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看向沈子辰,“請問您就是沈廠長?”
“是,請問您是?”
“他跟你沒關係”,江河冷冷的聲音傳過來。
陸總當時就把嘴閉上了。
沈子辰樂了,這個陸總的勢力可不小,否則,不可能在這網絡都沒有的時候,五分鍾就找到了人。
可他好像很怕江河。
“盈盈,沒事了,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江河一直輕聲細語的安慰。
“江河,他什麼都沒做”,方盈盈解釋道。
她害怕江河誤會,那就糟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你現在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江河扶起方盈盈,“經理!”
剛才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連忙走了過來。
“我是明珠飯店的老板,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再開一間房,我女朋友需要休息。”
“您請,隔壁就有間。”
江河將方盈盈帶去休息,陸總笑看著沈子辰。
“我聽說,江河是沈廠長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是,他很有能力,我的很多事情都是他辦的。”
陸總笑著就伸出了手,“我姓陸,是東南……”
話還沒說完,手就被江河打掉了。
“我說過,不要進入我的生活,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陸總向後退一步,“這是最遠的。”
江河推開幾人,直接進入房間,將袁木一把就拎了起來。
“陸總,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如果知道方盈盈是您的人,打死我,我也不敢。”
袁木好像已經被打傻了,剛才他們說的話,他好像根本就沒聽見。
江河一腳就踹到他身上。
“袁木,你膽子挺大啊,你就這麼想進方家大門?”
袁木的腦子有點懵,他慢慢的抬起頭。
“江河,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你綁了我的女朋友,我還不能來找人了?”
陸總走過來,踢了踢袁木的腿,嚇的袁木連連倒退,直接就靠牆。
“江河,你看怎麼樣,你來之前,我已經教訓過了,你看看,如果不滿意,再來一頓。”
“隻要你說,咱們想怎麼收拾都行,就算打死他,我也有辦法抹平。”
袁木一聽都傻了。
他再看看江河要殺他的眼神。
當時嚇的腿都不好使了。
雖然,他的腿剛才被打的已經不太好用了。
“江大哥,江廠長,你就是我爹,你就是我爺爺,我求你,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袁木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河背後會有這麼大的勢力。
江河一腳就給他踹倒,“袁木,你攔截沈子辰,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
“你當初就是沒有傷害到沈子辰,他也不讓我計較,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你現在居然還敢綁架盈盈,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袁木,袁家是不想在東南混了吧。”
袁木聽到這句話,徹底的害怕了。
得罪了陸總,讓袁家破產,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袁木連忙跪在地上給江河用力磕頭。
“江大哥,江祖宗,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饒過我這次吧。”
“如果您實在是不解氣,就把我打一頓,打殘也行,或者把我留下來怎麼折磨都行,就是別讓我家破產啊。”
江河沒說話,袁家一旦破產,就再也沒有恢複的可能。
陸總則一腳踩到把袁木踹倒,還把腳踩在他的臉上。
“袁木,現在知道怕了,你綁架方小姐時,怎麼就不知道怕呢?”
袁木被踩在腳底,卻一點脾氣都沒有。
沈子辰不由得多看了陸總幾眼。
他似乎想起來這個人了。
東南陸家,家中勢力龐大,幾乎在哪個領域都有人脈。
沈子辰前世跟陸家還有交集,但他一直跟陸家的陸明做生意。
至於陸家主,他還真沒見過。
現在沈子辰知道,他想查誰家都不費勁了。
原來在不經意間,他靠上了這麼一顆大樹。
“陸總,我不知道,您想把我怎麼樣都成,隻求您,不要動袁家。”
“袁家的生意不大,您也不會放在眼裏。”
陸總則看向江河,“你的意思呢?”
江河似乎已經考慮好了,“那就給他家留五千塊,讓他爸重新創業。”
袁木一聽,連忙就要從陸總的腳底下掙脫出來。
可陸總踩的他臉都變形了,根本就掙脫不出來。
“江大哥,小弟知道錯了,隻要你饒過小弟這一次,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給您端茶倒水,鋪床疊被,給您倒洗腳水,求求你,就給我們袁家一條生路吧。”
陸總一個用力,踩的袁木眼睛都合到一起了。
“江河說什麼就什麼,你還敢反駁?”
袁木的臉動不了,手卻在空中亂抓。
江河有了一絲動容。
他跟陸總比不了,他是在民間長大的孩子,心地善良。
可想到他要對方盈盈做的事情,江河就火冒三丈。
“就這麼辦吧”,江河說完,就去了方盈盈房裏。
陸總也踩累了,坐在沙發上。
外麵還有幾個穿黑西服的人,酒店的老板也隨時都恭候在門口。
得到自由的袁木連忙爬到沈子辰的腳下。
“沈廠長,江河最聽你的話,求求你,幫我跟江河說幾句好話,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陸總看向沈子辰。
沈子辰在江河心中的分量,他很清楚。
如果能讓沈子辰美言幾句,江河也能更快接受自己。
“袁木,我憑什麼幫你?憑你攔截我多次,還是憑你在方家宴會上給我難堪。”
袁木先是一愣,隨即就對著沈子辰使勁磕頭。
哪怕是在地毯上,都能聽得清楚。
“沈廠長,我錯了,我改,我肯定改,求求你,就原諒我吧。”
沈子辰沒說話,而是站了起來。
“江河的事情,我不會插手。”
沈子辰剛到走廊,就看見周金豐從樓下上來。
“沈子辰,你猜陸總是什麼人?”
沈子辰笑著道:“東南陸家,勢力遍布整個東南,就是在全國,每個領域也都有陸家的人。”
周金豐微微一愣。
“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我不知道的嗎?”沈子辰笑著就離開了走廊。