“我想要個好看的男人,行嗎?”李秀麗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
沈子辰把臉湊到她的眼前。
“這個就挺好看,當夫人想看的時候,打個電話,隨叫隨到,夫人看個夠。”
李秀麗笑的更燦爛。
“這個也不錯,就對付看吧。”
沈子辰扶著她,“我可以更好看的,咱不用看別人,自己家就有。”
兩人跟著進了辦公室。
李主任是地道的海市人,從未見過如此恩愛的夫妻,更未見過對妻子這麼好的男人。
“我知道北方的男人對妻子很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李主任道。
“主任過獎,我這樣的有很多,北方怕老婆的多,我也怕,秀麗不高興,我都不敢說話。”
李秀麗一腳就踹在他小腿上。
“別胡說。”
沈子辰笑的開心。
“李主任,您看我現(xiàn)在需要做什麼嗎?有什麼忌口的?”
“我給你寫上,說了你也記不住,好好照顧,尤其是晚上,身邊一定要有人,有事要在最短時間內送醫(yī)院。”
沈子辰一聽就害怕了。
“秀麗,要不,咱現(xiàn)在就住院吧。”
“沈子辰,我還不到六個月呢,我不來。”
“媳婦兒息怒,要不,咱就下個月來,你如果來,我就給你買電視上那個女演員的衣服。”
李秀麗的眼睛都亮了,她看電視就看上人家的衣服了。
“真的嗎?可我聽說那個衣服是國外的。”
“國外就國外,不重要,你男人能弄到,你喜歡就好。”
李秀麗點了點頭。
“看在衣服的麵子上,七個月過來。”
勉強提前一個月。
“那也行,七個就七個,那個女演員的表也挺好看,來一個嗎?”
李主任笑看著恩愛夫妻。
“可那個表有亮閃閃的東西,我聽說是鑽石,很貴的”,李秀麗聲音越來越低。
“沒事兒,不就是鑽石嗎?那東西亮閃閃的,正好配我媳婦兒,你如果肯六個月就來住院,我就給你買。”
李秀麗先是高興,可隨即就不笑了。
“算了吧,那東西肯定特別值錢。”
“秀麗,我曾經(jīng)說過,會給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日子,如果連一個鑽石手表都買不起,我就不算男人。”
李主任把寫好的注意事項放到桌子上。
“迴去要注意,按照上麵的東西增加營養(yǎng),我看你們條件也不錯,多吃好的,對孩子好。”
“好,謝謝李主任”,沈子辰說著就把紙張放進兜裏。
沈子辰扶著媳婦兒離開。
護士都堆到李主任的辦公室。
“李大姐,我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
“是啊,我懷孩子的時候,我家男人連管都不管,我還得做法,種地,還要上班。”
“我家的也那樣,我那時難產(chǎn),他還在打牌,根本就不著急。”
未婚的小護士更是羨慕不已。
“我也要找這樣的男人。”
“我也要按這個標準找。”
李主任瞪了她們一眼。
“人家有自己的車,能給媳婦兒去國外買帶鑽石的手表,人家還能住起最高檔的病房。”
“人家媳婦兒生孩子,六個月就準備送醫(yī)院,那個病房可是一天三十塊,人家的家裏還有廚子。”
“你們如果也想找這樣的男人,先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吧,別說咱這不產(chǎn)這樣的男人,就是有個別的,也沒這個錢。”
李主任一句話就如一盆冷水,當時就把這些小姑娘澆了個透心涼。
海島的男人都是一個樣,根本找不到這樣的男人。
再說,這樣的經(jīng)濟實力,的確也是一般人沒有的。
沈子辰帶著媳婦兒並沒有上車迴家,而是來到街上。
李主任的注意事項中就有要勤走動一項。
否則,兩個孩子,到時候怕會難產(chǎn)。
“媳婦兒,餓不餓,咱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我不餓,你餓嗎?”
沈子辰搖搖頭,“我也不餓,我?guī)戕D轉吧。”
兩人走在大街上,路的兩旁都是擺地攤的小商販。
沈子辰扶著她慢慢走。
李秀麗見到的都是各種新鮮玩意兒。
“子辰,那些男人嘴裏嚼的紅乎乎的是什麼啊?”
沈子辰一時有點懵。
“你說的什麼東西?”
李秀麗在大街上找了一圈。
“你看,前麵那個擺地攤的大娘也是嘴裏紅紅的,還一直嚼,那是泡泡糖嗎?顏色也太嚇人了。”
沈子辰看過去才知道。
“那是檳榔,這麵的人都喜歡吃,有點上癮,他們有很多人都是吃幾十年的,所以你才覺得紅紅的。”
李秀麗還不是很明白。
“檳榔,是泡泡糖嗎?怎麼還會上癮?”
“秀麗,那是一種植物,雖可成癮,但毒性較小,很多人也都喜歡,時間長了,牙齒和空腔都會生病。”
這時,又從李秀麗的身邊路過一個穿著短袖的男人,嘴裏還嚼著檳榔。
李秀麗看著他就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