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辰說完就牽著李秀麗的手離開了。
留下袁木一個人在臺上。
沈子辰迴了包房,周金豐已經(jīng)在等候了。
他是最早迴來的。
“子辰,我剛才看到袁木跟你吵架了”,江河道。
沈子辰接著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經(jīng)理把嫂子騙了,這種人就是看嫂子是第一次來,才敢這麼做的”,周金豐道。
李秀麗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今天都是她好奇,要不也不會惹下這麼大的禍。
“秀麗,都過去了,沒事了,以後你想做什麼,告訴我,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李秀麗點了點頭,隨後她又想起方家大小姐。
“袁木剛才說的那個方小姐是怎麼迴事?”
沈子辰看向江河。
“袁木說是我勾搭方盈盈,江河,你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什麼?”
江河隨即就把自己和方盈盈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那袁木為何說是子辰呢?”
周金豐笑道:“所以說袁木就是個木頭,他連情敵是誰都沒分清楚,這種人,一輩子娶不上老婆都活該。”
“子辰,我剛才過來時,聽到袁木說,今天晚上的費用都算他的,那你這兩瓶酒也應(yīng)該算到他的賬上。”
江河的話還真提醒了沈子辰。
“也對啊,我一會兒就管經(jīng)理把錢要迴來。”
幾人都剛剛坐下,服務(wù)生也把酒送了過來。
“吳恆,王華,今天我們在一起玩,別客氣”,江河道。
“謝謝江廠長”,王華站起來,腰還是彎的。
周金豐白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站直了,我看你這副樣子,十足的漢奸。”
王華也沒生氣,依然如此。
周金豐氣蒙了,他看向沈子辰。
“你也不管管他?”
王華頓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緊張的看向沈子辰。
“沈廠長,我做錯什麼了?”
“王華,我們這是私營企業(yè),不是國營,我這裏是憑實力說話的,如果你有能力,不用如此,機會也是你的。”
“如果你沒有能力,你就是天天見人就點頭哈腰,也沒用,我不吃這一套。”
“你隻需要用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這才是讓人看得起你的關(guān)鍵。”
王華坐了下來,可還是有點不安。
“你就好好改改你的臭毛病”,吳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周金豐把頭轉(zhuǎn)向一旁,實在是懶得看他那副樣子。
怎麼看都像是滿清奴才。
“沈廠長,聽說你今天晚上也在這裏玩,我特意過來看看。”
袁木推門而入,後麵還帶著一堆小弟。
李秀麗哪見過這種場麵,當時就躲到沈子辰的身後。
袁木從小弟手裏拿過酒瓶。
“來,沈廠長,你我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喝過酒呢,今天我請你。”
袁木拿過杯子,一人一杯。
當杯子遞過來的時候,沈子辰卻沒有接。
“怎麼,沈廠長不給麵子,一杯酒都不肯喝。”
沈子辰?jīng)]有接,周金豐卻接了過來。
“我跟你喝,怎麼樣?”
袁木根本就不認識周金豐,“你他麼算老幾,滾邊去!我今天就要跟沈子辰喝。”
沈子辰將周金豐推到一旁,接過酒杯。
“我今天就是想知道,你跟我喝酒是為什麼?”
袁木沒說話,他身後的小弟開口了:
“我們家袁少跟你喝酒那是你的福氣,你還敢問為什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沈子辰當時就笑了出來。
“沈子辰,你笑什麼?”
“我笑袁大少的小弟真是什麼都敢說,今天既然你來敬酒,那我給你這個麵子。”
袁木聽到“敬酒”兩個字,就感覺不對,可當他剛想阻攔時,沈子辰已經(jīng)喝了進去。
“沈子辰,誰給你敬酒,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沈子辰笑道:“你拿著酒和杯子來我這的包房,不是來敬酒的嗎?”
袁木氣的都快冒煙了。
他突然看向李秀麗。
“我是來給這位美麗的小姐敬酒的,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
袁木說著就走向李秀麗。
“美麗的小姐,怎麼,我們喝一杯。”
袁木剛拿起酒瓶,服務(wù)生就闖了進來。
“沈先生,您要的酒。”
袁木站起來,“喲,果真是廠長,喝的都是好酒,服務(wù)生,給我也來一瓶。”
服務(wù)生自然不敢惹袁木,這就是個混子。
“袁少,就這一瓶,沒了,如果你想要,明天再給你定一瓶。”
袁木一聽當時就把臉拉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他有,我就沒有,把你們張經(jīng)理叫過來。”
服務(wù)生連忙一溜小跑的出去了。
李秀麗借著這個機會,趕緊跑到沈子辰身邊。
袁木越看越生氣。
他看上的方盈盈喜歡沈子辰,他現(xiàn)在又看上個女人,居然是沈子辰的媳婦兒。
憑什麼,憑什麼美人都是他的。
他有什麼好,不就比我長的好看點嗎?
小白臉,男人好看就是小白臉。
李秀麗看著對方人多,擔心的不得了。
“子辰,要不,就算了吧,一瓶酒,給他吧。”
沈子辰聽著李秀麗的耳語,輕輕拍了怕她的手背。
“你放心,沒事。”
張經(jīng)理笑著推門進來,一看到沈子辰和袁木又對上了,頓時就感覺上頭。
“張經(jīng)理,我問你,為什麼他買就有酒,我買就沒有。”
張經(jīng)理看了看沈子辰手裏的酒。
“袁少,這種酒烈,我們南方人不太喝的慣,但有時候會來北方人,他們就喜歡。”
“我這歌廳就會上幾瓶,但也不會太多,咱這的北方人現(xiàn)在也不多,賣的就剩下這一瓶了。”
張經(jīng)理表情很難看,他實在是不想得罪這位袁木。
“張經(jīng)理,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必須喝到這個酒。”
說著,袁木一腳就踩到茶幾上。
“嘎巴!”
茶幾上的玻璃當時就四分五裂。
“袁少,您不能這樣的,就這酒我這實在是沒有。”
張經(jīng)理又看了看沈子辰。
這個人是北方人,又不經(jīng)常來店裏。
他也不知道沈子辰怎麼得罪袁木了,反正他就知道,今天晚上如果袁木不滿意,他的歌廳就要重新裝修。
“沈先生,要不,您把這瓶酒就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