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辰看著陽曆牌,距離一個月還有三天。
這幾天的日子是陸青最難熬的。
“子辰,據(jù)我所知,陸青把他家裏的存款都取了出來”,江河道。
“三天,他就足以將這些敗光,到時候,不用我們做什麼,他自己就完了。”
沈子辰麵無表情的說道。
前世,他遇到過很多對手,都被他打敗。
陸青,還真不夠看的。
尤其是在雙方的經(jīng)濟實力都不在同一條線上的時候。
晚上迴去吃飯的時候,馮和平卻來了。
“子辰,我來的可真是時候。”
“馮大哥,快,一起坐。”
沈子辰一眼就看到馮和平身後的人。
“這是?”
他很是激動,這人也是他前世的兄弟。
“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侄子,馮傑,今年大學(xué)第四年,現(xiàn)在實習(xí)期,我看你這有兩個大學(xué)生,就送過來。”
沈子辰抑製住內(nèi)心的狂喜。
“沈廠長,以後麻煩您了”,馮傑很是客氣。
“不麻煩,我跟馮大哥都是好朋友,過來一起吃。”
馮和平見桌子上就隻有沈子辰夫妻吃飯。
“你家的人不少,都去哪兒了?”
“都出去找地方吃飯了,我這也省了,正好,今天馮大哥陪我喝一杯。”
馮和平看了看李秀麗。
“還是算了,馮傑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什麼地方都不熟悉,你可要多多關(guān)照。”
“馮大哥說的這可是見外了,我們都是朋友,這是應(yīng)該的,再說,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可是香餑餑,都搶著要。”
馮和平笑道:“那是隻注重學(xué)曆的,其實真正幹活,還是經(jīng)驗重要,你也並不是以學(xué)曆為主的人。”
跟沈子辰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他還是了解沈子辰的。
“馮大哥說的是,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有的時候,隻會讀書,是不行的。”
馮傑頓時有點緊張,他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
沈子辰看出他的不適。
“沒關(guān)係,慢慢來,隻要肯用心,就會有結(jié)果。”
馮傑微微點頭。
“沈廠長,給我個機會,我肯定會做的比其他人好。”
“好,有這個自信就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馮傑和前世一樣,還是那麼自信。
他這個人自信卻不自大。
也正因為這份自信,將沈子辰的公司推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馮和平見沈子辰對自己侄子還算滿意,也就放心了。
他家其實也可以,但是他認為,隻有跟著沈子辰才能學(xué)到真東西。
跟著他,能學(xué)到的的確有限。
第二天,沈子辰就將馮傑介紹給了馮斌和於弘。
“從今天開始,我這可是有三個大學(xué)生了”,沈子辰笑道。
“沈廠長,您這的周副廠長和江副廠長,他們都是大學(xué)生”,馮斌道。
“我們雖然是大學(xué)生,可什麼都不懂,我和於弘來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們學(xué)的東西想應(yīng)用到實際中,還很難。”
馮傑一聽,更加緊張。
“沒事兒,誰都是從不會開始的,我才是高中畢業(yè),還沒有你們學(xué)曆高,不也一樣做嗎?”
幾人聽後更為驚訝。
“沈廠長,您是高中畢業(yè),沒有上過大學(xué)?”馮傑道。
“對啊,我就是高中畢業(yè),當(dāng)年不務(wù)正業(yè),不想上大學(xué),就這麼錯過了。”
沈子辰兩世都沒有踏進大學(xué)的門,可這根本就妨礙他掙錢。
“那我們一定可以”,馮傑笑著道。
一個高中生都可以,他們是大學(xué)生,有什麼不可以的。
馮斌和於弘可沒這麼樂觀。
他們來廠子好幾天了,一點都沒弄明白。
連機器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
“馮斌,你帶馮傑去看看,如果有不懂的,你先告訴他,如果你們都不懂,可以直接來問我。”
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沈子辰樂不可支。
他的創(chuàng)立公司事項可以提上日程了
他前世的朋友也終於都湊夠了一半。
其他幾個,也都好說。
雖然還有點少,但是有江河和周金豐。
如果周金豐以後就住在自己家,那他就可以長期給自己幹了。
他原本以為周金豐婚後會迴周家,沒想到,他為了躲避父母,居然願意住到自己這裏。
馮斌和於弘帶著馮傑在廠子裏轉(zhuǎn)了一大圈。
馮傑整個人都懵了。
這跟他學(xué)的一點都不搭。
“這有點難”,馮傑道。
於弘笑道:“我們剛來的時候,也有點懵,不過,時間長了就好了,我們現(xiàn)在都習(xí)慣了。”
“是啊,我們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一天弄懂一點,反正沈廠長也不催,他人很好。”
馮斌都覺得自己肯定是上輩子幹了很多好事,自從沈子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中,日子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可好,我就怕自己太笨,讓廠長嫌棄。”
馮傑雖然在沈子辰麵前說的很自信,但他心裏還是忐忑,尤其在看到這些他根本就不懂的機器時,更加沒底。
“你想多了,廠長不會嫌棄每個願意學(xué)習(xí)的人。”
馮斌就是認為沈子辰是好人。
周金豐聽到這句話,笑著跟旁邊的江河道:
“咱們沈廠長這形象在馮斌這就是偉大的,那是千年一遇的好人。”
江河看了一眼周金豐。
“難道不是嗎?”
“江河,沈子辰對付陸青的手段可夠損的,那也不像好人能幹出來的,如果被這幾個孩子知道,也不知道他的形象還能維持多久。”
江河拿著一堆文件就走了。
“我覺得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的麅子肉吧,如果你把沈子辰得罪了,我看你拿什麼拜訪老丈人。”
周金豐頓時就把嘴閉上了。
江河更損。
這都是跟沈子辰學(xué)的。
看著三人在廠子裏到處逛,周金豐有一個想法。
沈子辰如此收攏大學(xué)生,距離建立公司也不遠了。
如果他建立公司,自己恐怕還得跟著幹下去。
什麼時候周家需要人什麼時候再迴去吧。
那大概還需要好多年,三位伯父的身體都好著呢。
再說,還有這麼多年,周家的後輩也許會出現(xiàn)比自己優(yōu)秀的。
那他就不用迴去了。
他隻要一想到那樣的父母,就頭疼。
周金豐決定,婚後還跟著沈子辰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